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状况,他似乎并未伤人,刚才的那一枪,想必是射到了她背后的廊柱上。男子似乎并不太愿意伤人,不然的话,两发子弹便可以让两条生命的无辜消逝。莫非,他还有什么难以言说的隐衷?
巩雪慢慢挪移身体,从不会引人注意的角度,悄悄看向挟持人质的中年男人。
不知是紧张流的汗水黏住了头发,还是很久没洗头发,使他黑黢黢的脸看起来很是肮脏。可能警笛声刺激到他的神经线,一双黑洞洞却无甚神采的眼睛死死盯着入口,手指紧扣着扳机,压在几近虚脱的女人质的太阳穴上。
他穿着青黑色的衣裤,衣服上有几处磨损,巩雪在他的腰身上梭视了很久,渐渐有了勇气。。
大批荷枪实弹的警察分批涌入大厅,男子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巩雪瞅准零点零一秒的空档,从廊柱后疾速闪出,一个利落地滚翻,靠近哇哇大哭的襁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