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奥斯汀打赌,如果手术成功了我就跟他走;如果失败了,我留下来陪着我丈夫……”
“这枚戒指,是奥斯汀送给我的,它有窃听器我完全不知道,我只是顺手拿了的……”郑戴彤争辩道,“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赌约,也不知道你丈夫的手术问题。”
“……”
顿了顿,她恍然道:“或者,这不过是你为了离间我和奥斯汀感情的一个借口!”
“……”
“奥斯汀选择了我,你不甘心,就编造了这样的事诬陷我。”郑戴彤一脸寒心,一边摇头一边后退,“白老师,我真的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我对你……真的很失望,我竟崇拜了你这样的女人这么多年。”
白云裳怔然地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枚戒指。
明明证据就在她的手里,可是此时,郑戴彤的表情却让她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设想。
难道这枚戒指真的是巧合,不是郑戴彤做的?她的性格,不该会做的出这样的事。可是除了郑戴彤还会有谁?
她觉得脑子很乱,头很疼啊,她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
眼见着郑戴彤转身就要进屋,白云裳冲上去就要抓她:“你站住,话还没有说清楚!”
两个保镖伸手一挡,白云裳根本没有料及,身体被推得跌后,脚下就是台阶,她往后踏空,摔倒在沙地上。
脚踝在踏空时扭住,沙粒沾着湿漉漉的全身,头发也跟着松散下来。
白云裳伸手去捋头发,沙子蹭到脸上。
此时的她,从未有过的狼狈。
郑戴彤在门前侧过身,高高在上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白老师,请回吧。”
她难受地撑起身体,看到门在她面前轰然关上——
白云裳不敢相信,她会被这样关在门外。
忍着脚踝的剧痛起来,她用力地拍门,摁电铃:“郑戴彤!郑戴彤……你出来,跟我说清楚。”
“泽野,司空泽野!”
证据就在手里,她怎么会犹豫,这件事除了郑戴彤还会有谁。
“郑戴彤,你给我出来,出来——”
二楼的窗台猛地被拉开,郑戴彤站在窗前:“奥斯汀很累,他喝了很多酒困了,你不要吵他。”
“你是怕我吵醒他,好让他看清你的真面目么?”
“白老师,我尊敬你,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你不要逼我!”
白云裳冷冷地笑道:“你尊敬我,却对我的亲人做了什么?”
“我说了那不关我的事。”
白云裳抓着手里的戒指:“是么,你有种敢让我当着泽野的面对质么?如果他说相信你,我立刻就走!”
郑戴彤咬了咬唇,转过脸对身后说了点什么。
片刻后,白云裳面前的电子门打开。
白云裳拍着身上和发上的沙粒,又用力拧干了滴着的水,这才走进去。
别墅里灯光程亮,司空泽野坐在二楼大厅的沙发上,手支着额头,刚喝了醒酒汤,可是他的意识还是出于半醉半清醒的状态。
白云裳看到他,一颗心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