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力,行,我记住了!”我随手将那柄西瓜刀插到自己后腰,然后和铁头刚子的人打了个唿哨就消失在大排挡了,留下倒霉的大排挡老板和随后赶到的警察交涉了。
护着刚子和他新交上的小女友我们一群人分成几拨散开了,铁头和他兄弟也走了,只有浩子手下的那三四个兄弟跟着我们一起撤到了学校对门不远的那条街道。
“走,咱们找一家烧烤店坐坐…”浩子的提议在大家那里都达到了一致通过,我们在离王忆梅火锅店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烧烤店坐了下来。
“几位兄弟吃些啥子,过来选。”老板笑嘻嘻地迎上前招呼我们这群人。
“把你拿手的每样都烤几串过来,另外在来一提啤酒!”经过一番打拼的浩子如今变得越来越豪爽了,说话做事都开始有了大哥的风范。
“好勒…”老板应了一声乐呵呵地摆好了桌椅板凳在给我们倒上茶水,然后去专心摆弄起他的菜品来。
一阵阵烧烤的香味随着老板熟练的翻滚动作飘进了我们的鼻孔,我抽了下鼻子,随手抓过一瓶啤酒用启子启开嘴对嘴地吹了起来,其余的人见我开动便也紧跟着各人都开了一瓶啤酒。
刚子那个小小粒的女朋友见我们喝啤酒,自己也叫了一瓶饮料在旁边慢慢的喝。
等到烧烤上来时我们已经干掉了一大半的啤酒,真是人多力量大。
老板忙不迭地又送上一提啤酒,然后又开始烤新一批的菜,吃着烤鸡翅耗儿鱼豆腐串喝着啤酒一伙人聊得热气腾腾。
俗话说人最高兴最得意忘形的时候就是他最脆弱也最好攻击的时候,我和这么一帮很谈得来的朋友又啤酒又烧烤白酒的,不一会儿便醉醺醺的了。
不知道是谁提议猜拳的,我们几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斗酒,就连刚子的小女友都加入进来,用她尖细的嗓子声嘶力竭的吼着为其他人助威,这么一来,反倒没人记得今天我们是为了刚子的事才聚在一起的,全都嗨疯了。
就在一群人都醉眼朦胧之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外面悄悄闪身起来,来人提着手里的啤酒瓶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照着我的脑袋来了一下。
脑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没让我反应过来,当一丝殷红的血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之后我才知道有人在开我的瓢(开瓢意即开颅)
我日,居然有人用我刚才对纹身男子周力用过的方式砸了我一酒瓶,当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且还是现眼现报。
“方子!”一群被酒精麻醉了的人直到这时才后知后觉的知道我被人偷袭了。
“日·他·奶奶的,是那个给了你狗胆敢偷袭方子的?”浩子和他兄弟一把将那个偷袭我的家伙抓了起身,拳头和脚头雨点般落到那人身上。
“我日·你妈·逼!”来人即使被一大堆人打得跪倒在地仍然倔强地用一双牛眼睛瞪着我“姓方的,你个龟儿子想弄我婆娘的·逼,老子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