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家的赫继权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走,此刻竟然发现连个可以倾述的真心朋友都没有,突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失败,家庭现在出现了危机,尚不知冷云能否原谅自己,事业上在云阳屡屡受阻,心中不住的疑问自己,人工作为了什么,活着为了什么,有什么是值得的,有什么是可以依靠的,什么对于自己才算有意义的事……。
天色渐晚,先是给司机打了个电话,通知明天过来省城接自己回云阳,接下来便没有目的地的在大街上漫游,人一旦预感有些东西岌岌可危形将失去,便会不住的回想,以前一些渐渐忘却的记忆便会渐渐连成一串,赫继权知道他心底里是想和冷云在一起的,从未做过他想,不然的话也不会一直恪守自己的原则,直到目前他也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他只是心中苦闷时浏览浏览网站,或是去酒吧坐一坐,像个心理医生一样,遇到谈的来的当一个耐心的听众,聆听一下对方的倾述。
他摸出手机想给冷云打个电话,却怕她嫌烦不接,便编了条短信发了过去,“我从未背叛过你,我不能没有你,大街上好冷……”。
委屈万般的冷云把赫继权赶出去后,同样陷于沉思,她知道这不是病,是与生俱来的基因里带来的,她也知道这样的赫继权一定是痛苦的,她冷静分析之后,感觉赫继权无论和谁在一起,只要他骨子里有这个dna,他就一定会是如此,她甚至在想赫继权对自己的感情,哦,或是算不算上感情?现在维系这个家只是责任和亲情了吧。赫继权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也没有和任何男人纠缠在一起,这个敌人,或是敌人存在吗?还是只存在于他偶尔飘飞的思绪里?她在心里烦乱得漫无边际之时,走到了窗前。打开了窗帘,窗外飘落起了小雨,冷云走到阳台去关窗子,风裹着雨丝吹进屋子,冷云感到迎面一凉,他会在哪里?摸起电话想要打过去,想想却又放下了。女儿忽尔过来问她,“爸的司机来接他了吗?到云阳不是得开车六七个小时吗?他有什么紧急的会议这个时间往回赶?”,这时手机传来短信声,打开看时。上面写着“我从未背叛过你。我不能没有你。大街上好冷……”。当下便回复了一句,你傻啊?冷还不回家?。
不到三分钟,赫继权身上淋透了回了家中,女儿深感意外。“爸不是回云阳了吗?”,赫继权冲女儿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女儿高兴的接了过来,“是炸鸡”。冷云道,你快冲冲澡吧,别冻着了,今晚我和女儿睡,我们娘儿俩说些悄悄话。女儿惊讶道,“干嘛这么肉麻。你还是陪老爸睡吧,记得男女不能分居,分居影响感情”,十五岁的女儿语出惊人,搪塞住了冷云的说辞。冲完澡之后。女儿己经睡去,赫继权回到卧室,冷云侧身躺着背对着自己,赫继权无耐悄悄的上床躺下,各自心事怎能睡去?赫继权没敢讨厌般的去碰冷云,过了好久,冷云转过了身,黑暗中眼睛亮亮的拉过了赫继权的一只手臂枕在头下,手指触摸上赫继权的胸膛,泪水滴落在赫继权的胸上,“你对我提不起神吗”?,无论如何都不如你脑海中的‘他’吗?你喜欢什么样的?不然的话我剪短头发吧”?
赫继权叹了口气,抚摸上她的秀发,紧了紧拥抱她的手臂,“傻瓜,怎么会提不起神,你以为选择你时就是饥不择食吗?干嘛对自己这样不自信,你身材、相貌、脾气、性格哪一样不是高人一格,你这样纯洁一个女子,我怎么不会心动?”。
“那你对我总是提不起兴趣,你告诉我实话,只是脑子里想一想,有时上网看一看,或是去酒吧里坐一坐,没有和任何男人亲近过吧”?
赫继权道,要我如何你才肯相信我呢?我和领导说一说从云阳调回来吧?
听闻此言,冷云忽地坐了起来,“你当初下去为了什么?这时回来没提上正厅不是?李重阳不是回来当的厅长吗?你比他差了什么?”。
赫继权道,“回来了好好陪陪你,人不能总考虑工作的,如果只是为了自己和工作是不是太过自私了些?回来后天天接送你上下班,你就知道我在不在乎你了”。冷云其实心里是希望他回来的,便重又躺了回来,一伸手握住了赫继权的分身道,你敢不在乎我,再对我提不起神,或是真的出轨了,我就……我就拿剪刀剪掉它。
……
江川市召开常委会,赫继权便直接从省城赶到了江川,兼任江川市委常委对于赫继权来说,只是一项级别上的特别对待,本身他在江川市不担任任何职务,在外人眼中他这个常委在江川的话语权便没有那么特别重要,有时一些学习类的常委会或是无关紧要的常委会,赫继权也不参加,过后江川市委会将会议纪要邮寄给他,而研究干部、研究工作方面的会议便不得不按照程序来参加。参加完会议之后,赫继权正准备回返云阳,鲁仲鸣叫住了他,在办公室里,鲁仲鸣有事情想要征求一下赫继权的意见,相对比管辖各县市区,江川市的招商引资及开发区等工作反倒落在了后面,他想询问一下关于江川市准备筹建开发区的一些事宜,赫继权知无不言的和他说了一些,而后赫继权问他需不需要这方面的人才,鲁仲鸣道,难不成你那有,或是你肯让贤?赫继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