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离去,是因为心中还怀揣着对你的信任。”
“那为什么不早说?”
“那你呢?”他紧张地盯着她,“你知道不,刚才你的表情吓到我了。本座有一种错觉,若是再由着怒火攻心,与你之间造成误会,就终身无法弥补了。”
“你的感觉还真准。”她淡淡一笑,“我不早说是清白之身,那是因为时机未到。”
“惊云……”他抱着她身子的胳膊有隐隐的颤抖,“你是本座的、你只能是本座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抢!”
“你先起来。”他的身体好沉,压得她喘不过气。
他依言起身。
她坐于床沿,“你想杀了君佑祺的时候,你们在打斗,我走过去,实际上,是在试探你。试探你究竟在不在乎,一个你认为失了贞的女人。”
“当时以为你失了身,本座怒不可竭。光是想到,本座的心就格外的痛楚、暴怒。可是……”他伸手怜惜地抚着她长长垂落在胸前的青丝,“可是,看到你受了伤,本座的心更加痛,更加不舍。本座根本不想管你死活,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去保护你,只想护着你。本座才发现,不论如何,本座都在乎你。尽管……”
她知道他要说的是,哪怕她的身子真的给了别的男人,他依然在乎她。从她肩膀被碎屑砸中受了伤,第二次又快被砸到的时候,他忍下杀君佑祺的怒气,过来护她。甚至不顾他自己的安危,被君佑祺所偷袭。
他幽寒邪气的眸光落在她光洁的肩膀,指腹摩上去,动作充满疼惜。一片雪白的削肩,没有受伤的痕迹。昨天她被碎屑砸伤的地方已经全好了。
她二指探上他的脉搏,柳眉微蹙,“你的伤很重。昨天到现在你没吃疗伤药?”
他伸手触上自己胸口,“这颗冰冷的心都快痛得本座想将它剜出来,哪想着吃疗伤药,反正你也不会在乎。”
她从枕头下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颗药丸,递给他,“吃了。”
他也没问是什么,接过药就吞了。
他这反应……她叹口气,“我不得不说,君佑祺还真是聪明绝顶,费尽心机讨好我,为的也不过是利用我杀了你。看来,他估料得没错,我要杀你,还真是容易。”
她给什么,他就吃什么。就算他是百毒不侵的身体,依她的医术,研出特制的毒药,他吃了也只有等死的份。
“你不是一个会被人利用的女子。”他与她并坐在床沿,伸臂膀将她揽在怀里,“你这般的女子,不去利用别人就不错了。君佑祺要是打这个心思,你肯定会让他死得很惨。”
她在他怀中抬首,“你倒是很了解我。”
他伸出食点,轻触着她绛棱的红唇,目露饥 渴,“惊云,本座想要你……”
她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会不会利用我?”
“永远不会。”他声音凝重地承诺,“本王是天煞孤星,世界上,从来没有本王所惧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