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菜名就蛮有意思的,做的要领也很特别,”常天久拈了一些放到口里说,“这个菜是有粉丝、里脊肉、葱姜蒜、郫县豆瓣做成的,做的时候,我叫他们要注意了两点,一是要入味,二是粉丝不能煮过了,再说呢,先是将里脊肉切成肉末,葱姜蒜切末备用,粉丝用温水泡开,注意不能泡得太软了,稍微带点硬的时候就可以捞出来了,再次是将肉末炒好就放入豆瓣和放入葱姜蒜末炒香,最后加点水,让锅里有点汤汁,再放入粉丝,翻炒均匀,粉丝入味了就可以,如果汤汁比较多,可以勾芡把汁收稠,这样味道更好,蚂蚁也能更好的挂在树上,这样做出来的,就好吃,这名字也挺好玩的吧?”
李总见酒又喝完了,说:“常老板,就这多的酒啊?”
“很遗憾,好像只带两瓶来样的,我再找一找吧,看有没有奇迹出现,”常天久起身到铝合金的盒里子里翻了几下,他笑着说,“老天还真无绝人之路,找到了一瓶干邑白兰地……”
赵一鸣说:“李总,老天都成全你啊!有酒福啊!”
“我是沾你的光,赵经理,好,咱们再来喝这一瓶,就算了,好吧。”
“在这里,我们的一切都听你的,李总,”赵一鸣说。
孙经理笑:“是客随主便!”
“我们都听这瓶酒的,好吧?”赵一鸣看着李总和孙经理笑,“喝酒就是——酒最大!”
“对,对!“李总很同意赵一鸣的观点。
李总说:“那我们就来喝这干邑好了,天气很冷,多喝点红酒,我想不会有什么事的,还是刘经理说得对,这红酒平和,是吧,刘经理?”他说着又看了下刘长仁,他觉得刘长仁是原来的一把手,还是要尊重他一下为好。
“能喝就好啊,李总,我可是不能再喝了,就不陪你们了,好吧,孙经理,李总?”
“再喝一点儿,刘经理!”孙经理劝刘长仁。
他摆摆手,说:“我来吃蚂蚁上树好了,这个菜名很有意义的,一开年就步步登高嘛……”
只有李总、孙经理和常天久、赵一鸣四个人喝干邑白兰地,黄若莺已开始吃饭了。
赵一鸣说:“干邑其实也是一种葡萄酒,但经过两次蒸馏,酒精度大增,成为高度酒,所有的干邑都是白兰地,但并不是所有的白兰地都是干邑,以前我说过这一点的,咱们来喝吧,”他拿起杯子与李总、孙经理和常天久碰了一下,喝了小小的一口。
“你上次很粗略地说过,这酒的制作工艺很复杂的,”李总对赵一鸣说。
“是这么回事,干邑的珍贵价值和品位缘于千锤百炼的酿制过程,每一万的葡萄酒,经过两次24小时的蒸馏过程,只能生产出七百酒,再经过至少两年半的橡木桶贮藏,干邑的酿造才算粗粗完成,成品的干邑是由许多种不同年份的干邑勾兑而成的,至于如何勾兑,已经不仅仅是一种工艺,而被人们尊称为艺术。”
“这么说,我们喝的是经典啊!”孙经理感慨了一声。
李总说:“就是啊!总而言之,要感谢你啊,常老板!我来敬你!“他举起酒杯对常天久说。
“喝下去才是最好的敬!咱们大喝一口,”常天久提议,“大家来!”
赵一鸣觉得这酒是好喝,比起“张裕”来,味道是不同,各有特色吧,他缓缓地喝下一口,说:“这美酒出自于它的产地的优美的自然条件啊!”
厂“什么地方就出什么好酒?”李总问。
“应该是这样个道理……无论酿什么酒,都讲究影响葡萄生长的土壤、气候、雨水等自然条件,而干邑的神奇就在于它独特罕有的土壤,”赵一鸣呷着酒,说道,“法国大、小香槟区的土质为碱性的石灰质,恶劣的生存环境使得葡萄树的根必须扎得很深才能吸取足够多的养分,而白色表面石渣反射阳光形成的小气候为葡萄成熟提供了最适宜的条件,因此,这里的葡萄最为优质,也最易于酿造出极品干邑。”
“扎根原在破崖中,咬顶青山不放松……这干邑还有这样的特性,难怪好喝啊!”李总深有会地说。
孙经理接上去:“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南西北风!这干邑就像郑板桥老先生诗中的松树样的,可不简单!”
赵一鸣说:“越是艰苦的地方越出人才,越是艰苦的自然条件就越出好酒!这好像是与人的成才有很大的相似哩。”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嘛……”李总说,“这自然界与人很有些相附相成的,”他拿起杯子晃了晃,又喝下一口。
赵一鸣说:“那法国当地收获葡萄时也是很有意思的,我听说过,干邑区在每年十月中葡萄完全成熟时进行收割,这是充满欢乐的时刻,一年的辛勤耕耘终于取得成果,收割后的葡萄会马上用传统的平板压榨器来进行压榨,而不得使用速度更快的螺旋压榨器,进行压榨时只榨取葡萄汁液……”
“绝不碾破葡萄外皮或里面的果核,榨好的汁液会立刻储存起来,留待发酵,并且严禁加入糖分,所以发酵而成的葡萄酒酒精含量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