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白隐停顿半晌,不太能理解。
她、她需要参加吗?有那个时间,她宁愿在家里码几章文,好尽快开新坑呐!
席念淡淡的话语一停一顿,又问了一次:“不去吗?”
白隐听着眉心犯疼,她去参加舞会做什么?她又没有舞伴!酒力又不好!但是如果不去,念少会不会又做出什么令她为难的事情来?
席念与白隐在电话里无声相待,不管‘去’或‘不去’,都没有人想亲自开这个口。
‘嘟---’
电话挂断,白隐松了一口气靠在水台上。
席氏.省都医院,特护病房里,席念望着没电的手机扬手一挥,甩向墙面。
‘啪’!
手机应声破碎,四分五裂!连手机机芯都摔得到处飞溅!
病房里屋,席冉翻着颠倒的书册微微怔愕,悦耳的声音泛起一丝薄薄的疑惑:“昨天那位小姐惹小念生气了?”
病床前伺候撤餐桌的护士噤声噤语的小声说:“冉少爷,您、您吃的还好吗?一碗粥都喝下去了,身体能消化得了吗?”
席冉精致的眉眸间散着浅浅的高贵气息,微笑颔首:“嗯。我没事。昨天也喝了一碗。”
护士听到这句话放心的呼了口气,暗暗在心里说了一声:早餐任务结束。
“那、冉少爷,我、我就先撤桌了。您好好休息。”
小护士向席冉躬身行礼,端着餐盘走出屋门。
席冉悦耳的声音在小护士身后轻轻响起:“好。”
屋门轻轻合上,掩住病房内层里一抹眩目的银白光束。
未到三分钟,席冉放下手中书册,摸索着下床走进洗手间。
‘啪嗒’一声,洗手间屋门自内紧紧锁住。
过了小会儿,里面传出一阵痛彻心腹的干呕声:“唔---唔---”
... ...
熬人的一个星期很快过去,白隐奶茶屋的生意逐渐好转。
白隐每天生活在码文、奶茶生意中,不停的忙碌,不停的强迫自己去想某飘的事情,慢慢的,心里那种揪心郁闷的情感也就变得淡了,薄了。
偶尔时候,白隐会在生意不忙的空隙里回忆着与某飘间发生的那些有趣事情,然后就一个人呆呆忡忡的笑。
即使有进奶茶店的客人用惊异的眼神望着她,她也不会在意。
卖奶茶嘛~
一买一卖,没有人说‘笑脸迎客’也是一种错吧?
偶尔晚上码文时,筮煜风会像一只美艳的吸血蚊子旋转在白隐周围,不说话,也不打扰她,就只是盯着白隐平淡无澜的表情看。
白隐被盯的惊怵了,只得放下手中事情问道:“十三少,我不是旋转木马,你再盯着我,我会眼花的。”
筮煜风眨着一双美艳到极致的眸子不肯放弃,抽风的本质在这种时候总会变得很神经:“小隐,你真的能做到?真的能做到?”
白隐疑惑,“什么?”
筮煜风无语的说:“就是...小隐啊,你真的能放弃?真的能放开?”
白隐这时才明白筮煜风是在问她对席冉的想法,她无奈的问:
“就算不放弃,不放开,我能怎么样?我和席冉在现实中一天都没相处过,而他现在又失忆了,我、我能怎么办?”
筮煜风从身后拿出一根枯萎的兰花叶子倏的抓碎,美艳的眸里积起一抹阴慎慎的凉意:“破斧沉舟!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