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赶紧用手往上掩掩领口,又发觉下面凉飕飕,又慌乱地用手往下扯。
哎,裙子的确非常短,遮上不遮下!
“过来!”
一声令下,夏言看着易北寒呆愣了一下,胆战心惊地靠了过去。
伸手攥-住她的下颚,俯首在她肿-胀的红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看着她满是惊恐的双眼,嘴角慢慢翘-起一抹阴冷残忍的笑,微微侧头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地霸道地宣誓着。
“夏言,你给我听清楚了,你只是我易北寒的一个奴隶。”
声音顿了顿,易北寒捏着她的手指紧了紧,加大力道,拖着她的身体更靠近落地窗一下,长臂一伸,指向楼底不远处一抹灯光下-身形巨-大的藏獒继续说。
“一个比它还低级的奴隶!”
夏言紧紧-咬着下唇,不说话,算作默认?
可是看着她的默不作声,易北寒只当她在对他进行无声的反抗,瞧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不是无声反抗,是什么?
放心,他有的是办法慢慢折磨你!
折磨到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下跪求饶!
倏地甩掉她的身体,像丢一件垃圾一样,看都不再看一眼,冷冷丢下一句话,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出了卧室。
“给你三分钟时间梳妆打扮!”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来走进旁边的浴-室,站立在宽敞的镜子前,看着镜子中那个头发毛躁,脸色苍白,身体萎靡的自己,如果套上一件白色被单,活生生一个鬼!
用不了三分钟,因为夏言只是用冷水抹了把脸,简单地在后脑勺绑了一个马尾辫,转身之际,看见自己肩头上那个赫然醒目的‘易’字,惨淡地勾了勾唇角,果然是一只挂着牌子的低级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