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呀,这一次来京都不会仅仅是看我这样的简单吧?”看着谢开权,方先生的目光随和的说着。
“是的,干妈,这一次我来京都,还有一些公事要办。”谢开权倒也没有否认。一来他本就是一个不会撒谎之人,二来他还是要获得到干妈的支持,那些话他也没法去否认了。
对于干儿子的性格早就有了解的方先生点了一下头,然后便不在提公事,而是问及到这段时间他在都城省过的怎么样。
干妈的问题,谢开权当然是有问必答,虽然说这是人家在关心自己,但就着这个工夫,他还是把现在都城省的局势说了一个明了,把王泽荣带着调查组去都城,然后带走了三位省常委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并且,他还特意的提到了冯思哲最近的新举措“简政”一事。
方先生与纪泉涌都在认真的听着,虽然说他们也会时常的接到都城一些同志电话汇报,但毕竟那些汇报还是有偏向性的,甚至是对着冯思哲有些敌意的,完全不像谢开权汇报工作这样的公正。
“嗯,都城省的干部的确是要整顿一下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冯思哲同志是想借此搞清冼,还真的是为了都城省好呢?”一旁的纪泉涌在吃听谢开权说了这些之后,终于有些忍不住开口询问了。
实际上,对都城省的了解没有人强过纪泉涌,毕竟他在那里工作生活了那么多年,甚至现在的都城省一大半的厅级干部都是他亲手提拔起来的,而余下的那些人,他虽然没有提拔之恩,但确也没有阻止,可以说在整个都城省中高级干部,就没有一个他不了解的,为此那里的G场氛围到底如何,是不是应该整治一下,他心中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对于都城省,纪泉涌也是有着很多想法的,其中之一便是想整治一下那里的吏治,他也清楚,一个地区长时间总是那些人主政,难免的会让其发展方向太过单一,甚至一些问题与毛病也会生存,因为总是那些人主政,那时间一长,这些人就会生出自大的习性,就自然的会失去一些热血的冲动和改革的魄力,还有就是一些错误的决定也无法那么被容易发现,毕竟让自己人去查自己人,通常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这个就会导致一些错误的决定会延续下去,话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只是虽然有这样的想法,可纪泉涌确是一直都无法去实现,说到原因,就是因为那些干部大多都与他有着各种各样的关系,正所谓手中手背都是肉,去处理谁他都有些不忍心。
如此,这个想法虽然有过,但确一直没有实现过,这也使得都城省的吏治之场有些不清明,甚至一些没有能力,但确只凭关系的官员也可以在这里获得到生存的土壤。而现在冯思哲决定从这方面下手了,纪泉涌心中倒是认为这是正确的,只是他怀疑的就是冯思哲的动机是什么。
倘若真是为了都城省好,对官场进行一次整顿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若是怀着打击某些势力而做的举动,那结果就会差强人意了。
“应该是为了都城省好。我与冯省长曾经聊过这些问题,他也明确的和我讲过,在他看中的只是官员的能力,而至于这些干部的背景他确并不在意,哪怕这个人是我们都城本土干部,但只要有工作能力,他还是会续用,反之,那不管这个人有什么样的背景,只要是一个庸官,他都不会手下留情的。”谢开权面对这个问题给予了一定的解答。
谢开权说的是都城本土干部,实际指的就是纪系,只是当着纪泉涌的面,他不好直说就是。
“这样最好。”纪泉涌听着谢开权的回答,便点了点头,事实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与了解,他对冯思哲也有了新的认识,别的不讲,单是在西川问题上,冯省长能如此的坚持,甚至不惜被暂停了省长职务,不惜被一些人错误的理解与认识,他还是在坚持自己的观点与做法,单是这一条,就是大多数官员也难以做到的,也就是从这些事情上,他感觉的出来,冯思哲是一个务实的干部,而非一个只要权利,不择手段之人。
“好了,好了,都城省的问题都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那里还有其它的同志,有什么事情就留给他们去处理吧。”倒是一旁的方先生似乎想的很开,表现出了对都城省的事务并不是多么关心之态。
实际上,从方先生来到了京都之后,她的注意力便发生了转移,来到了京都之后,她方才知道,以前她的大局观的确不怎么样,目光也就是局限于都城一地罢了,可是来到了京都,看到的是全国的大局后,她才清楚,都城省不过就是全局的一点,这个地方不管是发展的如何,不管是由谁说了算,对国家大局都不会起太大的作用的。亏得她以前还以为占据了都城,就会让她有更大的发言权,可是现在她才知道,那不过就是因为Z央不与她一般见识罢了,不然她又怎么可以在都城省安稳这么多年呢?
可以说,以前在都城省的时候,方先生还为自己把力量缩于一处而求得自保庆幸,可是这一次来到了京都之后,她方才知道,以前自己的目光多少的狭小,做为全国来说,都城只是一地罢了,Z央能容忍自己那么多年,不是他们没有能力把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