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刚刚说完,张老板就走了进来,他很热情地说:“赵经理,到一楼食堂吃饭吧,都办好了,易老板叫我有事与与你联系,请你招呼一下大家。”
“好的,”在灯光下,赵一鸣望着张老板,看上去,只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件黑色的皮夹克,蹬双长皮靴,人显得很有精神,长长眉毛下的一对眼睛又圆又大,在灯光照射下。
张老板的眼睛显得很是有神。
赵一鸣绽开笑脸说:“那就麻烦你了,张老板。”
“没事,头回生,二回熟,赵经理,招待不好,要请你多多包涵,”张老板大大咧咧地对赵一鸣笑,“走吧,菜都摆好了。”
赵一鸣来到走廊上,逐一敲开各个房间的门,请大家到一楼去吃晚饭,当他敲开黄若莺的房门时,看到她正在换一件桃红色的高领羊毛衫穿上,“赵经理……我就来。”
外边走廊上有人在走动,不然的话,赵一鸣很想再“深入”一步,抱着她,浑身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强忍住了,只是望着她,“那你快点,不等你一个人。”
“好的,”黄若莺笑着将打开的房门又栓上,她还要换内裤,姑娘可不比小伙子,“下边”的卫生非常的重要。
待走到一楼食堂时,赵一鸣看到几盏两百瓦的大灯泡悬在两张大圆桌上面,将饭厅这一边照得雪明雪明的,桌上的大铜盆火锅已煮得阵阵飘杂着香味的热气,在空中如云雾一般,慢慢地升腾,又慢慢地飘散开去,伙锅的周围摆好了一、二十个大盘大碗,里面装着各种肉块或蔬菜。
张老板说:“两桌而坐,都是一样的菜,”他将李总请到第一桌坐下,桌子直接靠近北边的墙,他与李总并排做在首席。
赵一鸣拉着孙经理的手说:“我们坐第二席,都热闹一些。”
“要得,随便坐,”孙经理笑眯得的,与赵一鸣坐在了二席的首席上,他觉得这几天下来,很有意思,虽说走马观花,但也“尝”了“嫩花”的,那山妹子确实是“好吃”,同时每餐的菜肴都是不同的风味,看来,这一带民风醇朴,待人热情,选在这儿办厂,很有发展潜力。
中巴司机正走进来,赵一鸣连忙招呼他:“师傅,来,在这一桌上坐,”他将一把椅子拍了一下。
师傅拐了几步走了过来,他正好有一件事想与赵一鸣谈谈,原来,这车包几天原先谈好了的,价钱也讲定了,现在拐弯进了狩猎场,多了半天的时间和路程,按理要另算价钱,不然旅游公司吃了亏,自己也没见增加收入,算是白跑了这么一下午,公司和个人都划不来,吃快亏也要吃在明处,他一坐下,就轻言细语的向赵一鸣说了这事。
赵一鸣听了,也觉得有道理,按常理,多劳多得,按劳付酬,多了今天下午,还有一个回市里的上午,算起来多跑了一天的时间,那是顺理成章的事,应另外多给一天的钱,他对司机说:“师傅,这个事,你莫担心好了,咱们按实际的天数算好了,多一天就多给一天的钱,多给两百块,怎么样?”
“好,赵经理,你的是一个很痛快的人,就按你说的这个数定,”司机满脸的担忧全部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如早上日出一样的笑容,“这样,我回公司也好交代一些。”
“不让你为难,”赵一鸣见黄若莺走来了,也叫她坐过来,说,“到时候,跟旅游公司结账,多算一天的钱,我们增加了天数,加二百,你记得这个事。”
黄若莺洗了个头,蓬蓬松松的,又扎了个“马尾巴”,看上去像天女下凡一样清新、美丽,她微微笑了一声:“好的,按赵经理的指示办。”
像这样的小事,赵一鸣点个头就行了,刘长仁已把权交给了他。
张老板见坐满了,他叫一个女服务员给大家斟上红苕酒,又给常巧芸和黄若莺拿来了老米酒,他又一下站起,拿着一个小花碗说:“这里喝酒是拿碗喝,不多不少,一碗正好三两,我先敬大家,”他一仰头,喝下近二两。
“还说不多,三两!我的乖乖,”陆如蓝伸了下舌头,笑了笑,喝下一口。
“没啥子招待大家的,下午我们的一个员工打着了一只麂子,这肉又香又嫩,正好煮了一个火锅,请大家尝尝,”张老板说着,将一大块麂子肉夹给了李总。
“这是很好的野味啊!”李总吃了一口,说,这一回可真不赖,转了了几个县,今夜又吃上麂子肉,味道真好!这才叫最纯正的野味哩。
大伙儿一听是麂子肉,一个个的劲头都提了上来,用瓢舀,用筷子夹,一个个都奋勇争先地重点“进攻”那个中间煮得热腾腾的大火锅。
大家连说带笑的,很是欢喜,猪肉、牛肉、羊肉,还有狗肉,都了吃厌了,现在吃麂子肉,可是新鲜味,一个二个的捞了一块,再拈一块,不一会,大火锅里直剩下了清清的肉汤,张老板说:“最大的花碗里装的是野猪脚,倒进火锅里煮一煮,就趁热吃。”
他将一大碗野猪脚倒进了大火锅里。
赵一鸣在这一桌也如法炮制,野猪脚很快就在大火锅里翻腾起来,他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