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色的光芒将吴肖的身体全部笼罩起来之后,黄色的光芒就渐渐向上延伸,然后来到了雕像的身边,雕像突然变得透明起来,黄色光芒在融入了雕像之后也变成了耀眼的白光,白光一直向上延伸直接冲出了房顶。
与此同时,教堂外面的大钟发出了悠扬的声音,在教堂的塔顶之上突然散发出了白色的光辉,这些光辉星星点点的向着梵蒂教堂的四周飘洒,一直将整个梵蒂教堂所在的市镇都笼罩在光辉之下。
外面的信徒在一怔之间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在市镇上所有的人,无论是在散步的老人,还是做工的年轻人,都朝着教堂的方向跪倒在面前的地上,口中不停的祷告着,感受着这些光辉所带来的丝丝暖意。
而此时的吴肖则是显得极为痛苦,这种痛苦几乎比击碎丹田时的还要严重百倍,让他最难受的是,在这种痛苦之下他还偏偏昏不过去,在原来的脑海神识中出现了一幕幕的画面,这些画面都是自己身体内部现在所发生的情况。
淡黄色的光罩笼罩了他的身体之后,里面多蕴含的灵气就无孔不入的进入了他的身体,这些灵气在竭力的驱散着他身体内残余的一些元气,这种将元气生生的从经脉中剥离出来的苦楚是吴肖第一次感受到。
就像是皮肤一点一点的被割离一样,元气清除过后的经脉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那样没有丝毫的杂质,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如一张白纸,从脉门到丹田,然后有扩散到四肢,吴肖疼痛的想扭动着身体,却发现身体在光罩之内没有不能做出丝毫的动作,就连汗水也排泄不出来。
如果说清除元气勉强还能忍受的话,那接下来的骨骼和肌肉的重新组合则是让他彻底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全身的每一处关节。每一块肌肉都清晰的反馈出来痛感,偏偏头脑还十分的清楚,他竭力的不去想象这些画面,不过这些画面都不受他自己的控制。还是映现在脑海之中。
吴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看到了原来丹田位置上的残余气块已经是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处光滑的全新气脉,身体内的杂质都被集中在了右手的食指之上,一个食指肿胀的几乎像个红萝卜。
突然食指略微弹动了一下,一点一点的黑色脓液和污血就滴落了下来,不过碰到黄色的光罩之后就化为了乌有,这时吴肖才感觉到疼痛略微减轻,看着黑色的血液一点点的滴落,右手的食指也渐渐的也正常了起来。
教皇端详着吴肖现在的情况。就像是看着一件自己打造的工艺品,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手掌一挥,淡黄色的光罩马上变成了白色柔和的光线,刚才光芒四射的雕像也渐渐的暗淡了下来。外面悠扬的钟声停止了,四处飘洒的光辉也悄悄的隐入到了空气之中,四处跪倒祷告的人群也都缓缓的站起,默念了一会儿之后重新开始自己的工作。
在白色光罩的笼罩下,吴肖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的痛楚,浑身暖洋洋的,就像是飘浮在太阳照射下的云端。接着他就身体一倒,昏睡了过去,在昏睡之前,吴肖隐隐的听到教皇说道:“把裁决神座遗留的功诀放在他的脑海中,以后的事情就靠他自己了。”
等到吴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之内。宽大的床铺上盖着柔软的被褥,从拱窗处斜射的阳光来看,应该是在午后,由于吴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就没有急着起床。而是先查看了一下身体的情况。
在柔软的被褥下他身无寸缕,就连个内裤都不剩,伸出手掌来看一看,吴肖简直是惊呆了,长期在海上晒出来的古铜色皮肤现在变得又嫩又滑,和刚出生的婴儿没有什么分别,他忙掀开了被褥,看到自己的上身也是一样的。
就在他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走进了一个女仆,手中恭敬的捧着一套衣物,吴肖下意识的盖上了被褥,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韦弗主教去了哪里?”
女仆恭顺的回答道:“神座大人,这里是您的寝宫,我是您的女仆叫露丝,您是韦弗主教在十天之前送到这里来的,三天前韦弗主教也来看过您,他现在已经回汉斯教堂了,这是您的衣服,我是来服侍您穿衣的。”
吴肖这么多年虽然身边不断女人,但是一直以来没有让女人服侍穿衣的习惯,就摆了摆手道:“好了,你把衣服放在这里吧,等一会儿我会自己穿上的。”
露丝犹豫了一下道:“克鲁管家吩咐了,每天都由侍女会为您穿衣的,如果我把衣服放在这里,克鲁管家要惩罚我的。”
吴肖看到露丝一脸的楚楚,而且装束虽然如修女般裹得严严实实,不过胸脯高高的耸起,心中顿时漾起了一阵色心,就随意的掀开了被褥,赤着身体走下了床道:“好吧,你先帮我把衣服穿好,然后出去叫那个克鲁的管家进来,我有些事情要问他。”
露丝恭顺的答应了下来,然后走到了吴肖的身边,先取出了一条宽松的短裤,套在了吴肖的腿上,在她弯腰的时候,吴肖看到她的胸前微微的颤动,而且宽大的修女服也遮挡不住后面的翘臀,不禁下腹一阵的火热,顶起了刚刚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