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坐好,红枣糯米稀饭就端了上来,青瓷花碗里白里映红,喝起来又很甜,同时还有炸得金黄的糯米糍粑,再加上一盘盘的腌姜片、辣椒丝等下饭菜,咽稀饭是非常的可口。
孙经理从没吃过糍粑,他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又香又酥又软,还很黏人,他边吃边说:“太好吃了,太好吃了。”
常巧芸对稀饭很感兴趣,她一连吃了三碗,吃得直砸嘴:“这真是神仙吃的东西啊!”
“好吃吗?”赵一鸣听到常巧芸这么说,开心地瞅着她,“常小姐,那就请你多吃点,还有这小菜,都是我们当地土法腌制的。”
常巧芸一听,立马一盘盘的尝了几口,又说道:“嗯,嗯……这味道也妙得很,甜、辣、酸、麻……什么味都有……赵经理,你为我们想得太周到了。”
“为常小姐服好务,是我的职责!”赵一鸣欣然一笑。
“是吗?”常巧芸笑得满脸灿烂。
赵一鸣很正儿吧经地点头:“当然!常小姐,”他想,这个公关小姐,看起来能量大着哩!
李总不慌不忙地吃着糍粑,觉得这东西他那儿没有,很有特色,走的时候能带上一些就好了,就说:“这东西在我们那里,看不到更吃不到。”
“这好说,”刘长仁马上听出了李总的弦外之音,“我到时候送你一些,每人五十斤,叫厂家用高级礼盒包装好,你放心,李总!”
“不好意思,刘经理!”李总说将一块焦黄黄的糍粑吞了下去,感到特别的爽。
赵一鸣说:“一点小意思,李总,”他又望了下陆如蓝。
人精般的陆如蓝,马上明白了赵一鸣的意思,他拍着胸膛说:“好的,我一定把这事办好!”
在这种气氛中吃晚饭,李总感到很宽松,不像中午,为喝酒双方都搞得箭拔弓张的,绞尽脑汁要让对方多喝一点酒,他喝了几碗红枣糯米稀饭,又吃了五块糍粑,觉得很饱了,放下筷子,拿起一块餐巾纸抹了几下嘴唇,说:“好,好,二位经理,我想到的事,你们为我想到了;我没考虑到的事,你们也替我想得很周全,我就是想吃这样的东西。”
刘长仁也放下碗:“李总,应该为你提供方便的,我们的服务还做得不够圆满,需要进一步改进。”
“太完美了……”李总说,“我太感谢你们了!”
刘长仁和赵一鸣异口同声:“应该的,应该的。”
张羽这时对赵一鸣低声说了一句:“都准备好了。”
“什么准备好了呀?”
李总耳尖,跟着问了一句。
赵一鸣对他说:“晚上的活动。”
“算了吧,赵经理,夜里就休息了,人很累的。”
“这也是休息,是一种积极的休息,”刘长仁在一旁对李总说。
“太增加你们的麻烦了,”李总说了一句,又看了下孙经理。
“就是啊,就是啊,”孙经理立即对刘长仁和赵一鸣鸣笑,“我们一来,就给你们增加很大的负担,这不太好。”
“这有啥嘛,李总,孙经理,”赵一鸣走到立李总面前,“今夜,大家先去唱歌,再去洗头,这就是休息嘛,没有给我们增加什么负担的。”
常巧芸听说要去唱歌,可高兴了:“赵经理,你真会为我着想,今夜我要好好地过足唱歌的瘾……”
“我们是给你投其所好的,常小姐,”刘长仁拍了拍手。
“那太感谢了,刘经理!”常巧芸小嘴巴圆嘟嘟的,笑眯眯地说了一句。
夜幕像一层薄薄的幔布一样,轻轻地盖在了车马水龙,霓虹闪烁的街道上,市里的夜生活并不比外地差些什么,大城市有的,这儿都一应俱全,只是在热闹的程度上,稍稍逊色一点,实质性的内容是一个样的。
张羽领着大伙,兴冲冲来到了“鸟不惊美容美发休闲厅”旁边的一家叫“陶之醉”的歌厅,这里面有许多个小房间,每个房间里有一台七十二寸液晶电视机,卡拉OK设备一应俱全,一圈沙发很紧凑地围在两个墙边。
大家一进来,女服务员就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碧螺春”香茶进来,给每人一小杯,另外一个男生又送来几盘炒松籽、西瓜籽、南瓜籽、葡萄干、话梅等小玩意,放在两个茶色的玻璃钢茶几上。
赵一鸣拿起小茶杯,说:“请各位先喝茶,润润嗓子,做好准备工作,”他又笑着看了看常巧芸,“常小姐,你可要打头阵啊……”
“要得,”常巧芸已喝下几口茶,“我的第一首歌就献给你,赵经理。”
“那可不敢当,”赵一鸣摇头说。
刘长仁乐坏了:“老赵,常小姐和你很投机的。”
在昏昏的朦胧灯光中,赵一鸣的脸一下就涨红了,可大家看不出来,个个乐得直笑,赵一鸣又说:“人家是公关部的,当然会说话,和你刘经理是一样的。”
“对,”常巧芸见刘长仁笑话她和赵一鸣,很快就把话头接了过去,“我给你们公司的每位献歌一首,表达我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