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飘从毛线团里飞出来,无精打采的问:“小隐,你要和我拼什么?拼身家?拼学历?拼外貌?还是...拼毛线?”
“你、你跟我说脏话?”白隐指着某飘控诉!
某飘委屈了,“哪、哪句?”
“拼毛线!”白隐愤怒的喊出三个字。
嗖!
一股凉气吹着众多毛线浮到白隐眼前,某飘无语中:“我指的是这个...毛线。”
“哼!谁知道你在说哪个毛线?”
白隐不理某飘向客厅走去,她偶像出去买午饭,她趁家中无人刚好可以睡一觉。
某飘不离不弃的跟在白隐身后,唠唠叨叨:“小隐,本少要围巾,本少喜欢纯白色或是纯黑色。你给本少织嘛!”
白隐窝到被子里不胜其烦,“我现在有时间都睡觉补脑袋了,怎么给你织?”
某飘大言不惭的要求,“用你码文的时间给我织!”
白隐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笑眼眯眯:“那你替我码文?”
“呃...小隐,你这样不对。自己挖坑自己埋。”某飘尽力劝说白隐,他是很遵守行规滴!
‘文风’这个东西,它是谁写出来,自然就有谁的风格。
虽然他文笔比较好,对他家小隐也应该倾囊相授,但是‘给别人讲作业’和‘替别人做作业’的概念能一样吗?
白隐趴在沙发上往被子里一缩,困倦的大吼:“那就让你的围巾见鬼去吧!本大小姐要睡觉!”
“小隐...”
某飘忍着心中对围巾的渴望不停的加强心理建设:要坚守原则!一定要坚守原则!
一个小时后,筮煜风拎着午餐回来。
白隐放下手中织出两三行的围巾走到厨房帮筮煜风摆菜,客厅里传来无人敲打的键盘声音,啪啪啪!
那股狠劲儿,绝对是用尽平生所有力气往死了敲!
筮煜风神神秘秘的靠近白隐,“冉公子怎么了?又吃火药了?”
白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让他代笔码字!我好空出时间给他织围巾。”
筮煜风美艳的眸里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真的?小隐,恭喜你赚大发了!”
“嗯?为什么?”白隐不解的看向筮煜风,她除了多一件织围巾的活好像没有哪里‘赚’了!
筮煜风白晳的手指一弯儿敲在白隐脑门上,“冉大神五年前就是‘万元/千字’的买断价,你现在找他代笔还不是赚大发了?”
白隐摇摇头不信,“怎么可能!他亲口和我说‘一千字三分’,要我省一瓶饮料钱去买他的书看!”
“哈哈!你个小糊涂!冉少怎么就相中你了?”
筮煜风扶着餐桌优雅的一抬头摆出个孔雀开屏的姿势,自我欣赏中:“小隐,按买断价来算,本十三少也是万元/千字咧,可是走包月了,不也就‘三分/千字’?”
“啊?”
啪!
白隐放下筷子迅速跑向客厅。
“小隐,你干什么去?”筮煜风盯着色泽油亮的猪肘子主动回避,要、要用他这双纤细白嫩的玉手搬到餐桌上?死也不搬!
白隐扬高的声调久久徘徊在客厅里:
“前几天我给兰姐写稿,里面有好几千字是飘飘写的。我、我得要回来卖给别人!哪怕不卖一万块每千字,就是五百每千字也赚啊!”
“...”
厨房里,筮煜风怅然抚额,风中凌乱了。他的小书迷胆子忒大了点!居然当着冉公子的面要贩卖冉公子的‘正版’文?
客厅里,席冉悦耳的声音带着少许过分的宠溺颇为满意的传进白隐耳朵里:“迷人的小钱罐,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