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方洋的这些,我陷入了沉思,这到底该不该去,这就像是一把双刃剑,有好有弊,要是真的成了那里面的一员,那钱什么的肯定少不了,就害怕东窗事发啊。
最主要的,贩子贩毒,这是我非常不喜欢,而且一辈子不会做的,就算是以后我去,也必须要把这些人弄服帖了,把贩毒这一块扔了才行。
现在想这些还是有点多,等等以后吧,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单子做完,奠定自己在a监区的地位。
第二天早早就回到监狱,想往分监区长那把检讨交上,顺便看看她签字没,签了字就可以往监狱里运送材料了,a监区的厂房就可以开工了。
可是到了分监区长这,发现她居然不在,问其他人,也不知道这她干什么去了,这有点怪啊,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拖了,免得日长梦多,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有点心绪不宁,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有点坐不住,想着往我们监区去看看。
监区里面今天没有人,都去工作了,我看着笼子一样的监室,心里有点唏嘘,不自觉的视线就往上飘,想起那天晚上抓到那自慰的女囚。
这一抬头,刚好是看见那个囚室有个人影,但那人影好像也看见了我,飞快的把头给缩了回去,我走了上去,想看看那是谁。
那人往里躲,似乎是知道我要来,背对着我,我看着这人有点眼熟,往里面喊:“谁啊,转过脸来,今天怎么没去工作?”
那人红着脸转过身来,我看了一下,嘴里喊了一声:“是你?”这还真的是熟人,就是上次在这监狱里面抓到那个用黄瓜自慰的女囚,在这被抓的地方,她看见我有点尴尬,我咳嗽了一声,继续问了一遍问她为什么没出去。
她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我皱着眉头冲她喊了一声,她才走了过来,这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好像是腿脚不便的样子。
我以为她是被人欺负了,又骗又吓的,终于把她弄的嗷的一嗓子哭了起来,边哭边说:“我,我下面烂了,烂了,呜呜……”
我艹……
我当时感觉到自己脸烧的慌,怎么是这回事?
后来我说没办法,生病总要去治啊,我就找人把监室门打开,然后带着那女囚去我们监狱的小医院。
那老女医生把女囚带了进去,看了一会就出来了,脸上一脸嫌弃,我问是怎么回事,那老医生没好气的说:“一个妇科病你也要问,吃点药,勤换内裤,多洗洗就行了。”
我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那女囚没有钱,还是我给她交的钱,回去的路上,我忍着尴尬跟她聊天,那女囚不知道是臊的慌还是咋的,没说多少话。
不过后来都要进监区了,她说了一句:“谢谢指导员,我懂规矩,我这两天就把钱给你打过去。”
我纳闷的说了一声啊?
女囚继续说:“跟卫姐的一样对吧,这两天我一定会打上去,谢谢指导员了。”我拽着她,说着:“回来回来,你说啥,打什么钱啊,这药费我就帮你出了,没说再给你要钱啊。”
女囚瞪着眼睛说:“怎么可能!?”
后来我了解了,在监狱里,很流行的一种病就是妇科病,因为这环境不好,在加上都是女囚,那内衣内裤洗的时候难免会感染什么的,但是治疗这种病的药物确不好买,想要买药,都是要让卫姐帮着弄进来的。
这也是卫姐拉拢女囚的一种手段了,帮着弄药,可是我总感觉不是太正常啊。
在a监区待的时间越长,越能感觉这卫姐在这影响力到底有多大,可以说是a监区的正常生活点点滴滴都跟她有关系,也怪不得她嚣张。
想到这,我突然浑身一阵发冷,我终于是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怪怪的了,不应该,不应该,我跟B监区争取那单子的时候,卫姐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她现在是这a监区实际的掌权人啊,我在这位子上,但底下没人啊!
要是这狗日的耍坏,直接怂恿那女囚罢工,我他妈不就拉裤子里面了吗!
一想到这件事,我赶紧往分监区长那跑,在半路上就遇见了火急火燎的孙怡,一见到我,她几乎是嚎出来的:“不好了,不好了!”
我的心沉入了谷底,问孙怡怎么了,孙怡说:“快,来了,监狱门口,来了,货!”
我骂了一声,赶紧朝着监狱门口跑了过去,偷梁换柱,劫胡的事情你他妈的也敢干?你这真的是要做死啊!
我到门口的时候,已经看见一辆大车往监狱里面走过去,而后面是一脸兴奋的卫姐当然还有我们监区的分监区长,B监区的分监区长,在卫姐手里,拿着一张单子,看见我过来,卫姐得意的冲我挥了挥手里的单子,然后冲我的脖子做了一个割头的动作,然后冲我吐了口吐沫。
我气的浑身发抖,冲到她们面前,我没有搭理那幸灾乐祸的卫姐,问我们监区长:“分监区长,昨天我给你的那个单子呢?”
B监区的李分监区长在一旁呵呵的笑着,没说话,我们监区分监区长说:“哦,单子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