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呜哇哇啊……”
老大:“好吵。”
白云裳:“……”
头疼扶住额头,一把将芙芙拎起来,小家伙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白云裳大叫:“晨妈,晨妈!”
片刻后,精致的雕花门被撞开,一个30来岁穿着佣人装的女人擦着手进来,看到白云裳不悦的脸,又看到哭得不歇气的两个小奶娃。
天塌地陷啊!
立即拿了纸巾就过来给老二和老三收拾。
莫芙芙不干,一定要白云裳亲自给擦鼻涕眼泪才可以:“妈咪,擦擦。”
莫安城也不干,也要白云裳亲自给擦鼻涕眼泪才可以:“妈咪,我也要擦擦!”
白云裳想自己从有了这三个小恶魔以后,她就有过一天省心的时候吗?
整天有这些声音在她的耳边不停轰炸……也感谢有这些声音,才让她一刻不能清闲,只有夜深人静时,才有空去悲痛过去。
“我才给三小姐冲牛奶,一眨眼,他们都不见了,害我找好久……”
“我记得我昨晚倒锁了房间?”
“对哦!”晨妈手往兜里一掏,“咦,钥匙呢?”
老三老二齐齐指着老大:“是他!”
莫卓绝不耐烦地看了看腕上的儿童手表,报时:“9点32分41秒。”
莫芙芙在床.上乱跳抗.议:“我要骑大马。”
莫安城发挥复读功能:“骑大马!”
白云裳被吵得必须起来,让晨妈将三个孩子拎走先。
坐在化妆镜前,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经常就觉得恍惚而陌生起来。
6年了啊,她27岁的生日刚过,认识司空泽野还没过20岁生日。
她已不在年轻,可是五官没有多少改变,只是淡定的脸多了一丝成熟、内敛。以及女人必须经历过许多后才能够沉淀出的气质。
这种散发出来的味道,对成熟的男人来说更要命的吸引。
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充满了神秘。
高高的脖颈犹如白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