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到现在也没眉目。
两个人回到家都湿漉漉的,立即去洗了个热水澡。
当大床上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擦着头发,卧室里温暖的气息终究让两个人无奈的笑了起来,异口同声了一句:“傻瓜!”
在雨里找什么感觉?
白色的毛巾软软的,那么舒服,当他的大掌拿着毛巾帮她轻轻地擦着头发,她的心里突然无比的温暖:“忻寒,你会怪我吗?”
他手上的动作一滞,随后却是淡淡的说:“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他也理解她的心情,正如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知道她要战胜自己跟他在一起有多困难,但是她做到了,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抱怨的。
两个人相拥着躺下,谁也不抱怨,不埋怨。
命中注定这一生有些事情要被埋在心底,即使有时候想起来还是疼痛,但是沉吟一声,眼望着前方,孰轻孰重,该过去的,就放它远行。
温暖的卧室里,他轻轻地捏着她的柔荑把玩着:“安怡跟你说什么?”
“让我救她出来!”她低低的答。
两个人像是在聊一件闲事,深邃的黑眸却突然紧皱着,那女人是疯了吗?
若不然怎么会提出这样荒谬的要求?
不过他的小女人似乎也是个傻瓜类型:“你有没有答应她?”
小醉抬眸,迎上他质疑的眼神:“你也把你老婆当神仙了吗?我用什么救她?劫狱啊?又不是拍电视剧,我也不会功夫!”她说着,不自禁的叹息:“以前我还觉得她有可怜之处,那样的婚姻,她过的很不幸,她恨我我也能理解,但是现在再见到她,尤其是听她说什么我还活着好好地没有死之类的话……”
漆黑的深潭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在唠叨着,讲述着,他知道她心地善良,他知道她有些傻气,但是,好在,她分得清。
安怡竟然对她说那些话,以后真是没必要再见了。
他轻轻地吻她的额头,大掌抚着她的后脑勺:“以后不要再去见她!”
她点头:“嗯,今天晚上监狱打电话来找我去,我就那么不知道怎么就到了监狱门口,诡异吧?”
那双清澈的眼眸却是那样的纯纯的,像是无论发生什么,但是,她始终一尘不染。
“你打电话给我说到监狱的时候,我只想到两个字对你。”他说着浅莞。
她抬眸看着他:“哪两个字?”完了完了,他又那么笑了……不自禁的着迷,脑袋开始放空。
“笨蛋!”他轻声说,却一个字一个字咬的那么清楚。
小醉同学瞬间鼓起腮帮子,粉拳在他胸口用力的垂了两下:“你有个笨蛋老婆对你有什么好处?总说人家笨!”然后委屈的垂下眸,假装生气。
他却笑的越发的迷人:“我会很开心!”
那仿佛好听的大提琴般的声音,她吃惊地抬眸,迎上他深情款款的灼灼的眼神,迎上他的真情实意。
“忻寒……”不自禁的叫着他。
然后四目相对,缓缓地……
雨后的夜那样的安静,没有一点的噪杂。
夜,很深了!
风也屏住呼吸,连鸟儿也已经安然入睡。
少了往日的喧嚣,整个城市都宁静的让人静下心。
而那所奢华的居所里,某个玻幕里那样温暖的一幕。
没有人再说话,只是行动那样的温柔,又似火般。
这个夜晚终究是美丽的,虽然淋过雨,虽然落过泪。
不过王硕还是跟他说了今天杨先生找她的事,之所以没再提是因为知道她安然无恙。
杨先生会找她说些什么,他甚至可以一清二楚,但是他相信她会处理好,牵扯到他们俩的感情的事情,他很相信她会处理好。
因为她爱他,她不会因为别人说他们俩不合适或者不般配之类的就放弃他,她只会迎难而上。
只是,想要尽快的了断,不要再让她有那些不必有的烦恼。
这天一早的新闻就是说小醉,说她一瘸一拐的好像个残废。
小玉拿着报纸进了办公室,就嚷嚷着:“天呢,天呢!”
“天当然在天上!”小醉一边看报表然后淡淡的回了一句,已经习惯了小玉这种说话风格。
“不是……我当然知道天在天上,可是你看这条重要新闻:海悦酒店现任老板何醉,受伤后导致身体残疾。”
小玉念着,小醉才抬了头,轻声道:“拿给我看!”
今天还没来得及看报纸。
小玉拿过去给她,然后坐在她对面:“姐,这是谁要这么恶意中伤你,那家报社千万别让我知道,否则我肯定闹的他们关门不可。”
小醉静静地看完,反而没了刚刚听到的时候的生气。
“这报社好大的胆子,当初有报社报道你们的不实新闻后姐夫就对报社下过命令不准他们在不经你们同意就报道你们的新闻,这家报社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