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隐点头,目光淡淡扫过人群,人群有了片刻的安静,目光中研究、审视、不屑……云隐不动声色,平稳走上人群前的高台。+,..
“我是炎黄门门主,隐,如果,有谁想要离开,留下仙器,现在可以走,留下的,生不离门。”云隐表情淡淡声音平静有力,但却让人感到无形中丝丝的威压。
人群中微微骚动,前排有三个健壮一身劲装的男人交头低语。
云隐目光一扫,两个金仙中期,一个金仙初期,整个队伍就他们三个修为最高,只怕是想等老严把队伍召集起来,三人坐享其成,否则区区几把仙器,他们三个用不着屈居人下。
云隐静静的等他们商量,包藏祸心的人当然不能留,云隐只是在思忖如何用他们几人震慑人心,现在的时刻最好不过。
片刻,“隐门主,哥仨的贱名就不污您的耳了,我们在炎黄门出工出力许久,门主慷慨,不知这三把仙器是否可以赏给我们?”壮汉之一上前一步大大咧咧的说道,虽尊称门主,但却丝毫没有尊敬之意。
“你们!你们出什么力了?我好吃好喝的伺候这么久!你们!……”老严闻言气的上前怒斥,云隐右臂轻抬,阻止老严继续。
那哥仨面色讪讪,不过为了仙器厚着脸皮继续停留,当初的如意算盘在见了云隐之后已经打消,但总不能一点好处都捞不上就走,太窝囊了。
“你们要走?”云隐淡然一笑。
“是!”壮汉一副你这庙小,爷不稀罕的表情。
“仙器留下”云隐轻飘飘的扔下几个字。他还没大方到见人就送上品仙器的地步,他现在穷着呢。
三兄弟闻言却犯了难。走?太没面子了,打?且不说看不透这隐公子的修为。毕竟现在还在人家地盘上,虽然看不上这群乌合之众,但在这撒野他们有些底气不足。
“现在走,还有机会。”云隐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好心的劝了一句。
那仨兄弟听在耳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挑衅,**裸的挑衅!要就这么走,以后就不用再混了。
“我们不走咋滴!”一个彪汉一开口便绝倒一片。
“不对,老三。”另一人急忙忙更正。随即梗着脖子“我们要走,还得带着仙器走!”
云隐没说话淡淡的瞟了一眼一旁的老严,老严讪笑,跟了云隐这么久,当然知道云隐眼神的含义,“看你招的人,就这智商。”
头一个壮汉深觉面上无光,终于忍不住发话,“隐公子见笑了。我们兄弟是粗人,不会说话,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就是为了仙器而来,无意加入贵派。”
形势一触即发,台下众人纷纷噤声。说紧张,当然紧张。看看这个新任的门主怎么处理,却也兴奋无比。金仙中期啊,那可是他们眼中的大神,看高手对决,机会不多,说不定还能参悟突破。
老严此刻心中却是忐忑无比,他一向对东家毫无疑问的信任,此时才想起一个事实,东家刚升仙怎会是仙君级别?!想到此老严身体僵在原地,天呐……
云隐目光渐冷,缓步走下高台,三兄弟手持上品仙器纷纷戒备,和对面看似闲庭散步的云隐形成了极为分明的对比,老严的信心微微回笼,东家,是高手吧,想想事实,老严心里纠结万千。
云隐缓步逼近,神色平静,似是简单的要将仙器取回一般,三兄弟面对如此冷静的云隐有了丝丝的恐惧,一步步往后退,四人身边出现了真空状态,其余众人纷纷后退,却在安全距离内无不争相看这难得的热闹。
云隐丝毫没把这几人看在眼中,却也无比怀念有陈雄和姬冰为自己打理的日子,不是说老严办事不利,毕竟没有修为,一只绵羊如何领导一群虎狼之辈。
老三终于受不了这种威压,高喝一声持剑便向云隐扑来,老严心脏骤停,只见云隐身形轻动避开攻击。
左臂一伸手指便如铁钳般已牢牢扣住老三的脖颈,整个身体离地,老三顿时呼吸不得,还未等手忙脚乱的攻击,眼前一黑,命已归黄泉。
说来话长,整个攻击实则只发生在一息之间,其余二兄弟都未来得及上手营救,老三就被云隐夺去了性命,这是什么速度。
“老三!啊!”老二见老三被杀,目眦欲裂冲上来就要和云隐拼命。
此时老三手中的仙剑刚好滑落,云隐随手接过,没看清云隐怎么就迎上扑过来的老二,没看清老二的头怎么就不在了脖子上。
云隐闪身避过老二倒下的无头尸体,一袭白衣滴血未沾,老大面无人色看着又走过来的云隐,吓得大喊一声掉头就跑。
云隐反握剑柄,手腕一抖,“噗”剑入**,老大砰然倒地,手中还握着那舍弃不下的上品仙器。
场上鸦雀无声,老严已经石化,这是高手对决吗?他们三个不是顶级高手吗?怎么看都是单方的屠戮,这,这是平时温文尔雅的东家,老严脖子有些僵硬。
看着满地的鲜血,小图扶着酒厂的墙呕吐不止,他,还没见过杀人,不少人都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