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我跟你这败家女浪费唇舌干啥?反正说了你也不会懂,赶紧老实交待吧,你又做了什么错事?”她本来以为曲妍儿不会说了,没料到她冷不丁的发神经。
曲妍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咬了咬红润的唇,话未出口,粉脸却先红了。
此刻,阳光透过碧纱窗泻入屋内,映照在曲妍儿白皙的脸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只见她容色晶莹如玉,肤如新月生晕,含羞带怯的模样,完美的诠释出女性天生的柔情绰态,分外的美丽动人。
若雪左右端详着她,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曲妍儿本来就生得好看,现在她的身上好似多了一股柔媚之姿,显得更迷人了。
只是她脸上的红云来的莫明其妙,又迟迟不开口,若雪难免会觉得狐疑:“要说的话很难以启齿吗?”想了想,她挥手让紫露也退下:“好了,没人了,说吧,铸下什么难以挽回的大错了?我洗耳恭听。”
“那个,那个……”曲妍儿扭扭捏捏了一会儿,突然壮士断腕般地抬起头:“若雪,我强了师兄!”
若雪:“……”没听懂。
“我把师兄睡了。”
“……睡了?”若雪总算听懂了,但曲妍儿的话好比晴天一个霹雳,若雪被雷了一个外焦里嫩。
“是睡了。”
万事开头难,话既然起了头,后面要说的话也就没那么难了:“若雪,师兄被我睡了,不是,是师兄睡了我,不是……总之,我现在是师兄的人了……唔唔……”
“嗯嗯,我知道了,你不必一直强调。”若雪一手扶住要昏倒的脑袋,十分平静地用另一只手捂住曲妍儿的嘴:“换言之,你俩生米煮成熟饭了?”
曲妍儿连连点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看来是真的了,若雪佯装泰然地放开她的嘴,已经打算去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曲妍儿嘴巴一得自由,立刻又开始吧啦吧啦:“我对师兄下了药,师兄很生气,他快气死了……”
圈圈你个叉叉!若雪深深怀疑曲妍儿是雷公电母转世,专门负责来她的耳边打雷的。
她已经被她雷坏了好吧!
在若雪犹如探照灯一样明亮的目光下,曲妍儿的脸愈来愈红,吭吭哧哧地道:“事后……他清醒后一直叫我滚,还差点一掌劈死我,所以……所以我,我不得不滚了……”
原来如此,怪道说曲妍儿要回枫城了。
“你别这样看着我了,我知道我做错了。”曲妍儿伸手捂住红透了的脸,尽管她为人不拘小节,可对着若雪直白的吐露这种男女私事,她还是羞的无地自容:“都怪我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想岔了,活该让你看不起……”
若雪也学她捂脸,呻吟一般地道:“我没有看不起你,我只是发现我从来没认识你,你太厉害了!我佩服你还来不及呢。”
不得不说,曲妍儿的胆子大的令人咋舌,居然脑洞大开的去对心高气傲的夜澈下药!她这一作法,成功的颠覆了她以往在若雪心目中的形像。
若雪觉得自己真是白认识曲妍儿这么多年了!
夜澈那样淡雅洒脱,潇洒自如的男子,若他个性风流,那么他就是那种“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典型——风一样不羁的男子,女人想抓住他,想让他为自己停留,哪怕绞尽脑汁和挖空心思,都不见得能让他多看你一眼。
但夜澈却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他身上有着竹的清雅,又有梅的高洁,他奉行宁缺勿滥的原则,不愿将就,这点从曲妍儿对他死心塌地多年,他依然无动于衷便可以看出来。
一般的男子,如果有个家世优良,品貌出众的姑娘一心一意等你多年,并在日常生活中对你嘘寒问暖,呵护备至,只要那个男子不太冷血,多少都会被打动,进而接纳那痴心的姑娘,成就一段美满姻缘。
夜澈却不,他对曲妍儿纵然称不上冷血绝情,但却绝对没有模棱两可的含糊其辞。对曲妍儿的深情,他拒绝的很彻底,态度也明确。
他漠视曲妍儿,对曲妍儿的付出视而不见,如果可以,若雪甚至相信他愿意和曲妍儿割袍断义,至此老死不相往来。
他对其他女子亦是如此,回京这么久了,对他倾心和想嫁他的女子前扑后继,多如天上星罗,可他并未回应过哪位女子,也未和哪位多情的姑娘传出什么风花雪月的风流韵事。
若不然,京城里的三姑六婆多着呢,那眼睛整天盯在你身上,贼厉害贼厉害的,但凡你身上发生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儿,不用怀疑,明天保管传得有西瓜大。
这点若雪深有体会,可谓切肤之痛,因为她就是那种经常被流言波及,乃至荼毒的人。
这样一位个性自律,不止在生活中有小洁癖,感情上也有点洁癖的男子,你让他屈于药物,那还真如曲妍儿所说——他会有一种被人强上了的感觉。
这对夜澈来说,恐怕不仅仅是奇耻大辱那么简单吧!
“若雪,师兄这辈子只怕都不会原谅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尽管和夜澈已成其好事,可曲妍儿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