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哲来京都了。
这件很是普通的事情发生在这种特殊的时期里,当即就引来了无数人的目光。无怪乎冯大少来京都的时期实在是有些太敏感了。
都城省委副书记的位置空而未决,在这种特殊的时期里,做为都城省的省长,他应该是不来京都的好,尤其还是上一任副书记还是在他一手主持之下给搞掉的,那他现在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呢?
是来耀武扬威,显然他的辛辣手段吗?
答案当然不是,那他是来干什么的,干涉和影响组织上对这个新副书记的人选做决定吗?
答案似乎也不是,至少表面上不是的,因为冯思哲一下了飞机之后就乘车来到了g务院,准备直接向副z理郑直同志汇报工作。
郑直同志现在主管着全国的主要经济工作,难道他来是汇报有关经济的工作不是,只是为什么要挑选现在的时期来呢?这是真的凑巧还是别有所指呢?
一时间各种猜测的声音在中央各部委之中就传了开来,可不管是什么样的说法吧,大都是认为他不应该挑选在这种敏感的时期来中央的。
冯思哲本人确是丝毫不忌讳什么,就这样走进了g务院郑直同志的办公室。
本来郑直的工作日程己经排好,是没有时间来接待他这个忽到之人的,可是当他考虑到如今的形势之后,还是认为应该见一见这个冯思哲,他也想看看冯大少此行之来到底是何意义。他可不认为这么聪明的年轻省长会如此的不知轻重,如何的没有大局观,没有zz意识的。
在副z理的办公室中,冯思哲在秘书的引领之下走入,刚一进来,就看到郑直正一脸严肃表情的座在办公桌上批着文件,竟然是头也没有抬一个。
对于这样的待遇,冯思哲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索性他也算是了解了郑直的脾气,所以一点也不以为意,就这样径自的寻了一个位置座下,然后又自顾的端一个茶杯喝起茶来,别说,这一路赶来,还真是有急,还真是有些口渴了呢。
郑直座在那里看文件是假,眼睛的余光一直在注意着冯思哲,他想看看这个年轻的省长在碰了壁之后会如何的表现。可是这一看下去,他的嘴巴就差一点惊讶的没有在合上,这个人怎么看都没有一点惧怕的意思,反而是十分的自然,就把这里当成他的办公室了。
郑直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副z理,且还是排名相当靠前的,平时一般其它省的省长来自己这里汇报工作,就算是书记那一个个也是表现的相当稳重,甚至是兢兢业业,生怕某一句话说错了,会引来不良的后果。又有哪一个像冯大少这般的随意,甚至是放松的呢。
“咳!”不得以,郑直只好轻咳了一声,这便是在警告冯思哲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果然,这一声咳之后,冯思哲马上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做出了一幅聆听之态,那样子是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看着冯思哲终于表现出了一丝的沉稳,郑直松了一口气,说实话,面对刚才那个对任何事情都无所谓的冯大少,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样去面对呢。
现在眼看着冯思哲表现好多了,也规矩多了,郑直就松了一口气,想着考验还是必须的,所以他便继续的去看手中的报告。
可是当郑直同志的眼角余光在一次看报告之余扫到冯思哲身上时,又禁不住气的翻了翻白眼,这个冯思哲,竟然就这么一会的工夫,又开始放松了下来,又座在那里若无其事般的喝起茶来了。
没有想到,那一声咳嗽就只管了一下,或是说一瞬间,这让郑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罢了,对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去想什么考验了,途惹自己生气罢了。干脆还是直接的问问人家的来意好了。
“嗯,冯思哲同志,你这么着急来见我,有什么事情吗?”终于,郑直还是败下了阵来,整个人也放下了手中的报告,一幅慈祥的神色看向着冯思哲。
“首长,我这次来是代表都城省政府向中央要钱的。”冯思哲一看人家搭理自己了,他是连忙的收起了玩事不恭的样子,也表现出了一幅很是郑重的神色,然后很是一本正经的说着这句话。
“向中央要钱?要什么钱?”被这一句话,郑直给弄懵了。在他印像之中好像从来的没有答应过冯思哲什么吧,那即然是这样,人家来要什么钱呀,如果真是的别的领导答应了,那应该去找别的领导要才是,怎么就来自己的办公室了呢?
对于郑直的不解,冯思哲没有丝毫的惊讶。相反的确是表现出了一幅十分理解的神态道,“呵呵,首长,情况是这样的,当初阿其德财团来我国投资的时候,最早是与三湘省的候卫东同志接触的,而当时双方谈的也是不错,就我所知,当时的候省长自信满满,本以为他们一定会拿到这笔投资的,所以就做了不少的工作,而当时,z央财政部,商业部以就发改委等单位领导都做出了承诺,说只要阿其德财团的资金一到位,那这三家也会给出相应的政策和经济上的帮助,当时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这件事情很早就传了出来,不知道这件事情首长是不是听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