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准备酒菜,还有把李肃,给我请来,张辽,臧霸他们也给我请来,今天我要和李兄弟大醉一场。”
站在我面前的亲兵拱手,“是,将军。”说完便退出了帐外,我看着亲兵远去,随即也卸下了了自己一身的戎装,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一身装备重死我了,把卸下的装备悬挂了起来,穿上了一件带有一些文人气质的儒装,等着李肃他们的到来。
“吕将军,不知将军呼唤在下有何指教?还是将军同意肃所说的?”
“我笑着挽起了李肃的手,“李兄,今天请李兄前来不谈公事,就说说我们家乡的风俗,民俗如何?”
李肃欣然道:“不知吕将军还是个念乡之人,好,肃就与将军畅谈五原风土人情。”
“这才是嘛,来来来,座。”说着便把李肃请上了桌前,回头对张辽等人道:“三弟,臧霸,宋宪你们也来坐吧,这里都是自己人,大家一起喝酒。”
张辽等人互视一眼,欣然道:“大哥,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要的就是你们这句话,来,满上。”说完便亲自把盏斟酒,李肃,张辽等连声不敢,奈何,我主动的,那时候的心里真的把他们这群人当成了自己的朋友,亲人,没有上下级之分,那是何等的快活自在。
酒至中旬,张辽带着醉醺醺的声音,叫道:“我说大哥,当日丁原打了你三十军棍,兄弟们到现在还在替你不服呢,他丁原凭什么打你,他丁原要是没有大哥,敢跟董卓叫板?”
宋宪,魏续同时喝着,“将军,丁原确实无礼。”
我带着三分醉意,“兄弟们,不要说了,今天战场之上,我确实是放了华雄一马,两军阵前寻私,该打也,我打得值。”
“将军,就算是你寻私,那也是情有可原,大哥有情有义之过也。”我笑着,“还是臧霸理解在下之心也。来宣高,本将敬你。”
臧霸连声不敢,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李肃此时也有七八层酒意,“将军不知,董大人今天也看出了华雄与将军之战中的一些端倪,只是董大人心胸比丁原大许多,只是责问了几声,便作罢,按为人,董大人比丁原强许多,今肃来,实则是当董大人说客来也。”
我饮干一杯,“其实吾已知之,李兄此是就不必多言了,吾此时无理由降于董大人也。”
李肃听了之后,摇首道:“将军忠心,肃不在相劝也,今天董大人命在下送来一样东西,肃临行前,董大人再三告诫,不管将军降与不降,都要赠给将军。”
张辽等一听,眼中渐渐地流露出来了一丝不满,是啊,跟了丁原这么久,什么时候看到丁原送我东西了,没有,一样也没有,即使打了胜仗,最多就是夸几句,我的眼中也随着张辽等变化变化了起来,这时,李肃已经让随从把一个包袱带了进来,“将军,这就是董大人命肃赠与将军的。”
张辽等一见,眼中从默然立即变成了渴望,“是雁翎甲。”侯成立刻放下酒杯,上前观看,“将军,是雁翎甲,铠甲至宝雁翎甲。”
李肃笑着把雁翎甲展开,披在我的身上,“这盔甲好轻啊。”
“此甲名雁翎,有西凉精铁成环形编织而成,比一般铠甲轻许多,普通箭矢射之不入。”武者,往往对武艺,装备的追求远远大于普通人,我却也是如此,毕竟只是个普通的武夫而已,当即,我便把雁翎甲披于身上,“好,烈焰般盔甲,火红赤兔,银光方天,战神,对就是战神。”曹性带着酒兴,呼喝着,随即宋宪,魏续,郝萌,侯成也随着叫喝了起来,“哈哈,”我得意的狂笑着,战神,我就是战神,飘飘欲仙的感觉真好啊。突然,气氛被一句“畜生”,“谁?”我猛然的回过头,“义、义父,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么,好酒兴啊,无法无天了你们。”丁原横眼一扫,臧霸一听大怒,挽起袖子,我一把抓住臧霸,“宣高,不得无礼。”
“义父,孩儿知错,请义父见谅。”我“跪”的一声跪了下去,丁原“哼”的一声转过身去,“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丁节,给我将李肃拿下,斩了。”
我一听要杀李肃,大惊,“义父,不可杀李肃,李肃是吾同乡,吾不忍看其被杀儿无动于衷,望义父看孩儿的面上网开一面。”
“丁节,还不动手。”丁节微微一笑,“是,末将领命。”说完便上前一把抓住李肃,李肃本也是学武之人,也有些许武略,见丁节走近,一把抽出亲兵佩剑,“谁敢上前,我先砍了谁。”
丁节笑道:“好你个李肃,在丁营你也敢撒野,还不乖乖的把头给本将献上来。”
“谁敢动他,”我从地上蹦了起来,挡在李肃身前,丁节见我护着李肃,喝道:“吕布,你想造反不成?”
臧霸箭步上前,提起丁节,道:“你他们给我闭嘴,吵死了。”宋宪,魏续等人纷纷上前,挡去丁原亲兵,丁原见臧霸等如此,笑道:“奉先吾儿,看看这是谁?”说完,只见两名丁原亲兵把丁凤带了进来,“凤儿,你怎么?”
“奉先,赶快把李肃的头拿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