爆裂所至。
这名埃尔族的战士首领,终在海薇的“踢蹴拳”下饮恨。只是第一次杀敌的海薇,看着汹明显变异的颈椎,小脸一阵泛白。跟着转过身去,却是忍不住吐了起来。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直把早上吃的所有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人才无力坐倒在地面。
看着海薇一付菜鸟的模样,老兵们笑了笑。其中一个士兵安慰道:“没事,第一次杀人...呃,勉强算半个人吧,都是这样的了。”
另一个士兵却在旁边笑道:“就是,海薇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像某人,第一次杀人时把裤子都尿湿了。”
“妈的你说谁呢!”
在他们用比较另类的方式赶赴丰海薇的时候,其它两名士兵已经钻进埃尔族的基地里。片刻后,基地中响起了枪声和埃尔族人古怪的叫声。5分钟后。士兵又跑了出来,并急急对他们说道:“快撤!”
于是海薇附近的两名士兵扶起少女,这突袭队仅剩的五人迅速地撤离埃尔族的基地。他们跑出几百米后。身后当既响起冲天的爆炸声。海薇百忙中回头看,只见一团橘黄色的火球在基地的方向徐徐升起。火球吞噬着一切可燃烧的物质。直到连空气也被它烧个精光后,才化成一朵乌黑的小型蘑菇云。
海薇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早上要出发时,听到自己这一队人分配到的任务是偷袭埃尔族的基地并把基地炸毁时。海薇总觉得不用做得这么过份,这次行动虽然零有跟来,但他却把所有指挥权都交给了布朗。当布朗下达这条命令的时候零也在场,但他却选择了沉默。只有海薇一个人提出反对的意思。
但布朗却对这么说:“仇恨是会蔓延的,我们只杀光埃尔族的战士,独放过它们其它族人。看上去,无疑我们是仁慈的。可事实上。我们却是愚蠢的。因为埃尔族人只要没死光,仇恨就会继续存在。或许再过五年,十年,又有一批年轻的埃尔族战士出现在我们眼前。到那时,后悔就太迟了。”
“既然仇恨已经注定种下。那不妨做得更彻底些,永绝后患!”
当布朗这么说的时候,海薇很难把眼前这个男人和平日那个爽朗的大叔联系在一起。但海薇的理智告诉她布朗的决定没错,动荡年代不需要仁慈,需要的是征服!
何况。对与错这种复杂的问题,是海薇这小脑袋所思考不过来的。
基地的爆炸声响彻千里,哪怕激战中的枪声和怒吼,也无法掩盖这阵爆炸声。因此科斯听得很清楚,它朝爆炸声的方向看去,瞬间便捕捉到那朵狰狞的黑云。瞬间,科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从嘴中发出一声悲啸。
啸声苍凉,带着无尽的无奈,以及无尽的怨恨!
在这片谷地,埃尔族战士中了埋伏。被堵死去路的它们只能背水一战,可恨的是,人类却占据了制高点,并用威力奇大的新时代步枪频频开火。尽管科斯让族人架起藤盾,并收缩防线,背贴着山壁以减少受击面。可即便如此,在人类方新时代武器的大威力及高频射击下,每一分钟都有族人死去。
而在科斯发出这声悲啸后,愤怒的族长猛然看到高崖上一个壮硕的人类男子竟然提着一口重型机炮出来时,以血色黄昏的胆气,也不由心中一凉。
那只有搭载在战车上才能使用的高速重炮却给布朗轻松地提在手中,布朗的身上披着黄澄澄的一道弹药链,脚下则踩着一个弹药箱,显然准备充足。布朗嘴边抽着一根香烟,将枪口往对面山壁的埃尔族战士一指,这大汉便边抽着烟边压下扳机。
根本不需要怎么去瞄准,高速重炮在咆哮声中,从炮口窜出米许的火舌里,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泄而去。无数的弹壳落到布朗的脚边,而射出去的子弹却如同死神的镰刀,随着布朗弹道的移动在埃尔族战士阵营中打横切出了一道血线!
科斯瞬间独眼泛红,藤盾能够勉强抵御新时代步枪的攻击,却奈何不了大口径的子弹轰击。就连埃尔族人的强壮,挨上这么一颗子弹当即就是碗口大小的伤口,这样的伤口已经足够致命。
于是山崖上布朗一阵横扫,埃尔族战士立时人仰马翻。科斯怒吼一声,提起战锤往布朗所在的山崖扑去。挨近山崖,科斯举起战锤,就是一记重击砸在山壁上。
山体大震,粗如儿臂的裂隙以重击点为源头,不断如蛇蔓延开去,直延伸到布朗脚边的山崖。再轰隆一声,大片大片的山体脱落,布朗脸色铁青,提着弹药箱迅速跳往后方。而一起走避不及的士兵,则连同脱落的山体滑下谷中。立时,士兵不是给石头砸死,就是给一涌而上的埃尔族战士乱刀砍成了肉泥。
“妈的!”
见科斯退后,打算再次锤击山崖。布朗怒骂,瞬间调整弹道,轻压扳机。
山崖下,科斯立时警觉。战锤往脑袋前一竖,当既全身狂震。
当的一声,嘹亮至极的撞击声响起。只见一颗大口径子弹嵌在科斯的战锤中。速射重炮强劲动能震得族长连连退后。而布朗则连续轻压扳机,速射重炮连接几下点射。压得科斯不断后退。而那把经过精心锻造的战锤再怎么坚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