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会怕一个人,哪怕是看恐怖片,也是最不惧血腥惊悚画面的那一个异类。但是此刻,她却觉得有些冷,从身体深处泛出的清冷。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把阿原抱在怀里为自己壮胆,才敢轻声地问:“你在听吗?”
等了有十几秒的时间,或者更长的时间,他才哑着嗓子,忽然笑了,笑声很短,几乎是一掠而过,可她却微微一颤,第一时间感觉到那声笑里隐隐透出的嘲讽意味。
“你也和阿原一样,笑我识人不清?”高烈没头没脑的问话,一下子把巩雪问懵了。
什么识人不清,和高原又有什么关系?
她不想跟高烈谈下去了,她找他没别的目的,只是充当传话筒的角色,并不想掺和他的家事。
可让巩雪没想到的是,现在的高烈并不是正常人,他身体内的酒精浓度,至少要在200mg/100ml以上。
而致使他醉酒的那个人,正是通过巩雪找到他,请他务必回电话的妻子,冯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