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得在床上烙馅饼,翻来覆去的让我也睡不着觉。”何菊嗔怪的将煮好的粥舀到一个盆子里,将锅洗干净,放入切好的姜片和水,再将红糖切了块大大的丢了下去,等水煮开就是一大锅暖洋洋的红糖姜汤了。
“哎,我知道了!爹是为我好,要不然他肯定去看庄稼了。娘,我把火烧旺点喝碗姜汤去躺一会,免得得了风寒又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八天的。”“就是,说来也是娘亏欠了你,要不是娘把你提前那么早生出来,你这身子骨也不至于一场风寒就来势汹汹的。”鼻子有些破,何菊的眼角也有点湿润,想起以前要不是自己的婆婆在那指桑骂槐的说这些风凉话,她也不至于一激动没站稳给惊得动了胎气,也就不会让静香的身子看起来健壮,一得风寒就缠绵数日才行。
“哪有,我这不是很久都没得过风寒了吗?再说,家里的生活条件好了,娘多帮我改善改善生活就行!”笑眯眯的拿起碗舀了一碗姜糖水出来,一边吹着气,王静香一边眯着眼小口小口的喝着。
“好咧,要不还是每天给你蒸个鸡蛋羹吧,我瞧前两年你每天吃鸡蛋羹的时候,好像就没怎么生病。”何菊嗔怪的埋怨,现在泥鳅每天都吃一个鸡蛋,可静香老是说自己吃够了,说什么也不再吃了。
“你可不能再不吃了啊?再怎栏,身体是最重要的。你知不知道,你每次生病娘的心里多难受,就是你爹也不好过。”
“好嘞,我知道了,以后我每天都跟着泥鳅吃鸡蛋。”王静香苦着脸,猛地喝了一大口,烫得舌尖发麻,像小狗一般吐着舌头散热,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极了。
王大河笑着回来,高兴的扯着大喉咙“静香,静香,悠然居没事,不过,我还是把看着要堵的地方拿锄头给勾开了。”
知道女儿的悠然居没事,他比喝了两斤好酒还要高兴和激动,因为他知道这些hua就是她的命根子。
“看吧,我就说悠然居没事的吧!不过,还是谢谢爹了,爹对我真好。”王静香舀了一碗姜汤给王大河,笑眯眯的撤娇。
“可不是嘛,爹和娘都最疼姐姐的,人家家里都是疼儿子多过女儿,我们家却是相反。”泥鳅刚好走进灶房,听到自己的姐姐这样说,立刻不满的嘟嚷。
“呵呵,你一伞小男子汉还吃醋。
不过,泥鳅你今天做的计,没像个莽汉似的直接冲出去。”王静香打起,每次这样逗弄泥鳅都很有成就感,尤其是他那纠结的五官让人看着特别有喜感。
“咦,说到这,大河你可要注意一点廖波,看来他们还打着鬼主意,不肯死心呢!”何菊担忧的说道“小石头和德寿还没回来吗?这么大的雨,可别把身子给淋坏了。”“嗯,这事我放在心上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敲打敲打他们。至于小石头他们,要不我去看看?”“不用了,我们回来了。”小石头和何德寿一脸愁色的走了进来,脱掉了蓑衣之后,身上还是滴滴答答的流着雨水。
一瞧他们的脸色就不太好,王静香没有多说,只是让他们快点换上一身干衣服。
“静香,那hua圃好多地方被淹了不说,就连我们在hua圃外挖的大排水沟也被毁得差不多了,恐怕不hua大力气那水是排不出去的。”小石头冷静了下来,现在再着急也没有办法。
“这么严重?”王静香唬了一跳,看来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心狠,非要把他们的hua圃大伤元气才甘心。
小石头和何德寿重重的点头,一时间灶房里的气氛很是低落,就只剩那灶膛里柴禾燃烧的噼啪声。
是谁干的?这几年自从沈蝶衣和王云薇出嫁以后,他们就没遇到过这么有心机的人了!不过,正好这两个女人回来了,难道五年了她们还没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