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没理我,笑着跟白阿姨说:“白阿姨,我知道你喜欢二胡,特地把他叫来了,他拉的挺好的。”
我挠挠头,说:“小茹姐,你可别夸我了,我听过白阿姨拉二胡,我那破水平,在白阿姨这,连提鞋都算不上。”
白阿姨现在穿着一身病服,躺在床上,一脸的玩味,看的我莫名的心慌,当时有啥感觉,就像是被丈母娘盯着的那种错觉一样。
白阿姨说想吃苹果,大长腿赶紧拿着苹果去洗,大长腿走后,就剩下我和白阿姨,我更感觉别扭了,这别扭我都说不出在哪。
“小茹啊,这丫头,可怜的紧啊,你别看现在亭亭玉立,出落的这么大一姑娘,小时候那一丁点,就像是个小毛猴一样,还不跟个鞋底大,这丫头娘走的早,我家离她家近,几乎就是我看着她长大的,说半个闺女都少了。”
白阿姨这么一说,我就知道她是谁了,当时大长腿在我的那个小窝中,跟我提过自己小时候有个照顾她的阿姨,没想到居然是就是白阿姨,怪不得我心里有这种感觉,我对白阿姨说了句:“那小茹姐真的要谢谢阿姨了,不过,看她现在平常冷冰冰的,挺女王,挺傲气的一个人,真没想到还会撒娇。”
白阿姨似乎是想起大长腿撒娇的场景,也笑了起来,但笑完叹了口气说:“小茹以前不是这样的,哎,上初中以前,是个眼泪袋子,经常哭,好委屈,小玻璃心,还是经常要我去帮她出气,可是后来,就变了,小丫头上初中后就不跟我说自己委屈了,学会有了心事,别管是发生了什么,都是一声不吭的憋在心里,我有次记得很清楚,小丫头不知道是在学校跟人吵架还是怎么的,那天我刚好有空,接她回来,在路上,我就感觉她有些不对劲,问她怎么了,她还跟我笑说没事,可是回来之后,她抱着我哭了足足半个小时,可把我吓坏了,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说,哭完之后,擦了擦眼泪,倔强的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问我眼睛还红吗,不想让爸爸看见,然后就回自己家去了。
那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小丫头哭了吧,她从小经历的就多,老唐一个男的带闺女不细致,小茹比同龄人早熟,再说了,她也是大院子弟,从小接触到的,也就是那些人,你也知道,那些人年少跋扈,没啥好东西,很多方面加起来,就弄成了小茹现在的性格,可是啊,小茹真的心里不会是冷冰冰的,很乖很懂事的一个小丫头,懂事的都让人心疼啊。”
虽然以前多少知道大长腿的一些事情,但是又从别人嘴里听到,这种感觉非常不一样,心疼的我有些受不了了。
至少表面上我们看到的光鲜亮丽,不知道别人背后藏了多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