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途微微有些胖态的脸上闪现过几分飘然而逝的褶皱,他扶着方向盘倚在挡光的车镜上,化开笑意的唇瓣上凝着少许邪孽的浅笑。
“梦梦,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听说席冉忘了几年的时间,本该是你可以值得拥有的‘幸运’,但是,有谁说过沉睡的人只能忘记回忆里的伤痛?既然是忘记,那更应该连着甜蜜一起忘了,是不是?”他笑着反问。
徐梦梦有些越发的不理解萧途了,这样的萧途在她的眼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萧途,你到底想说什么?”
爱或不爱,甜蜜或伤感,这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关系吗?
“呵呵,当然是想说---”
萧途笑着欺身向徐梦梦压来,一道黑色的暗影瞬间将徐梦梦笼罩。
徐梦梦霎时感觉到危机,但她此时已经躲闪不了。
萧途清冷的唇瓣很快贴上徐梦梦的唇角,强烈的吮咬。
徐梦梦发现一连串的抵制声音,可那声音细若蚊蝇,听起来反倒像是一股顺耳的邀请使得萧途更加炽烈的咬着她的唇瓣狠狠不放!
“唔---唔---”
徐梦梦尽其所能的抵抗着萧途的侵袭,口中不断的发出零碎的破音。
然而,当她感觉到胸前一抹凉意袭来,紧接着胸口的两团柔软已经被萧途含在口中品尝的时候,她的所有反抗刹那间幻化成一股清水,漾开在她的身子里。
虽然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样做,但是,她被萧途调教了五年的身子却早已经臣服在萧途的舌峰之下。
片刻钟后,当萧途一股炽热的冲撞打破徐梦梦最后一道设防强行侵入徐梦梦的体内时,萧途感觉到一抹薄薄的阻隔,随即,他的身上现出少许有若处子般的‘女人鲜红’!
萧途猛然一震,心中陡地胀开些什么。
可他被欲望冲唰了理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抹鲜红在他的身下、他的冲撞下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唔----”
许是有了鲜血的滋润令萧途感到了从所未有过的刺激,他很快全身瘫软的倒在徐梦梦白花花的身子上。
徐梦梦忍受着身体里泛开的悸动,咬着肿肿的唇瓣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一件外套甩在她的身上,萧途取出干净的毛巾清理着沾在身上的红晕。
他穿好衣服后替自己点了根烟,一双桃花眸内底色不清流荡着很深很深的光泽:“梦梦,你做手术了?为了席冉?”
徐梦梦慢慢穿回自己的衣服,她对萧途从来不隐瞒任何事情:
“是。五年前的我冰清玉洁,就像一块璞玉那么干净。席冉印象里的我是那个样子,我就要做回他心中的那个女人。他需要女人的那一层膜,我便将膜还给他。”
“哈哈!那现在怎么办?你的完整又没了!”
萧途的笑声里透着一丝苦涩的邪气。
徐梦梦扣好衣裙上的纽扣,不紧不慢的说道:“处女膜这种东西,可以补第一次,就可以补第二次!我有的是时间赔给席冉!”
萧途裂在唇边的笑意倏的僵硬,他忽而伸手探进徐梦梦的裙底,那里潮湿一片,鲜红的女人血似乎还没有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