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要脸啊,这种事情还用我说吗?这栋楼的人都知道,你在一个老男人和年轻男人中间周旋,这说的不就是你那个所谓的朋友和明佑哥哥吗?你自己烂我不在乎,但是不要连累明佑哥哥好吗?”
清者自清,只要她自己行得端,管别人那么多干嘛,总有那么多人云亦云的家伙,嘴长在别人身上,她管不着。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所以苏遇暖根本就不想跟白子墨多解释什么,“白小姐,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跟你无关,至于明佑,那你就更没资格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你不就是仗着自己老吗?男人都喜欢年轻的,所以你这样的烂货,还是洗洗睡吧。”
比这严重几倍的羞辱,苏遇暖都听到过,更何况只是一个小丫头。
苏遇暖讥笑着说:“如果年轻意味着像你这么脑残,那我宁愿老一点比较好。”
白子墨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教训苏遇暖,却被人给捏住了手腕,正是洪叔的手下。
“洪叔,您怎么下来了。”苏遇暖惊讶地看着他们,刚刚跟这小丫头斗嘴太投入,都没有发现他们。
“来了有一会儿了,不太方便出来。”洪叔板着脸,光是气势就绝对能吓到面前的这个白子墨了。
“你们干什么,杀人灭口啊!”白子墨被洪叔的手下给钳制着,动弹不得。
这里过往的人还是比较多的,苏遇暖也担心这样会对洪叔产生什么影响,所以也劝那个手下将白子墨放开。
得到了洪叔的示意,那名手下才松开白子墨。
“小姑娘,药不可以乱吃,话也不可以乱说。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对我进行诽谤这件事情呢?”
揍她一顿吧,这小身板也禁不起几拳头,把她告上法庭吧,又显得小题大做,好像是他仗势欺人是的。
洪叔思考的不过是这个问题,可是却吓坏了白子墨。“我……我告诉你,要是,敢欺负我的话,我让你们在这里待不下去!”
“这倒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要不我们试试,到底是你待不下去,还是我们待不下去?”
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去威胁一个小姑娘,也实在是不厚道了点。
白子墨求助的眼神投向了苏遇暖,语气却一如既往的差,“你还愣着干什么,看到我被威胁你很开心吗?你个烂货,小心我告诉我爸,让你永远回不去学校!”
这个对苏遇暖来说,还真是构不成威胁,当不当老师,不过是一个兴致而已。
“洪叔,算了吧,她也应该长记性了。”苏遇暖心肠就是软,她也知道这样的女孩子是禁不起吓唬的。
“赶紧走吧,不要让我再听见你胡言乱语,不然可不会像这次这么好说话了。”
得到自由,白子墨慌不择路地跑开,险些撞到苏遇暖。
“小苏,你还好吧?”洪叔担忧地问道。
苏遇暖自己扶着墙站稳了身子,心跳瞬间加速,要不是自己及时找准了位置,很可能就摔倒了,“我没事。”
“你快进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洪叔将她赶进屋休息,自己则带着人下了楼。
这样的纠缠还没有完,白子墨见言语上根本就占不了先机,于是换了一种手法,向那些贴小广告的同志学习,将苏遇暖的房门上,贴满了各种谩骂性的文字。
等苏遇暖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难怪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乖乖的。
墙上,门上,都已经贴满了这种小纸条,“烂货”、“下贱”、“水性杨花”……
看着这些词语,苏遇暖不禁感到疑惑,为什么她的人生总是被这些词语给包围,明明她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其实也没有很愤怒,只是不解而已,可是眼泪还是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连苏遇暖自己都觉得奇怪。
“笨蛋,这有什么好哭的。”苏遇暖抹掉眼角的湿润,又开始笑自己傻。
“小暖,你怎么了?”牧明佑下班回来,正好看到苏遇暖半蹲着在撕些什么东西。
苏遇暖抬起头,眼角还残留着泪水,“我没事啊?你才下班啊?”
牧明佑没有回答,走上前仔细看了一眼那些纸片,“这是谁干的?”
本来苏遇暖想说除了白子墨谁还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贴错了吧。”
这一层楼住着的女性就只有苏遇暖一个人,这些词汇明显是辱骂女性的,这都能贴错的话,那就不得不怀疑那个人的智商了。
牧明佑陪着她一起撕掉这些东西,安慰着说:“不要管别人的,就是有这么些人,无聊了就喜欢干这种事情。”
“嗯,我知道的,不会放在心上。”要是放在心上的话,苏遇暖觉得自己早就被气死了,还能心平气和地在这里跟牧明佑说话。
“那就好,最近我可能都比较忙,你自己上楼下楼多注意,可以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