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笑着,叫你和我暗里做对,到时让娘给你配个有孩子的鳏夫,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不?
而这边,王家老宅,秦晓娥喝了治瘟疫的药以后,病情明显有好转 ,自己也能挣扎着走两步,这不就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到了自己房间的沿坎那,看着正在绣花的王静羽,这才一脸恍惚。自己这女儿什么时候已经长得这么大,长得这么出色了?
她望了望原先王大江的房子,这才发觉不妥,这个山子可是正当年,自己贪图那点钱是不是做错了,要是那个山子打自己女儿的主意,静羽还能够找到好人家吗?
于是,难得发一次慈母心的秦晓娥就这样一步三挪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廖波住的房间,正准备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敲门,就被房间里的声音惊了一跳,立刻小心翼翼的将身子稳住,头听起来。
“山子爹,我看今晚我们就可以走了。就从那山包那边翻出去,带着那个何菊女人的梳妆匣子,就够我们到其他地方租个房子,好好过段时间了!而且,那瘟疫的事情看着也不是那么保全,听说村里服了药的死了人也有。我们这做父母的怎么也得给儿子们打算一下不是?”廖波家的慢慢的摩挲着梳妆匣里的簪子,尤其是对那根金簪更是爱不释手。
“知道了,你这婆娘就知道叨叨,山子他们是我的儿子我会不为他们着想?好,今晚上走也好!这簪子也活该我们发财,既然让我们毫发无伤的没有感染瘟疫,那就说明这东西命中注定是我们的。你瞧瞧这金簪,恐怕每个二十两银子拿不下来呢?”廖山看着金簪也是笑得见缝不见眼的 。
金簪?秦晓娥小心的探头出去,朝房间里一看,见到那支金光闪闪的簪子眼睛蓦然睁大。没想到那个三弟妹不声不响的居然藏了这么多首饰,瞧那做工和重量,这一堆首饰怎么也得值个三十多辆才是!
不过,三弟妹的梳妆匣子怎么会到了这个廖波手里,难道这个廖波居然有打家劫舍的本事?
不信,等会自己可要回家好好翻翻家里存下的东西,要不然被他们偷了可就有苦说不出了!想到那近簪子和银簪子,她不甘的咬咬唇,不是不想进去分一杯羹,可是以自己现下的身子,万一被人杀人灭口可就不值当了!
从头到尾她都没想过去告诉王大河一家,只是暗恨着自己不能占到便宜。
而从王静香家到王家老宅的路上,王静香正带着红红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而她没有看到小石头正远远的坠在她的身后,红红倒是感觉到了,可知道是小石头后,也就不在意的继续跟着王静香了。
其实小石头的心里也很疑惑,今天王静香好像在故意支开人,而且还难得的朝王家老宅那边走,说没事恐怕连小孩子都不信。
不过,这菊姨才受伤,照静香的性子是不可能这个时候外出的,除非......除非这件事跟菊姨有关?而且跟菊姨受伤有关!
难道进菊姨房间偷东西的人跟王家老宅有关,准确的说是跟王静波或自己堂伯父一家有关?
这几天王静波除了照顾他娘,就是抽空出去私会桂花,看来这菊姨受伤的事情多半跟自己的堂伯父有关。
想到这,他恨恨的捏紧拳头,双眼发出厉光,最好不是堂伯父做的,要不然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堂伯父的。
而村外的周县丞看着房间里的那一盆蔫头耷脑,叶子黄得就快跟秋天里的树木一般的盆栽,一脸不解,直到将手里的信看完,才明白自己女儿的打算,不由得心满意足的笑了出来。
“呵呵,还是自己这个女儿的主意好,本来想从村长那边下手,没想到那个村长年纪大是大,却是个滑不溜湫的。呵呵,这下,我看那个王家花圃拿什么来争过这个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