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白隐一句话伤得某飘直接窝墙角自暴自弃。
筮煜风咬在口中的小猪蹄半天也没咳出来,他从白隐话里听出一点‘外行看戏’的门道。
“小隐,你吃醋了?”十三少爷也很豪爽的挑起筷子赏了白隐一块小猪蹄。
墙角里精神不济的兰花叶肃然一抖,飘了两飘:“吃、吃醋?”
白隐立刻否认:
“十三少,不要乱说。有的是人等着他冉大少爷制造浪漫呢,我要认真起来,不得沉醋缸底下淹死了?我可不会游泳!”
“呃...小隐--”
筮煜风没说完的话被某飘悦耳的声音抢过去,“小隐,你答应不再提过去的事情,不许反悔!”
白隐咬着猪骨头含糊不清的说:“我没提啊!暗示一下行不行?”
某飘暗中滴汗:
他家小隐这是准备走上‘女强总攻之路’,不做柔弱小绵羊了?那、那他的围巾怎么办?
席冉惦惦不忘的围巾终于还是没能织成。
这与某位一进家门目光就锁定到白隐手中针线的冷酷大少有关。
席念优雅俊美的身影往白隐面前一站挡住大片灯光,冰凉凉的声音里听不出怒意但也没有多少笑意:
“送给谁?”
“呃...”
白隐抬起头,忐忑的目光越过某片兰花叶直直望向筮煜风。没办法,谁让她偶像和某飘关系好着?这种时候就得两肋插刀混血吞呐~
席念带着几分寒厉的琥珀色眸光冷漠瞥去。
筮煜风优雅的咽了咽刚入口的花茶,勉强维持着美艳容颜上的淡然从容,主动失物认领:“送、送我的。”
席念解开西装扣子,不紧不慢的脱下西装往衣架上一抛,随后他挽起雪白的衬衫袖子露出两颗钻石袖扣在灯光下眩美刺目,淡淡说道:
“打赢我,东西送你!”
啪!
白隐手中的毛线针跌落地板。
筮煜风抚摸着他一张花颜月貌朝屋门口的方向缓缓后退,一双美艳的眸子好似深山古林里的一井甘泉,水灵灵的浸泛出层层水雾美不胜收!
“呃...念少爷,您看您这大伤初愈的,身子骨也不见得能强势到哪儿去!我现在和你打一架,那不是明摆着欺负弱小,不顾江湖道义?您还是先歇着?我、我先去接闻生回家哈!”
筮煜风在席念还差一步走到门口时长臂一捞,扯起皮包逃难去也。
‘嘣’的一声,屋门关合。
席念回首看向白隐,白隐已经非常有觉悟的收好毛线、织针封装完毕,搬着小木箱送回置衣间。
另外,她在席念强大的目光压力下不得不替自己洗白:“那、那个我是被迫的。”
“...”
席念俊美冷酷的漠然表情明显裂开一丝炸痕!
筮煜风前途未明的道路因白隐一句话变得雪上加霜,出路无门。
这一点从筮煜风顶着一头栗子花,步履蹒跚的扒开家门时就得到铁打般的印证了。
白隐扶着筮煜风进门,惊颤着问:“闻院长,十三少遇到劫财的,还是劫色的?”
闻贤生西装革履,鞋不染尘的走进屋子。他摘下金边眼镜轻轻擦拭,泛着玫瑰红的眼眸在屋内寻视一圈后,这才轻轻开口说道:
“两样都没遇到。不过是有人看他不顺眼,索性修理一番而已。”
白隐望着筮煜风全身上下破开无数道缺口的衣裤当下内疚地无以言表,她猛的扑向筮煜风的怀抱,心疼痛呼:“偶像...是我连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