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父亲的离世痛不欲生的时候很解恨?是不是看到我痛苦你就特别解恨,特别……唔……”
他再也听不进她那些或对或偏激的话,最起码他看到她为了父亲的离世难过的时候他的心并不是她想的那样,那段时间,不仅她不开心,他同样也压抑着,直到跟她一点点的又开始有了交集,他的心才缓缓地好受一些。
“小醉,别再说这些伤害我们彼此的话!”
直到她缓缓地放弃了挣扎,他的亲吻才放柔,他才捧着她的脸温柔的对她说。
她流了泪,眼角有泪痕不停的滑过:“你知道我有多痛吗?让你看到我那么脆弱狼狈的样子……你知道我有多痛吗?”
那时,她最需要的只是他抱着她让她痛痛快快的哭个够。
“对不起!”这一次,他终于道歉!
像是经过了漫长的大半个世纪,这次,他终于暖热了她满身的刺,然后绵长的吻陆续抛出,在她的唇舌间辗转流连。
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肩膀,唇间不经意的发出细碎的嘤咛声,再也没人来打扰,再也没有了隔阂,只是她的斥责,只是他的道歉,只是她的落泪,只是彼此的眼神终于又相交在彼此最温柔的那一处。
水嫩的小脸被他亲吻的白里透红,激流般的喘息声越来越撩拨着男子一颗高高在上的心。
这一刻,他们都盼了太久。
像是再也没有了心事。
那张多年前的照片在床头静静地躺着,旁边他们深切的回应着彼此,渴望着彼此。
他知道这些年她一个人承受了太多,他也知道这些年的分开,其实他们对彼此的感情没有减少半分。
亦或者再见面,已经不再是过去的他们,爱情也早就不再是从前。
但是,他们在彼此心里,从重逢那一刻便深深地烙上。
那么深,那么深,任由谁也再不能占据那个位置。
一夜索爱,清晨他早早要离去:“今天要去K市参加一个活动,你陪我去?”
她有点爬不动,懒懒的从他怀里翻个身望着窗口,眼皮都抬不起来:“嗯……太仓促!”慵懒的声音里,却并不是没有顾虑。
虽然累,却脑子里还是足够清晰。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侧脸上的疲惫不堪,然后倾身去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三天后回来,再见面你已经离开钱树辉酒店!”
他临走前不忘叮嘱她放弃市南的工作。
听到关门声的时候她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那小子是什么时候开的门?
还是,他真的跟那小子早就串通好?
无声叹息!
天才蒙蒙亮,她忍不住很快的睡着,没有精力再去想别的。
他跟王彦斌上路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王彦斌看着他心情不错的样子忍不住笑:“和好了?”
他懒懒的靠在车后座:“她还留着我们曾经的合影。”
王彦斌微微皱眉:“你不是有很多?就因为她留着一张你们的合影你就这么开心?”还以为是因为一夜缠绵。
他还是那么低低的合着唇,抬眸看向外面的大好天气:“是啊,我也没想到,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已经满足。”
“嗯,这确实是你的性子,不过濮阳雪那女人今天一早就在酒店门口找你,你不打算跟她再聊聊!”
王彦斌继续说着,他都快被那女人烦死了。
“谈,当然要谈,等这次回来,是该结尾了!”
他的女人带着他的孩子回来了这么久,他想,濮阳雪也确实需要跟他有个结局了。
“真希望这短短几天不要再有什么意外了。”王彦斌难免苦笑着说道,怕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傅总坐在后面不悦的往前扫了冷冷的一眼。
王彦斌扯了扯嗓子,坐直身子好好开车,没敢再乱说。
而他,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外面,想着昨晚的那场纠缠,欢爱。
想着她那柔柔的样子,他的心都要化了。
阿姨早上给她送阳阳去上学,回来的时候她才刚刚睡醒,看她在洗漱走过去对她说:“何小姐,我这两天去送阳阳上学的时候总感觉有人跟着。”
她刷牙的动作停了一下,转头看向阿姨,眼里全是不解。
“最近小区周围好像有几个陌生的男人一直在,是不是又有人打算对你不利?你要不要再搬家,想起你们那晚出事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简直太恐怖了。”
她回过头,继续把牙刷完,冲洗完后才对阿姨说:“你觉得那些人是因为我跟阳阳?”
阿姨点点头:“是啊,我担心有人要对你跟阳阳不利,你们孤儿寡母的在这里住着是不安全。”
何醉也思考了一下,难道是濮阳树又在派人监视她?
按理说,如果濮阳树那个大人物想对她做什么,会直接了当啊。
去上班的路上她还没想通,中午回到办公室坐下她还在想,然后突然想到傅忻寒,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