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是傻子,虽然人人都表示出了愤慨,但那也就不过是形势所逼罢了。与其说人人都在批评着安光的所做所为,还不说是为他们减少责任而找一个借口罢了。
冯思哲在说完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就座在那里喝茶,同时也在看着三人在演戏。
实际上,只有他心中清楚的很,在这件之中,也许许朝起是冤枉的。毕竟他是一省的书记,不可能所有事情他都会注意的到,更不要说,对政法系统,他插手的一向就不是很深了,除了那个代厅长萧宾是他的人外,其它的事情,好似他就管不了什么。
可除了许朝起外,汤剑与郁春豪确都是有着很大责任的。
汤剑做为政法委书记,政法系统的一号,省公安厅中有安光这样的人,难道他就没有注意到吗?这不能不说是他的失职。
而说到郁春豪,那此人责任就更重了,这个安光可是一直在为你做事的,可是现在人家出了问题,你确想也不想的就展开批评,同时还欲摘清与自己的关系,做人真的可以这样的卑鄙而没有原则吗?
三人在演戏,一人在看戏,这让办公室中的气氛就越发的显的诡异了起来,后来还是许朝起看到冯思哲似乎在说完事情后就不在发言了,这他便心中无底的问着,“省长,你是怎么看的呀?”
许朝起实在是不能不问,因为他看不透冯思哲在想什么,他甚至还担心,这个人会不会在拿这事说事,在来一场都城省gnang场的地震呢?在都城省中,现在至少三分之一以上是冯系干部了,难道他还不满足,还想要借着这件事情说事吗?
许朝起一问,郁春豪与汤剑也是竖起了耳朵,显然他们也很想听一听冯思哲的意见,事实上,此人的意见才是处理事情的最终解决意见,这个道理他们两人也是很清楚的。
伍光荣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冯思哲自然是希望把时间托的久一些,所以当三人看向他时,他倒是有些不紧不慢。
直至是深思了片刻之后,冯思哲这才像模像样的说着,“有关这件事情,我与左兵同志和霍准同志都曾交换了意见。你们也是知道的,这两人可都是侦察战线上的英雄,对于这样的事情很是敏感的,而就他们给出的意见来看,似乎这件事情之后还有文章。”
“还有文章?什么意思?”汤剑第一个出声问着。
实际上,冯思哲说出这件事情还有文章,也是许朝起和郁春豪最不想到的事情。他们害怕的就是冯思哲会在这件事情之中多做文章。说起来,不管是杨大为和安光都是冯思哲未来都城省时就有的干部了,而这两人出了问题,他们三位做为省领导,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相反的冯大少确是与这件事情的关系最小,所以他们最为畏惧的就是这种说法了。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两人向我反映,凭着一个安光似乎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可能还有更高的人在幕后操控吧。”
冯思哲是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这个意见,而在说完之后,还把目光有意的看向了郁春豪一眼。
此刻的郁春豪,听到这个说法,当即身子就是一震。显然,这就是他最害怕的结果,可是就眼前来看,似乎冯思哲他们己经查到了什么吧。
郁春豪的头上开始冒出了冷汗,他很清楚,即然冯思哲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显然他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什么,甚至都己经查到了一些证据吧。现在就是不知道,这个证据与自己有多大的关系,又或是说,他们是不是己经盯上了自己呢?
在郁春豪还想着这些的时候,那汤剑又开口了。“不会吧,还有高人在幕后操控,那会不会是杨大为呢?因为就我所知,这个安光似乎与我们省领导之间的关系很一般呀。”
汤剑说这个话的意思,就是他平时没有看到有谁特别的要求关照安光,所以才有些一问。要说他这样说也是合情合理的,毕竟做为省政法委书记,安光的直接领导人,他对此人的情况算是最为清楚了。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了。”冯思哲两手一摊,很无赖的说着。
这倒不是冯思哲有意的不说清楚,实在是现在还不知道上面的意思,他不能枉动,尤其是不能让郁春豪有太多的心思,毕竟人家的位置放在那里,如果z央出于种种考虑,不打算现在动郁春豪的话,那他也就不能打草惊蛇。他清楚的给自己定了位,他己经不是z纪委督察室的主任,而是都城省政府的省长。
听到冯思哲说他也不太清楚,汤剑便点了点头。许朝起更是点了点头,唯有郁春豪,那种不好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他总是感觉到有一双在黑暗之中的眼睛在盯着自己,他就是想摆脱似乎也不能一般。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要向同志们通告一下,有关安光的事情己经交由了伍光荣主任来处理了,相信有什么结果,一定也是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大家的。”冯思哲到了这个时候,才把事情交由伍光荣来处理讲了出来。
听着这个结果,许朝起和汤剑都没有想太多,甚至他们都在想,把事情交由伍光荣来处理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