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也很着急,他看了看赵一鸣和刘长仁,说:“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急呢?”
赵一鸣说:“有是有办法,就是……”
“老赵,到了这时候,你还犹豫啥呢?”刘长仁说。
赵一鸣说:“有一个办法,就是给黄若莺的胃部按摩推拿揉搓,这样就能阻止胃部继续抽筋,从而减轻痛苦。”
“那好办!”刘长仁说,“叫一个人给她按摩推拿好了,现在救人要紧,”刘长仁显得很果断。
赵一鸣双手一摊:“叫谁呢?要找一个力气大的才行!”
李总说:“叫陆股长啊!小伙子有劲。”
“好吧,反正都结过婚,谁还在乎那事呢?”刘长仁说,“你我……”他又看看赵一鸣,“咱们都在旁边站着,就没事了。”
“也行!”李总很着急的说,“只要把人救好就行,这是特殊情况啊!”
赵一鸣陆如蓝说:“你过来一下……”
陆如蓝从后面来到赵一鸣身边,他对他很简洁地说了几句,又让常巧芸扶黄若莺到中巴最后一长排座位上躺下,常巧芸帮黄若莺脱下羽绒衣,将裤带解开,刘长仁对陆如蓝说:“陆股长,这是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啊,你认真推拿好了,不要想那么多,没关系的。”
陆如蓝也很慌张,他从来没推拿过……
她紧闭着眼睛,脸上显得很痛苦的样子。
陆如蓝双手放在黄若莺的腹部上,开始左右推拿,又不时地转着揉几下,开始时,黄若莺感到很难受,本身肚子就很痛,加上陆如蓝又在用力搓揉按推,就更加的不舒服,她只好这么忍着,怪就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别人吃了冰冷的雪,没事,唯独自己就那么的骄气,而且痛得很不是时间、地点和场合,还好,有陆如蓝在给自己安摩,不然就更会痛的,她忍着让陆如蓝这么推了二十多分钟后,感觉似乎有了一点作用,痛得要稍微好了一点,而这时,陆如蓝的脑袋上已开始滴汗珠子了。
赵一鸣在一旁看着,觉得陆如蓝不论干什么都用心,都用劲,叫他干啥就干啥,并且尽力干好啥,就是给黄若莺按摩推拿也用心用劲,真是不错,他就说:“如蓝,很累人吧?”
“还好!”
他又问黄若莺:“小黄,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还……是有点痛,”黄若莺睁开眼睛说,“不过要比刚才好了一些。”
刘长仁见陆如蓝满头大汗的,就说:“老赵,你换换如蓝,给小黄推一下。”
赵一鸣真不想在这样的场合给黄若莺推拿,那也太不好意思了,再说李总、孙经理还与其它人都在前面坐着看着的哩,那不要笑话自己,他只好说:“我不会推拿按摩,还是让如蓝慢慢地来吧……”
陆如蓝又是推了十几分钟,他在心里再三提醒自己,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可不能瞎来,他只好想着其它的事,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黄若莺在接受陆如蓝推拿按摩的同时,也觉得滋味很不一般,自己长这大,还没被一个男人这样在公共场合像杀猪样的,被人解开衣服推拿按摩过,她不想再推拿下去了。
就说:“我好多了,可以了,陆股长。”
陆如蓝也巴不得放手,这样也太累人了,一双手又麻又酸的,而且后背也在出汗,贴身的保暖内衣也湿得沾在了背上,他就马上松开手,说:“好多了吧……黄小姐?”
“好多了,”黄若莺说,“谢谢你,陆股长。”
她吐了几口长气,准备起来,这时,她又觉得小腹很痛,不由得再躺了下去。
赵一鸣问:“又是怎么啦?”
“我的……小腹突然痛得厉害啊!”她痛得眼泪也流了出来。
刘长仁说:“如蓝,还是你再辛苦一下,继续给给小黄推吧”
赵一鸣说:“救人最重要,你就揉按她的小腹吧。”
陆如蓝只好将黄若莺的长裤再朝下拉下去一些。
赵一鸣、刘长仁很快转过身来,看着前面的人,他们都已转过了身,望着陆如蓝给黄若莺推拿按摩的每一个动作,他们见他俩转过身,又马上调了头朝前望去。
一直这样又推了半个多小时,黄若莺才觉得基本上不痛了,她说:陆股长,我的肚子不痛了,要起来。”
就在这时,黄若莺忽然放了几个很响的屁,顿时,陆如蓝闻到后,差一点要熏昏过去,他努力地忍着,忙将头调向一边,他想,这也许就是一种报应,他心里没有任何一点怨言。
黄若莺却感到很过意不去,说:“很对不起,陆股长,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夹不住了,才,才……自己跑出来的。”
陆如蓝说:“没关系,人人都吃五谷杂粮,哪个不放屁呢……你别往心里去,只要肚子不痛了,就好。”
“谢谢,真是太谢谢了,你是高明的医生啊,陆股长……”
黄若莺很真诚很感激的说,“在这样很恶劣的环境里,你累出一森汗,给我推拿按摩,治好了我的肚子痛,”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