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娄凯突然没了心情,再多的钱财在真正有实力的人面前是一文不值,因为只要人家想随时都可以夺了你所有的东西。
娄凯脑中一阵清明,诱惑很多,但都是过眼云烟,唯有实力,在这个没有半分法律约束的世界才是真正的王道。
娄凯深吸一口气,心中恢复了平静,看了看老严,老严却是自顾自的还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馅饼”里。
娄凯没有任何轻视老严的想法,因为今天如若换做是他,本身是一个在混乱的环境中苦苦的寻求生存的生意人,突然得了如此大的好处,如果过度的冷静反而不正常。
“老严,我问你件事。”娄凯打断了老严有些痴迷的沉醉。
“啊?……公子您,您说什么,小的……没听清楚。”老严突然醒转,很是惊慌的说道。
“如若我真的成为一名拳手,真的没人再敢来找我茬了,是吗?”娄凯看成功的吸引了老严的注意,便直接问道。
老严微胖的脸颊因为有些紧张微微冒汗,听到娄凯的言论突然有点脑筋转不过弯似的,眨了眨他的小眼睛,极为滑稽。
老严忖了忖,眼睛溜溜的左右看了看,方才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说道,“是没人敢找你茬,但是你就失去自由了。”
“怎么说?”娄凯闻言微微皱眉。
“你看,没有一定的牺牲,人家也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你这么大的庇护不是?”老严正色解释道,同时也像是解释刚才为何听娄凯给予那么大的优惠时自己的貌似很没风度的表现。
娄凯垂目思考,仙界看起来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不堪和势力,不过似乎也非常合常理。
老严谨慎的观察四周后,再次压低声音接着说道,“拳手有条不成文的规矩:非残不能退。”
后五个字非常清晰的传到娄凯脑中,“非残不能退!”,娄凯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老严,问道,“那些拳手要打一辈子?”
老严闻言摇头叹息,似乎觉得拳手实属不易,道,“哪能打一辈子?特别受欢迎的拳手红上一阵子,然后被挑走,之后就没有音信了。”
老严又是一阵感慨,在仙界什么都不好混,瞥了瞥娄凯这个败家子更加觉得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普通的拳手,倒是不为衣食住行以及修炼的晶石发愁,闯了多大的祸也不用担心报复,自有上面给盖着,但前提是表演必须精彩。”老严前面的话说的抑扬顿挫,最后一句却是加重了语气。
“什么样的表演才算精彩?”娄凯细问。只那一条闯祸有人兜着,娄凯心里就已经做了决定。
“胜的不能容易,败得也不能太容易,总而言之越惨烈越精彩,就像前天你打的那样就基本够格了。”老严以多年观客的身份略微一思考徐徐道来。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老严一句话结了尾。
娄凯点头,要想知道的再多就只有置身其中才能晓得,不再多言,娄凯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有空间在,自己的修炼速度是他们没法比的。
娄凯一把将睡死过去还流着哈喇子的紫梦扛在肩上,朝着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老严点了下头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也没了留下的必要。
等老严回过神来,娄凯早已经扛着紫梦下了楼开始穿街过巷回到拳社,老严使劲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也罢,说不定司寇郡主和云隐公子的关系就不一般呢。
老严不知觉中已经和云隐拉在了统一战线,将对云隐的担心抛却脑后,开始慢慢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幸福是来的如此的突然,打了本来很是世故的老严一个措手不及,要说心里一点都不犯嘀咕是不可能的。
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老严除了刚开始那一下子动了些歪心思,到后来竟没有半分的其他想法。
“也罢,我老严这次也押一次宝!”老严终于排除所有的顾虑下定决心。
要说这决定做的也蹊跷,竟要一个仙界开馆子开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狐狸听从一个初升仙者的号令,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却如此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老严开始细细的琢磨这批珍贵的酒该如何打响它们的头一炮。
“嗯,还要留给司寇家一些。”老严拿出一个小本子不停的写写画画,筹备着手里的宝贝。
再说娄凯扛着司寇郡主回到拳社,差点没吓死傅风,还以为郡主被这个挨千刀的给占了便宜,那自己死一万次都不够。
娄凯陈述的过程中,始终表现的不卑不亢,给了傅风不少的安心,刚刚成为仙人,真要对如此有来头的人动了手脚,不可能如此镇定。
但是娄凯对待郡主的方式,傅风却是如何也接受不了,傅风飞一般的回到房间,取来白色的绵绸将郡主包裹好方才从娄凯身上接手,狠狠的剜了娄凯一眼,便匆忙的离开,小心妥善的安顿好郡主。
待傅风再出来寻找娄凯时,娄凯早已经去找拳社的社长,谈合作事宜,碍于社长,傅风也不好发作,只是阴阴的看了娄凯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