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眉从外面走回来,近身对襄安王说了一句话。
襄安王目光一柔,杀气也散了。摆摆手对众人道:“继续。”
那些行礼的人呆了一呆,现在是什么局面,直接跳过一些公众部分,直接合卺。
稀里糊涂的礼成,将襄安王送入洞房。
审义其就是有二十四份怀疑,也不敢去洞房里一探究竟。他已经看到新娘子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象太后所言的是柳轻尘,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这个新娘子是谁?真正的安平柳家的小姐?那柳轻尘又去了哪里?秘报中的第三座花轿又是怎么回事?
唉,真是令人头大。如今之计,只能以静致动,将过程秘报太后,自己仍在襄安静观其变。
审义其仍与众人吃喝玩笑,手中也不断轻轻扶摸着怀里的蛮儿,蛮儿微垂着头,身体仍在不断轻轻发抖,她感觉到寒冷,也感觉到审义其冷汗已浸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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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内
红烛跳跃,流光溢彩的装饰品烘托得喜气洋洋。
新娘子被扶进来。喜娘们唱着过了一下场,就在新郎冷眉历眼下逃开了。
门关上,就只剩下新人与柳轻尘在襄安王府的四个丫头,舒眉、含笑、解语、无忧。
新郎做了个手势,解语就过去把大门给反扣了。
嗯,襄安王洞房花烛衣也不把四个丫头叫走?不过丫头们是没有发言权的,只能呆呆站在哪听候命令。
新郎向新娘走过去,一步二步三步……
喂,襄安王,你瞎了,你走过头了,新娘子在你后面!
四个丫头只觉平生之危险莫过于此洞房花烛夜。
襄安王打个衣柜,大概是想更衣了。
柜子里是一排华丽的女装,以绿色白色为基调,全是柳轻尘喜欢的颜色。
襄安王拉开衣服,然后……
他跳进柜子里不见了?!
四个丫头八只眼全呆住了,柜门大开,可谁也没有勇气走近去看一看。
过了一会,新娘开金口了:“我说,你到是给我掀开盖头啊。”
……
新娘子明显也是个暴脾气,等了一会没人搭腔,竟然一伸手,自已拉开了盖头,看了看左右。
“喂,新郎人跑哪去了?”
四个丫头没人回答,总不能说,新郎跳衣柜不见了吧。不过她们的目光可都对着那大门空开衣柜。新娘子跳起来,活泼地蹦过去,看了看,哦了一声。又跳回来。
看了看四位丫头,自己大刀金刀坐在主席位,一边招呼侍候着的舒眉等丫头一起坐下,将桌子上的合卺酒菜尽情享用。
舒眉皱着她秀气的眉,严词拒绝。含笑等人本就唯舒眉马首是瞻,而且襄安王府制度本就严格,全都摇头拒绝这位不像新娘的新娘子的邀请。
新娘子也不在乎,大口地喝酒,大口地吃菜,自然得很。边吃还边点头哼哼,想来今天是饿得很了。
四个丫头站在一边哭笑不得。这算怎么回事?新郎不象新郎,新娘不象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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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安王跳下衣柜,进入暗道。打开了暗钮,襄安王府下面四能八达的地道的主钮中心就在这里。无数的石墙门或开或闭将指向不同的出口。地道里空气流通性很差,所以并不适合使用火把,襄安王手里持着一串夜明珠,在黑暗中放出淡淡光芒。
他的步子很沉稳,脸上没什么表情。新郎的衣服很合适他,深色轮廓更显得他身材挺拔,气宇轩昴。
经他地摆弄,地下现在只有一条道是通的,一条直径当然比在地上走得更快。
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他轻轻地移开石板,悄悄地走了上去。然后微微打开另一个衣柜的门,门外一个俏生生的倩影正斜靠在小榻上睡得正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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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尘在梦里露出甜美的笑容,梦到什么好事了,居然还流口水,也不吸一下,喂醒醒吧,你的梦中情人来了!
襄安王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注视着她。这个小丫头,有时聪明之极,有时却又笨得可爱。有时成熟懂事,有时却又冲动热情。
柳轻尘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他灿然一笑,身子偎过去,投入襄安王的怀里,人还没有完全清醒。
襄安王将她搂在怀里,停了一会,抱着她走回衣柜,两个滑入深深的黑暗中。
柳轻尘嗯了一声,她大概明白过来了。纤手上场,在襄安王的肩膀处摸索……
襄安王将一只大手扶住她的脑后,如鹰般速锐捕获她柔软的樱唇。急切的吻,好象两个人都已经忍受不了别离的苦,激吻,火花四射,一偿多日相思。(对不起,我不太会描写这种场面,用来用去就那几个词,我去看看前面用过这些词没有,等等我先。——襄安王大手挥来,你去死吧!——55555貂貂躲着角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