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宋部长,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找阮贵本同志谈的,你呢应该怎么做还是要怎么做,不用去管他。”车在超放弃了现在就让宋健停止报道自己的事情,在他看来,如果现在正好停了,难免的会让别人以为这是阮贵本的功劳,总之他是为了不让大家这样认为,才决定继续做下去的。
送走了宋健之后,车在超就气哼哼的给阮贵本打来一个电话,让其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趟。几份钟后,两人就在办公室中见了面,然后车在超就向着阮贵本一阵的开火,训斥了他很长时间。
市委书记训斥市委副书记,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存在的,通常这种情况之下,做为后者只有听的份,谁让人家是你人领导呢,可是这一次阮贵本确没有惯着车在超,多方原因所致,他早就看不惯车在超的所做所为了,他认为这种干部来到了莲花市,根本就不是为了这里发展而来,就是搞斗争的,这样的人是很不招做为本土干部的代表车在超待见的。
于是,在等着车在超说完了之后,阮贵本就回击道,“车书记,我不同意你刚才的那些说法,什么叫做我妒忌,我吃醋,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那些想法,我说的一切都是本着实事求事的原则来的,反倒是你,做为一市的市委书记,做为一名党员干部,你己经把什么叫做事实求实给忘记了,我问你,你真的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吗?你看到电视和报纸甚至电台上的报道,你不心亏吗?”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我和唱反调吗?”看着阮贵本竟然公然的顶撞自己,车在超一身的怒气问着。
“我不是和你唱反调,我是和任何不切实际的事情唱反调,难道这不对吗?”阮贵本避开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种角度回答着。
阮贵本这样说,其实就等于在承认了他唱反调,只是说的不是那么明显罢了。听着人家己经公开的回答这个问题了,车在超就知道两人没的谈了,看来他是一心想和自己过不去了,这他就是点了一下头,“好,很好,阮贵本同志你可以继续的这样做下去,但是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做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没什么可后悔的。如果车书记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忙,没时间在这里打嘴仗。”阮贵本也是烈性子人,他的底火被对方给激怒了出来,当即也不管对方是怎么考虑的了,这就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阮贵本撩着脸子离开了,车在超心中那个气呀。要说冯思哲会和他对抗,他还是能理解的,人家毕竟是市长,和自己同是正厅级,在加上他是奉命来找人家麻烦的,人本质上讲两人只有对扛,没有谈和的可能性,但是这个阮贵本算是个什么东西,任你是副书记,你还是我的下级吗?连这样的人也敢和自己叫号了,那如果不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别人都有样学样,这还了得吗?
越想越生气,车在超就打电话叫来了孙辉,他以前是听孙辉说过的,说车在超曾经参与过贝家三兄妹犯罪的事情,这一次为了给阮贵本好看,他决定好好和翻翻小肠,收拾他一下。
车在超是一气之下做出的决定,是舍弃了主要目标冯思哲,而盯上了阮贵本,这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战略上的失误,正常的工作方法车在超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团结更多的同志合力找冯思哲的麻烦才是。这样做,他自己竖立敌人,无疑是在自找麻烦。
车在超让孙辉做的事情,也是孙辉本人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早就看不惯这个阮贵本了,一直以来,阮贵本见到自己都没有什么好脸色,这让他心中很是不爽,如今车书记下了命令,他是马上就去执行,去了市局,开始设阅当初贝家三兄妹的事情,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当时犯案的原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王志的话,那就是这件事情身后还有一个更大的干部,而这个更大的干部指的就应该是阮贵本的。
做为在莲花市本土干部中的代表阮家,自然在哪个部门都是有眼线的,尤其是公安局那更不要说了,阮家的亲信何止一人呢。孙辉这才去公安局调阅卷宗,那边就有人汇报给了阮贵本。
阮贵本一听有人汇报孙辉去调查贝家三兄妹的事情了,就知道这是有人要冲着自己来了,因为在那件己经结案的案件当中,他的确是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任何人想在拿那个案子说事,无疑就等于在打自己的麻烦了。
知道如果翻案,那自己就会陷入到被动之中,于是阮贵本就回到家中,把事情告诉了父亲阮老,寻求解决的方案。
阮老也是很气愤的,当时为了弥补这件事情,他特意的让儿子放弃了市长的竞选,并主动写了那一封不参与市委竞选的信件,这才让冯思哲做为第二候选人可以明正的当上市长之位,这是当初阮家的牺牲,可是现在又有人想翻旧帐了,难道一个人一生就不能做错一件事情,做错了就一点不给改错的机会吗?
“爸,怎么办,如果真的翻出了当年王志的口供,这些人在去监狱之中许以好处,那说不准有人就会乱咬的。”阮贵本把事情想透之后,是越来越害怕,他知道自己的软肋就在那里,他现在真的想一心为莲花市做点事情,不想就这样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