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香可高兴了,纱巾这个时候正用得着的,围在脖子上,又漂亮又暖和,是一件很时髦又很大方的装饰物,她马上说:“那好哇,我要帮你挑一条最漂亮的纱巾,送给你的心上人,”她笑着……
但赵一鸣马上听了出来,蒋秋香的话语中和笑声里,充满了不满和醋意。
“你这是怎样说话呢……”赵一鸣知道她不舒服,他很耐心的说,“我的心上人,就是……”
“是谁呢?”蒋秋香很有兴趣,她想问个明白。
“这还不简单,就是……就是我老婆哇!”赵一鸣说。
“不见得吧?”
“你怎么知道不见得?”赵一鸣问蒋秋香。
她笑:“你怎么的风流倜傥,就你老婆一个心上人?”
“你是公安局的,还是纪委的呢?”赵一鸣感到这个婆娘也是太多心了,“我可不敢乱找什么心上人,认定老婆一个人就行了。”
“我是跟你开玩笑的,”蒋秋香说,“心虚了,是吧,你有几个心上人我都不管,只给你挑纱巾就行了。”
“这就对了……”赵一鸣点头,“我的眼睛都看花了,你给帮个忙。”
王文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蒋秋香的谈话,感到好笑,这两个风流男女这会儿倒这么的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这个肥婆娘一大早还主动给我送来吃……
蒋秋香看了看挂着几十条各种色彩的纱巾,然后问:“你喜欢什么样的颜色呢?”
“鲜艳一点的,”赵一鸣说。
“你老婆多大年纪啊?”
“现在讲究色彩斑斓,她年纪不小了,但可以围鲜一点的纱巾,”赵一鸣是一心要给越骄英买,所以重点在色彩上几次都强调这事。
“你就不怕你老婆系上这漂亮的啥巾,叫别人抢了去?”蒋秋香望着赵一鸣笑。
“抢去了更好……”赵一鸣开怀大笑,“只怕是白送给别人,也没人要啊。”
蒋秋香也笑了,她没想到赵一鸣竟是这么的开郎、大方,就指了指一条红、蓝、黄、紫和绿色混合色的很显眼的纱巾说:“你想让你老婆色彩斑斓一点,我看就买这条好了。”
赵一鸣看了一下,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女人的眼光确实厉害,子己看老长时间就是没看出来,她怎么一下子就搞掂了呢?也许是一种爱美的天性吧,使得审美的眼光大大地强过男人。
他很满意,就说:“行!我就买这条了,”他摇手对售货员说,“小姐,把那条纱巾拿过来看看。”
“哪条?”售货员也看花了眼。
赵一鸣走到那条纱巾底下站着,向上指着那条纱巾说:“就是这条。”
蒋秋香感到赵一鸣办什么事都特别的认真,要是和这样的男人过日子,一定很幸福的,他老婆可真有福气啊!
售货员走到一个柜台边,拉开小门,拿出与这条一模一样的纱巾来,递给赵一鸣,他接过摸了摸,是真丝的,一角的小商标还写明是百分之百的蚕丝,摸起来手感特别的好,质量很可以的,蒋秋香也摸了摸,点头说:“这纱巾真好,你买回去,你老婆围上,一下子就年轻了十岁。”
“这么神奇啊!”赵一鸣说,“就买这条条好了,多少钱?”
“一百八十元。”
赵一鸣看到这条纱巾拿那在手里,就像是握着一条彩虹似的,特别的受看,他说:“好的,你开票吧。”
赵一鸣交了款,拿着这条纱巾,又问蒋秋香:“你想买什么样的呢?”
“我也买这样的。”
“你也想一下年轻十岁啊?”
“当然,”蒋秋香说,其实她是想跟赵一鸣的老婆拼着,自己叫他吃了又吃,这与他的老婆有什么两样,而且是在他出差在的时候,这么开心地供他随心所欲地“消斋”,用起来比他自己的老婆还方便,所以要和他老婆一个样的,不过她不知道,赵一鸣是给越骄英买,她是赵一鸣的临时情人,越骄英也是这样的角色,她这一回还真拼上了,拼对了!只是蒋秋香完全蒙在了鼓里。
赵一鸣又叫售货员拿了一条同样的纱巾给蒋秋香,她很满意,今天真走运。
王文锐没买纱巾,他还用不着,不知道送给谁哩!他见他俩买了纱巾,就说:“赵经理!去烟酒柜看看吧。”
来到烟酒柜前,各中高档烟酒不停地冲击着赵一鸣的眼睛,买啥酒呢?最后他想买中档的比教好,那次从桂林带回的几瓶“三花酒”已在大堤上送给他们了,这次就带几瓶省里的特产酒回去送给他们。
王文锐说:“赵经理,这‘黄鹤楼特曲’相当的好,我要买几瓶带给姐夫”。
“好哇,那我也买这酒,来它四瓶,”他准备给范贵、何思咏一人送两瓶,这时他又想到,刚才给蒋秋香送了一条纱巾,他老公没给啥,这不太好吧,他又说:“再来两瓶!”
“又要送给谁?“蒋秋香问。
“送给你老公!”赵一鸣说,“他常年累月在农村里干重活,给他带两瓶酒回去,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