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捂住嘴巴,安怡要害何醉?
她不敢相信,那是何醉的亲生母亲啊。
就在她想要去把那件事告诉何醉的时候正好碰上从那头端着药走来的小护士,撞的小护士哎呦一声。
楼梯角藏着吵架的两人才急急忙忙的跑出来,何玉来不及说对不起就往里跑,怕被发现。
何凡刚好来看她,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何玉几乎是破门而入,何凡就说了一句: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
眼里不缺关心,看她那苍白的颜色。
何玉关上门,抵在门口大喘着气:“不好了,安怡想趁着姐姐住院期间对姐姐动手脚取肾!”
那一刻何醉滞在那里无法动弹,何凡也惊住了,何玉也要吓哭了:“怎么办?哥哥,我们快换医院吧?那个给姐姐看病的大夫跟安怡好像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何玉说着就跑过去,吓的紧紧地捏着何凡的手臂。
“我去找她问清楚!”何凡说着就要出去。
“不要去!”她低了头,万分痛心,最后却也只是任由事情发生。
那个女人对她根本没有半点感情吧,只是为了要她一颗肾,才会见了她几次。
兄妹俩回头看着她:“就这么让她胡来?”
何醉笑:“我还没傻到等着人家来取走我的肾而无动于衷。”
连哭都觉得无力,对那个女人,那个给她跟她父亲留下最深伤害的女人,那个自私的只为了自己抛弃她本该最亲爱的两个人的女人。
她也曾天真的想,那女人或许对她还有一点点的感情,那次她看到她父亲墓前的小花,知道是那个女人去送的。
却不知道,那女人是还想着她父亲,还是……只是想告诉她父亲,要取走她女儿的一颗肾继续活下去。
病房里突然寂静下来,不久安怡就自己打开门进来。
然后站在旁边的兄妹俩抬起头,安怡毕竟是经历很多的女人,看何玉看她的眼神就已经什么都清楚了,看着床上何醉低着头被伤透心的样子:“小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安怡突然温柔下来,笑着缓缓地走上前。
“不要过来!”何醉只抬头看她一眼,然后制止她在往前。
安怡停了一下,却又讨好的笑着:“你这孩子,当着你哥哥妹妹的面前这是怎么跟我这当妈妈的说话呢,女儿生病了妈妈不该来询问一下病情吗?”
她要继续往前走,何凡已经拦住她:“询问病情?安总你难道不知道小醉是受伤不是生病?”
“别再装了,刚刚在楼梯口我都听到了。”何玉借着哥哥的胆子也跟她抗争起来。
“你们兄妹俩这是什么表情?不管怎么说曾经我也是你们的婶婶啊,这何家的礼数可是向来周到。”
安怡这老姜,自然是有的是话锋。
“可是你想对小醉不利,我是万万不会允许的。”
何凡挡在病床前,无论如何都不让安怡靠近,安怡没想到一向尔雅的男子也会有这样冷漠的时候,便依然堆着笑:“小凡,你真的搞错了,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不利?”
“我亲耳听到的,你跟那个给姐姐治病的医生说姐姐薄情寡义,说你跟那个医生好几个月了,说要让他在姐姐的药里捣鬼给你取肾用。”
何玉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刃在何醉的心口一刀一刀的捅着。
那一刻,她只是半靠在床上躺着,什么都不想再多听。
“谁要伤害小醉?”
门口的先声夺人,几个人往门口看一眼,傅忻寒冷鸷的深眸往里面扫了一眼,落在安怡的身上:“就算你死,也与小醉无关!”
他冷冷的一腔,然后走过去看着小醉脸上强忍痛苦的表情:“那些伤害你的人,统统都会受到惩罚!”
他低低的声音,她却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半片唇瓣,什么也说不出来,眼泪早已经在眼眶里沉甸甸的随时都会跑出来。
她只能使劲的屏住呼吸。
“麻烦何少帮我送客!”
何凡这次倒是也跟他想的一样:“安总请吧!”
“喂,老女人,以后不要再来打我姐姐的主意。”
安然彻底的颜面无存,一个小女孩对她乱吼乱叫,两个都有权势的男人更是对她毫不存情,至于那个女儿,更是对她没有半点留恋。
她点点头:“小醉,我希望有机会跟你单独谈谈,不过还是改天。”
“醉跟你早无瓜葛,若是再让我知道你来打扰她的生活,安总,请别怪我狠毒。”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他对谁都不再那么容忍。
像是要杀一儆百,又像是宁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要害她的人。
当何玉又把自己听到的跟傅忻寒说了一遍,他只是让她出去,然后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
他把她轻轻地拥在怀里:“小醉,等何凡跟之美的婚礼过去,我们去旅行好不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