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特别想要的。”宝儿清清淡淡地声音总能打动人心,说真话,她的人生一直都太顺了,所有她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就连她不想要的东西都有人一堆一堆地硬塞给她,她的欲望一直都没被过度的满足着,所以,她也就渐渐地没有多大的欲望了。
“无欲无求了?哈。。。。。。”寒桀少帝轻笑。
“你呢?”宝儿懒洋洋地反问,又好像并不是特别想知道似的。
“我想统一天下,让我大厦过成为最强大的国家。”寒桀少帝深眸里有着急切的热情,他白玉面庞如同上来釉的瓷,散发淡淡荧光,完美不似真人。
宝儿想了想道:“你会是个好皇帝!大厦国的人民有福气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好皇帝。”寒桀少帝低下头,轻轻地吻宝儿的头顶。
“因为你时时都记着国家。”
“哈,大家都在说我年轻起气盛兼玩物丧志,为了小宝儿就差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寒桀少帝被宝儿夸得心花怒放,搂宝儿的手不由得紧了一紧。
“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从来都搞不懂那些太复杂的事,我只知道,你在想办法练习猎人的技巧,以备有一天捉狐狸用。”宝儿老实地说出她对寒桀少帝的观察和结论。
寒桀少帝怔了一怔,轻轻道:“小宝儿虽然没有很深的心机,确有真正的大智慧。你从来都不会陷入这些阴谋诡计中,却总是不经意间就看出了真正的问题所在。有时候真觉得你不象个孩子,儿是个能和我平起平坐的大人呢。”
“所以你待我就象是一个伙伴吧。”宝儿有感而发。
和寒桀少帝处长了就知道,他平时是个极端利己主义者,他虽然善于忍耐,却不喜欢忍耐,在亲近的人跟前,他都是不隐藏自己的脾气的。他喜欢把真实的一面直接暴露给宝儿,他真实的情绪反应全部不埋藏地让宝儿看到。
他不是不会做假,当皇上不会做假怎么可能呢。但是他就是不喜欢对宝儿假装。
因为,他觉得,在宝儿无知的天真里,有一分最真、最初、最能透过迷茫的现象直接看到本质的人。有时候,他觉得在宝儿清如水明如镜的双眸中,他无所遁形。
“那,那个盟主呢?”寒桀少帝咬牙切齿地把这几人字表述完毕。
“盟主哥哥啊。。。。。。”宝儿的叹息像是一场梦,回忆纷至沓来,不过对于宝儿这也许是个美梦,对于寒桀少帝这绝对是个恶梦。“我本来认为他对我象对妹妹,可现在又觉得不象?”
呃。。。。。。有人石化了!
宝儿调皮地笑笑:“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宠妹妹的哥哥,我想他一定把我当女儿待了。”
(凌少白开始吐血。。。。。。)
寒桀少帝突然从石化状态中活了过来,同意:“是,我看他一定是把宝儿当女儿了。那个盟主的年纪有宝儿的一倍多。当叔叔都有余。”
(凌少白继续吐血。。。。。。)
宝儿笑:“我是拿你和盟主哥哥比较才得出的结论,因为你宠我的方式比较象哥哥。”
(凌少白神奇地止血,换寒桀少帝喷血。。。。。。)
和一个不懂情字的孩子恋爱真辛苦,寒桀少帝觉得在这条漫长的情路上,自己还有得是苦头吃呢,何况自己的情敌那么强大!
寒桀少帝没有强辩了,他要一点一点慢慢教育宝儿,反正有的是时间。他没有想过凌少白死就死在这上面。每个强大的人都以为自己对未来有能力把握,其实,命运永远比强大的人还要强大。你拥有的时间只是现在,未来,其实是未知且不可把握的。
寒桀少帝用他手抚摸宝儿的长发,发间的一支红花,在暗夜里都流光溢彩,显然不是凡品。寒桀少帝当然是识货的人,轻轻拔出,在手里把玩。然后,不小心,花儿掉了下来,落在瓦片上,滚啊滚啊,一直滚到屋沿边的一个小缝隙里,卡住了。
宝儿没在意,她只是侧卧在寒桀少帝的膝上,看着天上的风筝儿,她想努力抓紧线,但是风好大,线抽得好紧,时间长了,她觉得手有点酸了。她轻轻地放手了。。。。。。
线轴被扯拉着,晃晃悠悠地飞上了天,本来有线牵引着的风筝虽然飞得高,但毕竟有限制,现在少了那只操纵的手,它自由了。。。。。。
月极亮,寒桀少帝与宝儿的眼力都极好,但还是无法避免地让那只风筝从两个人的视线里慢慢地完全消失了。
宝儿轻轻地说:“现在,它自由了!”她没有发现身后靠着的身体突然僵硬无比。宝儿仍在看天,看那只因为自由,就毫不留恋地飞向未知的天空的风筝,眼神中无限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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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蕊宫
一声惨叫:“啊。。。。。。”
是宝儿的。
两条人影窜进寝宫,全怔住了。
宝儿头下脚上象葱一样倒栽在地上。双手撑着爬起来,侧过那张皱皱的水嫩小包子脸,睁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