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看到秦纹已经在韩端的搀扶下走出了双虎台,就低声的道:“焦大人,今日的比试虽然贵府的人破坏了规矩,不过焦大人修为深厚,及时阻止了府上的供奉,这台上也没人受伤,城卫司这边就算了,只要端王府那边不提什么意见就行了。”
焦侍郎朝着军官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焦某就承情了,端王府那边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请司内的几位大人喝酒。”
军官忙略微躬身道:“侍郎大人真是抬举下官了,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侍郎大人直接来找下官就行了。”
焦侍郎点了点头,就下了双虎台朝着自己来时所坐的马车走去。
秦纹下了双虎台以后,坐上了马车,韩端忙掏出了自己储物袋中的止血丹药,洗洗的捻碎,小心的把肋下的飞剑抽了出来,然后把丹药粉末洒在伤口之上。
钱三这时也上了马车对着外面的车夫道:“开车,回府,路上慢一些,莫要碰伤了秦供奉的伤口。”
车夫答应了一声,马车就缓缓的顺着人流向着西城走去。
钱三掀开车帘看到胡姬酒肆上面的窗户已经合上,知道项镐和曾大人也应该悄悄的离去,就开口问秦纹道:“秦供奉,你的伤势如何?”
秦纹面上淡淡的一笑道:“无妨,就是最后那一式有些脱力了,回去静养几日就恢复了,这剑伤也不是要害,有止血的丹药,要不几天伤口就能结痂了。”
钱三点了点头,他本来是想把项镐请龙骧卫帮忙的事情讲给秦纹,不过转念一想,现在项镐和曾大人之间的关系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今日秦纹虽然受了伤,不过也取得了胜利,这件事情还是暂时不用告诉他的。
马车驶进了端王府,一直到秦纹的隆云阁才停了下来,秦纹就在韩端的搀扶下走进了阁内,旁边的侍女从韩端的手中接过了秦纹的手臂,扶着秦纹躺到了床榻上,另外一个侍女忙去打水给他清洗伤口。
这时霜儿也得到了消息,也匆匆赶了过来,细心的帮秦纹把已经破损的衣衫换掉,然后小心的清洗伤口,然后又重新敷上止血的丹药。
等到把秦纹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毕之后,外面突然传来了项镐的声音道:“秦供奉回来了吗?受的伤要不要紧?”
秦纹抬头一看,项镐已经走进了内室,后面跟着的是被奴仆搀扶着的老高,秦纹面上略微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在台上只是脱力了,修养几日就能恢复。”
项镐坐在了桌前的圆凳上,奴仆扶着老高则是坐在了房间内的一张太师椅上,钱三这时就开口道:“少爷,刚才我们在台上的时候,焦侍郎说是三日之后会带着他儿子到咱们府上赔罪。”
项镐点了点头,他明白焦家这次破坏了比试的规矩,一定要来自己府上解释的,旁边的老高这时开口道:“焦侍郎今日也去观战了?”
钱三就把场上发生的事情给老高讲了一遍,老高略微沉思了一下道:“焦侍郎能在最后的时候出手,看来这场比试应该不是他的想法,极有可能是焦璋自作聪明,才想到和秦供奉比试这一招的。”
刚说到这里,他突然蹙了一下眉头道:“最后焦鹏朝双虎台上抛出了一个能爆炸的阵盘?据我所知,在京城能用到这种阵盘的人却是不多,难道是,”
旁边的钱三眼前则是一亮道:“这种阵盘以前我在跟着王爷在南谕城的时候见到过,听说是一个叫赤练门的修行门派所炼制的,在京城最有名的赤练门弟子,就应该是项匡府上的赵松了吧。”
老高这时点了点头道:“我刚才想说的也是赵松,而且他和秦供奉有故怨,说不定就是他从中策划的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