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痛苦不堪,重则命丧当场。”
楚擎天面色越来越白,“此事,朕怎会不知?”
“许是皇上忙于政事,对江湖之事并不知晓,当然这些也都是草民偶然从朋友处得知,至于是与不是就不敢肯定了”,若咬声音仍旧淡淡的,让人听不出语气。
黄院首则面色一片惨白,接到楚擎天质问的目光,艰难地点点头,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般,才一字一句道,“南疆蛊毒却有其事。”
“什么?”楚擎天咬牙切齿,“那为何前几日不报?”
“陛下恕罪”,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黄院首双膝跪地,头叩在地上,老泪纵横,“此事涉及先帝禁忌,老臣,老臣实在是……”
楚擎天看了看若咬等人,大手一挥,“天晴,带着他们全都退下。”
“是,儿臣告退”,天晴不卑不亢,看着那道水蓝色背影,不知为何江兮浅竟然浮起一丝惺惺相惜之意,两人在空中四目相对,却只是短短的一刹那。
“草民等也告”退字尚未出口,楚擎天摆摆手,“既然任公子也知晓蛊毒之事,就在这里听听也无妨,黄院首起身回话吧。”
“陛下”,黄院首抬起头,苍白的两鬓,苍白的脸颊,泪迹斑斑,两行浊泪让人只觉得心中既不是滋味,“老臣有罪,愧对先帝,愧对陛下,不敢起身;陛下就让老臣跪着说完吧。”
楚擎天皱眉,对黄荣山这个院首、御医他还是非常满意了。
可他实在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会涉及到先帝禁忌。
“黄院首,逝者不可追,来者犹未卜,想来若是先帝有灵,只怕也会亲自将这禁忌撕开”,若咬声音冷厉,而后转头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幔帐中隐隐约约可见的躺在床上之人。
先帝和太后的感情非同一般,甚至传为一时佳话。
黄院首抹了把泪,抬头看了若咬一眼,而后这才点点头,“五十年前,南疆晁凤相互交好,是为友邦;那时先帝尚是太子,老臣只是太医院的学徒,太宗皇帝也就是陛下的爷爷五十大寿时,南疆公主随使队前来晁凤,希望联姻,太宗皇帝欣然应允。却不想南疆公主与尚是太子的先帝一见钟情,而后迅速堕入爱河。奈何当时的太子妃已身怀有孕,正是现在的太后,若那胎儿平安,当时陛下第一个哥哥,只可惜……那南疆公主却是包藏祸心,意欲用蛊毒控制太子,而后控制整个晁凤,最后将晁凤纳入南疆版图,最后被当时无忧谷的谷主无梦发现;太宗皇帝震怒,下令晁凤南疆永不来往,甚至所有在晁凤国境的南疆人都遭到一股神秘势力的追杀,一夜消失。”
“……”
黄院首讲得十分的简洁,可却能想到当时举国震惊后,太宗皇帝震怒,那些南疆人的消失,只怕是他所为吧。
“先帝为何将此事设为禁忌?”甚至连他即位之后都没有半丝风声透出,楚擎天实在想不通;身为一国帝王,最忌讳的便是超出自己控制的力量,一个无忧谷也就罢了,与无忧谷相关的楼外楼是,现在这个南疆也是。
黄院首叹口气,“当时的知情者,死的死,逃的逃,老臣当年也不过刚入太医院,因师父救驾有功逃过一劫,不过确实被先帝下了禁口令,老臣有愧先帝嘱托!”
话音落,他再次对着楚擎天叩首,额头碰在地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
江兮浅只觉心头陡然浮上一股不好的预感,而后轻喝一声,“不好,拦住他!”
他字还未落地,就看见黄院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而后一头撞向殿内一米粗细的红柱上。
“黄院首!”
顿时整个大殿中的人都双目大瞪,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回过神来的楚擎天更是震惊不已,
若咬快走两步,江兮浅也快速跟上去,看到黄院首时,他额上青紫一片,又抱着必死的决心,纵使身为太医保养不错,但终究年老体迈,现如今,只怕难救回来了。
“……”,若咬手搭上黄院首的手腕儿,而后又试了试他的鼻息。
“不,不,给朕救人,快给朕救人呐”,楚擎天有些慌了,他刚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可现在这个知情人就死在自己的面前,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若咬叹口气,江兮浅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上前试了试他脖颈旁边的动脉,而后眼前一亮,对若要传音,“让人准备静室,还有救。”
“当真?”,若咬抬头,眼中带着不可置信。
“再耽误会儿,就当真没救了”,江兮浅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若咬眼中骤然划过一道精光,“皇上,麻烦您被一间静室,至于黄院首能不能救回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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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亲们有没有发现这段秘闻跟某人略微有那么丁点儿的怜惜……动动乃们的小鼻子,闻闻阴谋的味道……要考试了,心儿都快静不下心来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