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推迟了近一个小时。
原因,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某个身体极端缺爱的男人,迫切地需要用她的身体填补爱的漏洞。。
尽管她的体力非寻常特种兵所能及,可还是在最后的时候,忍不住向毫无餍足迹象的勇猛男人讨饶。。
“放了我。。唔唔。。。阿烈。。。。好人。。。啊。。。。放了我。。。”她都快哭了,感觉身体连接的部位,已经快要冒出火来了。。
他应声却没了下文,反而,把她从身上,直接盖在身下,急速的动作起来。。
“你别动。。我来。。”他的汗滴到她的嘴里,咸咸的,带着他独有的味道,让她的神经一下子陷入疯狂。。
等一切都风平浪静之后,她趴在床沿上,有种雨被搁浅在沙滩上濒死前的感觉。。
他在她身后平躺成大字型,粗重的喘息着,时不时,还夹杂着三两声餍足的笑声。。
她闭着眼睛,脚丫向后踹了一下,谁知,脚心的触感,让她比他先一声,惊呼起来,“呀--------”
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踢到他的宝贝了。
他蹙着眉,忍了一会儿,然后按住她转身欲看的脑袋,轻轻地揉了揉,低吟道:“想谋杀亲夫啊。。”
她咕哝了一句,然后就躺在那里不动了。
高烈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然后搂着她睡了一会儿,才被腹中咕咕的叫声惊醒。
于是抱着她去浴室洗漱,她累得不想动,整个过程都是他在为她服务。。
忽然,他满是泡沫的手指在她的腿间停住,她羞涩地躲了躲,口中含混不清地说:“你又想干什么!”
她以为他又要做坏事。
可高烈接下来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他先是说了声:“别动。”然后把花洒调成温和的水流,冲洗着她的腿间。。
洗干净了,他却俯低身体,看着她的私密处,半天没有起身。。
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扶着浴盆边缘坐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他凝重的俊脸,那双深邃的褐色眼眸里,盈动着不安的情绪。
她眨眨眼睛,轻声问:“怎么了?”
高烈扶着她,怕她摔下去,然后又朝她那个地方看了看,“刚才出血了。”
巩雪呆住。
出血了?
出血了,是个什么意思?
她赶紧坐好,感觉了一下,发现,下面确实比平常要疼一些,她没在意是因为他之前做得多的缘故,她还以为是正常的。
随即,她又问:“现在不流了吧。”
她作势要去摸摸,可是被他按住手,“别碰了,刚不流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花洒冲洗着她的身体,语气歉疚地说:“是我太没节制了,害你受苦。”
她不禁哑然失笑,搂着他的腰身说:“没事。。不是很疼。。”
流点血怕什么,说的她有多弱不禁风一样。
接下来,她又在浴室里被他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没再流之后,他才小心地把她擦干净包好抱出浴室。。
换好了衣服,她又被他抱着坐在餐桌旁,连碗筷,都是他亲自拿来,并且放在她的手里。。
“喂!!阿烈,我没事的。。你。。。”
“不行,你今天要被特殊照顾。我保证,不再碰你了!”他举起手。
巩雪无奈地笑笑,把一块糊着糖浆的排骨夹起放进他的碗里,“吃饭!”
吃过饭,她被高烈强迫着又睡了一觉,醒了以后,他先看了看她的内裤,没发现有血,这才松了口气,“下午还是让胡克看看,需不需要吃点药。”
她翻了个白眼,踢了他一脚,警告说:“别再跟胡克说这些了,你还想不想让我去大队见人了!”
高烈摸了摸她的头,顺势把她抱在怀里,“我就是太担心你了。”
“没事了。。别担心。”
“嗯。”
睡起果然精神百倍,看她抱着书本又要进入学习状态,高烈穿了军装拉起她,“莫辜负了大好时光,走!去看他们比赛去!”
比赛是大队各中队之间进行的篮球赛。
每个中队都抽出队员参加,轮流交叉淘汰制,获胜者,会获得一个由炊事班班长亲自操刀雕刻的萝卜奖杯。
巩雪和高烈到篮球场的时候,决赛已经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巩雪看到奖台中央,那个硕大的白色奖杯,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真有创意!”
高烈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我的主意。”
巩雪白了他一眼,小声咕哝说:“小气鬼!”哪有用萝卜来充当奖品的呢。
高烈挠了挠她的腰侧,咳了一声,低声说:“不小气,哪来的烈士基金。”
巩雪讶然抬眸,看到他眼底温暖的笑意,才撞了撞他的胳膊,低声叱责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讲,我们可以多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