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几口茶水,环顾了一下自己的新办公室,足足有四十多个平方,好大啊,和吴副局长的办公室差不多大。一个硕大的大班台横斜着放在东北方向。一般的办公室的写字台是顺着墙平行放,或对着门口放,这样放,房屋的左右两边和中间都兼顾了或说都占领了,看起里来有些横霸的架式。这大概是郑明聪以前的办公室吧,大班台是这样摆的?他用征询的目光扫了扫屋内。
张羽马上心领神会:“赵经理,这样摆是刘经理安排的,他说你是局里下来的人,具有全局眼光,这样摆放可以将屋内尽收眼底,考虑问题当然全面一些……”
赵一鸣呵呵笑了,当张羽的面没说什么,然而心里却在说,刘长仁这么细心为我着想,是什么意思呢,果真厉害。连我的桌子怎么摆他都设计好了,莫非我还没来公司就落入他的什么圈套中了?说实话,他不喜欢这样摆放桌子,他都是对着门摆放桌子,这样别人一进门就可以看到,及时与来人打招呼,显得自已随和亲切一些,也是尊重别人的一种表现。
像这样斜横摆放,给人一种横行霸道的感觉,还没到公司来,给员工的印象就不怎么样。赵一鸣想将桌椅板凳按他的想法重新摆一下,可又想了想,觉得刘长仁是一把手,他这样定下来有他的考虑,这点小事就和他不一致,结果是显得和他不协调,很可能他会对自已产生什么想法。
刚才两人在会上又是说又是笑的,给公司员工的印象应该说还可以,两人表面上是和谐的。看来还是老婆说得对,处事要圆滑一些,不必在这点小事上与他闹别扭,任他摆放吧,赵一鸣摇了下脑袋,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边的脸颊。
张羽在一旁静静地对赵一鸣察言观色,他看到赵经理对这样摆放桌子似乎不怎么满意,便小声问了一句:“赵经理,这大班台重新摆一下?”
赵一鸣将手从脸颊上拿下来,在空中挥了一下:“不用了,就这样摆,刘经理这样安排的嘛。”他背着双手在办公室内度起步来,他走到东边墙沿一对棕色真皮沙发前站住,俯下腰伸手摸了下皮质,又结实又柔和,他慢慢将屁股放下去。
他一下子凹了进去,沙发柔软得很,比吴副局长办公室里的沙发还要好。“不错,不错。”他窝在沙发里,两只手分别拍着两边的沙发扶手,说,“工作累了,可以坐在这儿休息一下。”
“赵经理,这些东西都是新买的……”
张羽向他走了两步,说“这台电脑也是新配置的,奔腾4的,速度相当的快,除了处理业务、文件和数据外,还可以上网冲浪,玩游戏,看新闻……”
“哦,好。”赵一鸣抬头望了下大班台,其实早已看到放在上边的显示器。电脑他并不陌生,局里的办公电脑都是他亲自出面采购回来的,一共买了三十台,当时还搞了个招标会。市里来了十几家电脑公司或规模较大的电脑专卖店,像TCL王牌、联想、海尔、七喜等都积极得很,还有松下、戴尔、MIB外国品牌代理商也找上门来,都想分享他局里买电脑这块不大不小的蛋糕。
几个回合下来,TCL公司以质量好,价格优,售后服务周到等条件将其它对手“请”出了局。事后那家公司的洪经理在一天下午请赵一鸣到“夜巴黎”咖啡店喝下午茶,品了刚出的“西湖龙井”之后,洪经理变拿出一个大信封递给他,说是劳务费。
赵一鸣有些不明白,说我没为你干什么劳务呀。我不能无功收禄,洪经理说,你为我们公司作了贡献,这是一点小意思,三千块钱,少少的,拿去喝茶好了。
他更不明白了:这是公开招标的,我没帮什么忙。这钱我不能收!这违反有关纪律。他的脸色马上认真起来。洪经理拍着他的手背笑,赵主任,这没啥,虽然是招标,但你牵了线,让我认识了你。咱们就交个朋友嘛。
赵一鸣直摆头:交朋友可以,君子之交淡如水。收钱可不行。洪经理起身将大信封塞进他风衣口袋里,就径直跑出了茶楼。 他喝了几口茶水,环顾了一下自己的新办公室,足足有四十多个平方,好大啊,和吴副局长的办公室差不多大。一个硕大的大班台横斜着放在东北方向。一般的办公室的写字台是顺着墙平行放,或对着门口放,这样放,房屋的左右两边和中间都兼顾了或说都占领了,看起里来有些横霸的架式。这大概是郑明聪以前的办公室吧,大班台是这样摆的?他用征询的目光扫了扫屋内。
张羽马上心领神会:“赵经理,这样摆是刘经理安排的,他说你是局里下来的人,具有全局眼光,这样摆放可以将屋内尽收眼底,考虑问题当然全面一些……”
赵一鸣呵呵笑了,当张羽的面没说什么,然而心里却在说,刘长仁这么细心为我着想,是什么意思呢,果真厉害。连我的桌子怎么摆他都设计好了,莫非我还没来公司就落入他的什么圈套中了?说实话,他不喜欢这样摆放桌子,他都是对着门摆放桌子,这样别人一进门就可以看到,及时与来人打招呼,显得自已随和亲切一些,也是尊重别人的一种表现。
像这样斜横摆放,给人一种横行霸道的感觉,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