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这就好!”
李总拍着手笑,“张老板哇,你很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看上了这酒,想买几斤回去,慢慢地喝,人老了,需要经常喝一喝这种保健酒。”
张老板笑了,他想,靠得住这个老东西昨晚喝了这酒后尝到了“甜头”,在女人身上找到了“感觉”,实际上,张老板对于昨夜的动静他都有数,他在对面的平房里用红外线望员镜对这这层二楼瞄望了几个小时,这红外线望远镜在夜里打猎是很好的帮手,好远的猎物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他只是没说出这事来,对李总和其它人的“事”他只装个不晓得的,他很爽快的说:“李总说买这酒,是对我最大的看不起,我送你一壶就得了。”
“送一壶?”李总说,“不好意思,可不敢白要啊,”他是怕这壶小了,几次就喝完了,过不上多长时间的“瘾”。
张老板说:“这一壶是二十斤,我还给孙经理、赵经理还有刘经理等人也准备了一壶,到时拿到车上带回去,也正好过年了,喝一喝,老婆会高兴的,哈哈……”
大家都听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一个个接着说谢谢。
“一点小意思嘛……不谢!吃菜,来……今天我叫他们多炒了一些山野菜,再加上昨天的野味,这是名副其实的野味宴了,”张老板说着又给大家敬酒,“还乁我来打头阵!先敬大家一杯!”他和昨夜一样,拿起杯子,一仰头,将酒全喝来下去。
大家高兴而饮,听说张老板要送酒给大家,一些人特欢喜,可是一些人也不高兴,因为他刚才只点了几个人,陆如蓝很喜欢这酒,但没他的份,就说:“张老板,你这酒是真好,我有个腰椎痛的老毛病,特别是一到冬天就老爱发作,看来你这酒好像是专们为我泡制的,我只有在你这儿喝了,唉……”他叹了一口气。
张老板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了他的话中真正之意,看来男人们都爱这种酒,我抬举几个人又得罪几个人,也是太不会做人了,他拍了拍脑门子,笑道:“你看,我是多么的不会做人啊,这酒现成的嘛……这样好了,凡是男人,每个人都送一壶好了,”他一说,个个男人都高声欢呼起来:“张老板万岁——”
“可喊不得,要是在文革中,我就要去坐牢了,谁叫咱们都是男人呢,大家的心情我明白。”
陆如蓝第一个站起来敬张老板,接着连司机也来敬他,说:“谢谢张老板关心,我中午要开车,只能用汤来,敬你。”
“好吧,那我只喝半杯了。”
“也行!因为我喝的不是酒,对你的敬意表达出来就行了,”司机没想到今天还有这么大的意外的收获,他知道,这好的药酒如果在市场上买,要好几十块钱一斤的,而且质量还没这么的纯真和货真,他想,白天开车是绝对不能喝的,但夜里喝上一、两盅,再和老婆痛痛快快地“抹”两盘,那自己可有“战斗力”了。
其它男人又不停地敬张老板,他觉得是一片好心却给自己带来了“麻烦”,又是“惹火烧身”,大家的“火力”又集中到了自己身上来了,就说:“我叫他们上一种新的耙来,大家正好尝尝新。”
他一摇手,一个姑娘就端一个白白的直径有五十来公分的不锈钢大圆盘上来,里面放着一个面粉做的放在锅里烤烙成的,油光润色得很焦黄很香的大面粑来。
“这是什么新名堂啊,张老板?”常巧芸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面粉粑,感到很新奇,很好奇。
“嘿嘿,这东西,我想大家都没吃过吧?”张老板特别的开心和得意,“你们先猜猜,看能不能猜出来是什么粑?”
赵一鸣看了下,他只觉得很可能非常的好吃,但叫不出名称来。
李总可以说尝遍五湖四海的高级食品,也是从没见到过这种东西。
大家都摆头。
黄若莺说:“闻着就得香得不得了,我很想吃,张老板,你快点告诉我们吧,是什么粑?”
张老板说:“这是叫擀粑,是我们这山区的特色小吃……”
“一般是有贵重的客人来,我们才做这种擀粑的,大家都拈着尝尝。”
赵一鸣用筷子夹撕了一块放进嘴里一咬,味道真的很不错,香、脆、润、槗,确实很好吃的,最后一些人用手撕扯起来,几下就将这擀粑全给瓜分了。
常巧芸还是余兴未尽,她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四周吃这擀粑留下的油,问:“张老板,这粑是如何做的啊?我要是学会了,可以给自个儿经常做着吃,那该多好哇……”
“这很简单,我可以教你哇!”
她拍手笑:“那太好了——”
“不过,学艺都是要先喝拜师酒的,”张老板想要利用这个机会灌这娘们几杯酒,昨夜他用红外线望远镜看到她钻进赵一鸣的房间,“干”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接着又被李总拉了进去,真是耐“日”得很,是一个很不错的“日用品”,即然现在这小婆娘主动找上门来了,就不能这样轻易地放过她!他伸出三个指头,说:“我不要你多喝,只三杯!”
常巧芸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