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岩绷着脸不说话,许宁静趁机推着他出门,“去吧去吧,正好等那件事情办妥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讀蕶蕶尐說網”
傍晚时分,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的亚伦带着人回到了家,一进门便径直去了尤科斯的书房。
“祖父,谣言的事情我查到了。”亚伦站在书桌前,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怒火。
尤科斯抬头看着他,“哦?你查到了?你怎么也去管这件事了?”
“外面的谣言将您诋毁成什么样子了?!我怎么会坐视不管!今天一整天我都在调查这件事情,始作俑者已经有眉目了。”
“是谁?”能体会到亚伦的一片孝心,尤科斯觉得甚是欣慰,比起自己的亲生儿子,亲孙子来,亚伦真是好太多了。
“这件事情跟奥特朗子爵有关。”
“他?怎么可能?”就算再愚蠢,也不会蠢到跟自己作对吧?
亚伦气愤地说到,“祖父,您别不信,这件事情就是他无意间说出来的!我根据谣言的传播范围与方向,顺藤摸瓜地查到了南街的一家酒吧。而头天晚上,奥特朗就是在那里喝酒,直到天亮才离开,而谣言最开始就是从跟他过了一夜的酒吧女口中传出来的。”
这件事情亚伦是没有说谎的,欧岩一早就告诉了他这件事情,白天四处调查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亚伦不得不佩服欧岩,也不得不感叹黛西的幸运。
尤科斯听完之后脸都黑了,可是亚伦要说的可不止这一些。
“祖父,我还意外地得知了另外一些令人惊讶的事情。”这件事情同样是欧岩告诉他的,不过欧岩只是猜测,而他将猜测变成了现实。
“说!”尤科斯没想到奥特朗真的愚蠢到这地步了。
亚伦冲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立即走了出去。
“祖父,说之前,我需要叫个人上来。”
不一会儿,管家拉着一名女佣上来了,这名女佣正是那天早晨第一个发现亚伦与许宁静事情的人,也是看见菲欧娜混进公爵的那个人。
“亚伦,她又是怎么回事?”尤科斯认识这个女佣是自己家里的,难道她是叛徒?
“这个女人财迷心窍,已经被奥特朗子爵给收买了!那天她是故意引来所有人,让我跟许小姐难看,还有那个菲欧娜的事情,她根本极不是什么人证,菲欧娜一直被莫斯伯爵给囚禁着,她是被推出来做替罪羊的!”
亚伦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全告诉给尤科斯,尤科斯听完,勃然大怒。
他一直以为,尽管莫斯对他再不满,可是到底还是顾忌着自己的地位,不会跟他对抗,没想到,莫斯竟然这么不怕死,纵容自己的儿子做出这些事情来。
尤科斯上前狠狠踹了一脚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佣,“说!怎么回事!”
女佣跪在地上,低声啜泣着,“公爵先生,请您饶恕我,我也是按照奥特朗子爵的吩咐做事而已,我没有要害小少爷跟许小姐的意思。”
“我是没有给你发工资还是怎么了?你竟然敢伙同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情况到底是怎样的!老实交代!”在自己的眼皮子耍花招,这些人真是活腻了!
“子爵给了我一笔钱,然后让我帮他做一些事情,事情很简单,就是故意发现小少爷跟许小姐有染,然后引来所有人。之后就是指证菲欧娜的事情了。”女佣颤抖着,不敢隐瞒,将事情全盘托出,“我就只做过这些事情,其它的都跟我无关啊!公爵先生,您饶了我吧。”
尤科斯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饶过你?管家!直接将她送去警察局!”
“祖父!您注意身体。”亚伦上前,扶着尤科斯坐下,又递上一杯水给他,“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置子爵他们?”
喝了一口水,心里好受了许多,尤科斯放下茶杯,狠狠地说到,“既然他这么卖弄自己的爵位,那我就让他做不成!”
他的手里可是捏着奥特朗罪证的,本来他打算置之不理的,但是现在,这群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就不怪他这个太岁不客气了!
回到伦敦之后,奥特朗可算是轻松了,住在公爵家里可把他憋坏了。
“爸,我们这时候回来,许宁静跟亚伦的婚事不就成了吗?”奥特朗可不愿意他们两个联合在一起。
瞪了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莫斯拿起手中的报纸,一边翻阅一边说道:“让你多长点心眼你就是不听。许宁静跟那个欧岩现在已经在回城堡的路上了,你说这事还能不能成?”
“是爸爸你从中做的手脚?”
“这事用得着我吗?有欧岩在,我何必多事!”真是败给这个愚蠢的儿子了。
莫斯懒得再搭理奥特朗,专心阅读起手中的报纸来,可是越往下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你怎么了?”奥特朗疑惑地凑上去,可还只看到上面的标题就已经吓白了脸。
报纸的头版头条上面,赫然登着他的照片,大标题写着——本世纪最胆大的子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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