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丈人会害女婿吗?”冯思哲装做很惊讶的样子问着。
“什么呀。”任盈盈又被逗了一下,当即脸上一片羞红闪过,显然这话说的还是让她内心之中很高兴的。与冯思哲的关系不能够公开,让她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可是只要冯大少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会感觉到自己的付出都值了。
“呵呵。”看着这一幕,冯思哲就呵呵的傻笑,他就是喜欢看任盈盈被逗的气坏了的样子。
任盈盈确是道了一声,“傻样吧。”然后就突然与冯大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率先进入了门厅,显然她也是怕因为这句话而被报复。
一进入任家大厅,不管是任盈盈,还是随后而来的冯思哲脸色都严肃了几分,显然在任天放面前,他们还是不能那么放的开。
倒是己然座在主座上的任天放,看着这一男一女板着脸,不由就笑了笑,“行了,这是在家里,你们不用摆那幅严肃的面孔,给谁看呀。我这一天在单位里见的多了,不想回家还这样。”
任天放做为z央办公厅的主任,深得秦向华同志的信任与重用,随之而来的,自然也就是一天要应付很多的事情,许多没资格见到秦总书记的人,便把事情向他这里来申诉,弄的他一天天只能板着个脸,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他一笑,那些人还不蹬鼻子上脸呀。
任天放这样一说,任盈盈倒是第一个欢呼起来看,“早就应该这样了,爸,你是不知道,我天天在报社,看到的也是一张张老皮休的脸,那一个个自诩正人君子的,巴不得就贴一张假面皮在脸上,无趣的很呢。”
任盈盈本就是一个有着欢乐性子的人,可是确被放在了新华社这样的单位,天天面对的都是一群爬格子的人,天天与文字打交道,早就烦了腻了。
从某一点来说,这对父女倒还真是相像。而实际上冯大少又何偿不是呢?在省政府里,做为一省之长,天天也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他的位置也逼得他不得不严肃,省长不严肃的话就没有官威,甚至有人还会说你不成熟,所以,自然严肃这个词也是他的工作内容之一。
现听到任天放说让大家放松,包括任主任本人在内,三人都笑了一下子,显然都是对自己各自的处境有了一种感悟。
饭茶早就摆在了桌子上,任天放招呼着冯思哲座了下来,“来,座吧,小哲,下午还有一个会要开,我就不喝酒了,你想喝让盈盈给你倒点。”
“谢谢爸,我也不喝了,下午我还要陪外公,他岁数大了,不想让他闻到酒味。”冯思哲见任天放不喝酒,便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也不喝了。
听到冯思哲说及到外公,任天放的神色就是一紧道,“小哲,赵老他身体还好吧。”
冯思哲仅是一怔,很快就想到任天放是想偏了,以为自己提到外公是因为他身体不好,实际这就是自己随意的一个借口罢了。所以他是连忙的解释道,“我外公身体好的很,虽然快八十了,可是我相信,照眼下这个情况发展下去,他活到一百岁都没有什么问题的。”
冯思哲深深的清楚,像外公这样的老人,身体情况一向是国家都极为重视的问题。因为某一位老的人身体不好,可能就要代表某个大家族,某个利益集团的衰落了,所以他是必须要进行解释的。
听着冯思哲说赵老身体很好,能活到一百岁,任天放也呵呵的笑了笑,“好,赵老身体好那就是国家之福,我党之福,百姓之福呀。”
“呵呵,谢谢爸爸的祝福了。”冯思哲也笑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