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宫女也长叹一口气,道:“进屋说吧!”
两个人进了屋子。
宝儿轻轻地掀开瓦片,好奇地向下张望。宫殿的屋子很高,而且有隔层,宝儿多掀了几片瓦钻了下去,她就是本能的知道这两个人一定在搞鬼,而且是不得于寒桀少帝的事。
里面有一股子霉味,宝儿捏着鼻子,轻轻地走着。这是用木格子搭成的天花板,蒙着一屋薄板,宝儿细细听着,判断出他们在哪里。她走到他们所在位置的上方,停了下来。
宝儿什么也听不清楚,只觉得嗡嗡作响。她取下头上的盟主哥哥送给她的那朵宝石花,也不知道怎么的,莫沾衣非常喜欢这朵花,经常把玩,终于给她玩出点名堂来,发现这朵花妙用无穷,像现在,宝儿只要把最外边的一朵花瓣儿扭动一下,下面的插得钗就会变出根很尖利的头来,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只要轻轻的一划,真是削铁如泥。
宝儿怀疑盟主哥哥不知道,要不然送给她的时候怎么不明说,如果不是沾衣姐姐,她会把它丢到化妆盒的角落屋,让它自生自灭了。
宝儿用它将下面的木板轻轻一划,果然一点力气不费,就给刀子划出个小小的三角型来,宝儿再一挑,将木板挑到手中,然后俯下身子,去看。
哇,卡卡……
这是什么情况啊?
两个人像两条狗似的,在地板上打着滚,头发散乱着,互相拉扯着衣裳,还激烈地互相啃咬着……
那个宫女不敌寒清王爷的蛮力,被压得仰面朝天,脸色红涨,还白眼乱翻,小宝儿的小心肝啊,跳得卟通卟通地……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啊!
不过上次宝儿也听到这个宫女的呻,吟之声,等宝儿过去救她时,她却站在寒清王爷一边,还扬言要杀自己。所以这个宫女是明显的敌我不分,是非不明的人,救她,也没什么好下场。
可是,不救她,若是她真在自己面前一命呜呼,那宝儿是一辈子不能原谅自己的。
宝儿心跳得好厉害,人居然都要冒汗了,心里斗争好激烈,救还是不救,这真是个大难题!
可是,寒清王爷终于放开了手,坐在地板上。
那个宫女眨着水汪汪地媚眼儿,躺在地板上,懒懒地风情万种地笑:“儿子,乖乖来吃奶奶吧!”
声音妖得滴出水来,宝儿一阵耳热心跳,恶……好想吐!
宝儿皱起眉来想,这个宫女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为什么要喊寒清王爷儿子呢?不是说寒清王爷的娘早就死了吗?
寒清王爷勾起嘴角,淫,荡地调笑:“娘亲,儿子不想动,你自己不会过来喂我吗?”
那宫女真个起身来,豪放地将衣裳用力向两边一分,哇!宝儿目瞪口呆地看着,两只白嫩嫩的莲花就怒放在空气中……
寒清王爷目光一暗,伸手摸索过去,用力一搂,嘴含住一朵挺立的红色花蕊,从宝儿这个角度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是觉得两人都陶醉地要命,全都大声呻吟起来:“啊……好快活……再用力一点……啊……”每一声叹息都发自内心深深地悸动。
宝儿吓得不敢看了,她发着抖,退回到黑暗中来。她知道这一定是一件非常邪恶的事,邪恶而又饱含吸引力……
空气中都富含着情欲的味道,那些吮,吸声,呻,吟声,那热情的节奏……像潮水一样,一拍又一拍地击打着平静的岸边。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样的感情?这么激烈、又这么让人浑身发软,让人感到由衷的恐惧!那是对未知情感的害怕,还是向往,宝儿说不清楚,她只是知道自己正在窥视一个全新的她从不知道的世界。
呻吟一声一声,时紧时慢,时大时小,一会儿是宫女独自苦苦呻吟,一会儿寒清王爷也加入和喝……然后宫女的声音低了下去,只剩下寒清王爷一个人凶恶地反复地不停地吼叫:“贱人,我要狠狠地干你!贱人!贱人!贱人!我才是皇帝,我才是皇帝!……啊……”他的声音里全是痛苦,全是仇恨!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只有粗的喘息声,渐渐的平复着。
“唉,把我抱上床去!你这头小野兽!”宫女甜甜的声音又响起来。
宝儿没有伸头再看一眼的勇气,只缩在黑暗中,一动不动。
吱吱哑哑地床板声过后,宫女又甜蜜地说:“我第一次看到你,你才十岁,带着软软的童音,喊我母妃!”
母妃?!这个词让宝儿吓了一跳,这个宫女什么身份啊,能让寒清王爷这么叫她?
寒清王爷笑:“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要你了!”
宫女笑:“小色鬼!”
寒清王爷来了兴致,回忆道:“那天,父皇拉着我,让我给你跪下,指着一位小美人儿说,这就是你的母妃。
你拉着我起来,手软绵绵的,将我搂在怀里,亲热地问我要什么?”
宫女无限向往地叹:“是啊,我还记得,一切就像梦一样。”
寒清王爷道:“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宫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