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什么时候有了乱翻别人东西的毛病?”她说着就下床,光着脚就去跟他抢照片:“还我?”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懦弱?”他手举着照片,另一只手紧砸着她的小蛮腰,低头看着她羞燥的模样低声质疑。
房间里瞬间充斥着无数的小鬼,都是冤魂。
“你说谁懦弱?”她一双柔荑撑在他的胸口努力的想要跟他保持距离。
他拿着盒子的手也放在她的腰上,两手捏着她的小蛮腰就把她淋了起来,让她的脚在他的鞋子上:“还是这么喜欢光着脚乱跑,地板砖上很凉。”
所以在那个六层高的房子里才处处是木地板跟舒适的地毯吗?
“你干嘛?啊……”他就那么抱着她往床边一步步的挪过去,她有种摇摇欲坠的危机感,但是他却掐死把分寸把握的刚刚好。
“嘘……别说话!”
他抱着她到了床边,一个旋转,他先坐在床上,她坐在他的怀里,他把照片放在她的手里。
那一刻,两个人都沉默,房间里的空气都压抑着不敢打扰他们这一刻的宁静。
“我终于知道这些年你为什么不想我了?”
他的手里捏着那张有些褪色的照片低低的喃呐。
她也看着照片上纯洁的年轻男女,那时候,那么单纯,那么美好。
爱了就是爱了,不因为任何别的原因,只是单纯的爱着。
现在的爱情,掺杂了太多的衡量之后早就变了味道。
但是再想拥有那样的爱情,她又何尝不知道是天方夜谭。
“何醉,我现在很释怀!”终于不再是一个人的辗转难眠。
这些年,他以为只有他自己过的不好。
她微微咬着下半片唇瓣,听着他说那些仿若遇到晴天的话,他很释怀?当她仅存的那点隐私都被他得知后他很释怀……
她的心却痛的喘息不来。
房间里平静的,似乎很快就有一场大暴雨。
“你是不是跟何阳串通好的?”她低低的问,有些话,说太多,她怕自己会承受不来,于是转移话题。
“儿子只是希望给我们多一点时间?我最感激的就是你给我生了阳阳!”
他依旧抱着她,垂着的眼帘里看着她也低着的脸,一句句的言语不轻不重的肆意敲打着她已经低沉阴郁的心脏。
她缓缓地,柔软的唇瓣牵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却是一抹苦笑:“打算怎么感激我?”你这个别的女人的未婚夫。
……负心汉
是的,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三个字。
他也笑开,眼睁睁的看着她眼里的失望跟嘴角浅薄的讥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她的心荡了一下,抬眸迎上他灼灼的,锐利的眼眸。
都可以?
心里莫名的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五年了,他们还能回的了头?
算了,她已经不止一遍的警告自己不要在奢望,时间已经把他们曾经纯纯的感情冲淡。
他要为了儿子给她些什么吗?
她却已经来不及承受,突然轻笑出声:“让我们母子俩过的平静安宁便是我对你唯一渴求!”低低的嗓音,她的不求上进,让他的眼底渐渐地覆上一层薄冰。
“平静安宁?除了死还有别的办法?”于是,他的话又开始那么刺痛她。
她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覆上他的要把他的手从身上拿开,那一刻,她喘息不来,肺都要炸开,唯一想做的只是跟他保持距离。
想让他滚,若不是儿子把门锁上。
阳又在他们门口竖着耳朵偷听了会儿,但是什么都听不真切,失望的去睡觉。
躺在床上忍不住又嘿嘿的笑起来,这样他们一家人就在一起了呢。
想着爸比跟妈咪在一起,想到他有爹地有妈咪,再也不是野孩子,就在那儿躺着可劲的傻笑。
而那张偌大的双人床上,他已经耐不住的把她压在身下,那样疯狂的堵着她的嘴让她没有半点再跟他吵下去的力气。
她愤恨的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他却疯狂的霸占着她,把她手舞足蹈的动作都压制住:“到现在你还不肯跟我低头?”
他狠狠地一口咬在她温柔的唇瓣,低沉的嗓音对她质问。
她倔强的性子,似是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无法跟他示弱了。
而他说除非死的那句话,早就先伤了她的心,忍着唇上的疼痛:“你个混蛋,给我滚开!”
“明明一直没忘记过我却还在一开始就装作陌生人的样子,明明心里激动的要死却还表现的毫不在意,何醉,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当她奋力挣扎着,嘶哑的嗓音对他吼着,他那漆黑的深潭像是要把她吸进去的样子,对她一句句的打击下去。
“那你呢?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在海悦上班?是不是故意在回来的那天就对我玩那种下流无耻的把戏?是不是看到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