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私混干的那些事?他们在暗中跟踪我吗?为啥时间这样准?早不来迟不来,刚好干上他们就来了。”坏了大事,一连串没有答案的问号叫她警觉起来。
玉兰总算清醒过来,出神地看了看周围,惊煌失措地穿好衣服,慌乱的整理了一下盖住脸的蓬松头发,正准备去开门的时候她才想起查庆还在衣柜里。怎么办,让他发现了该如何解释,面对尴尬编啥样的忽悠故事。这时她心急如火地在卧室转来转去,是否还有更安全的地方。不行,楼层太高,不能让他跳窗惹出人命,厕所里也没法藏人,另一间卧室藏一只猫就会被发现。没办法,死马当着活马医吧。上帝保佑,但愿能够忽掩过去:“查庆,躲在里面别出声。你的裤带,还有你的心肝宝贝。”
“掩耳盗铃,活受罪,”查庆在慌乱中又一次关好衣柜大门。今天来的真不时候,刚钻进被窝正在劲头上,风生水起的好事就被突然的意外打乱了。倒霉透了,难受死了,他躲藏在衣里拼住呼吸,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现在的一切都要靠玉兰,看她怎样瞒过去,看她怎样巧舌狡辩,看她怎样编故事瞒天过海,总之一句话要听候她的命令。
玉兰开始镇静,装着啥事也没发生,脸上红润的神色像春风一样沉着有准备。尽管这样,她心里还是有些打堵,忐忑不安的咚咚地跳。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突然大吃一惊:“晓明——怎么是你?回来也不打个招呼,想吓人死我呀!”
“忘了,没来得及。”晓明的行礼包放在客厅,顺手脱下外衣挂在衣架上:“怎么半天都不开门?”
“哦——有点困,睡觉了。”玉兰惴惴不安地注视着大衣柜,心里头的担心终于兑现了。现在她面对着自己的男人显得十分亲昵,红润的脸上似笑非笑:“这些时间我有点不舒服,吃了镇静药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没想到是你回来了。”
“啊——没有准备,出差顺路回来的。你现在怎样了,要不要去看医生?”晓明坐在沙发上,兴奋地看了看卧室,然后去看了厕所和另一个卧室,笑了笑没说话。
“你累了,我去给你倒杯茶。”玉兰端着杯子去了厨房,在路过大衣时有意撞了一下柜门:“喝完茶歇一会去洗澡,早点休息。”
“别急,歇一会。”晓明一边喝茶,一边窥视玉兰衣发不整的表情,随后又把目光转向卧室的每个角落,看着衣柜门:“玉兰,这些时间我来去匆匆,跑来跑去一场空,啥也没有。公司破产了,外面的工作不好找,在留守公司守着不想出去。我很少时间在你身边,没有照顾好家庭和孩子,让你受累受苦。有时候我感觉生活无味,压力挺大,不想干了,辟职报告打了几次,后来还是没有勇气交。我害怕面对现实,想逃被,你对我有看法,我能理解。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回到家我心里就踏实了,感到轻松愉快。玉兰,这样的感觉不是你想要的吗?”
“感觉——什么感觉?感觉能填饱肚子吗?感觉能给孩子良好的教育吗?你以为你是啥,坐了几天办公室就放不下臭架子。我看你就是死脑筋,不开窍。”玉兰很生气,所有的人都在变,只有他不变。
“刚到家你就和我抬杠。我怎么啦?我觉得我很好,至少我的人品是健康的。再说你不要拿别人的价值观来要求我,哪样做不好,我也不会接受。”晓明和玉兰见面就吵架,斗嘴,一点不快活。
“好,你的人品好,我的人品有问题,是吧?明天交按揭房要三千元,孩子的学费要五千元,三口人的生活要三千元。这不是说大话,也不是你的价值观,是实实在在的现实生活。”玉兰像在讨债,讨晓明欠她的债。
“我承认现在没有钱,以后会有的。”晓明公司破产,他的确没多少收入。
“以后。以后是什么时候,等我老了吗?你等得起,我可等不起。”玉兰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你可以去找别的工作,说不一定会有机会。”
“我——从新找工作,谁要啊。破产公司职员,大龄人员,不精通电脑,没门。”晓明就是放不下包袱,一身机关老爷臭架子。
“好了,你有理,是我胡搅蛮缠——真是的。”玉兰很会调节情绪,先前还是大雷声,一会儿和风艳阳,巧妙的改变对策:“晓明,你的出现太突然,开门看见是你我简直不敢相信。”
室内窗帘被风高高揎起,卧室的空气有所好转。风吹自然凉,话后一阵气,过了是艳阳。玉兰坐在晓明身边,有内疚,有矛盾,还有她窥视的默默观察。俗话说:“进门看脸色,出门观天色。”
“哦——谁的脸色?”晓明问。
“没啥,随便说说呗。”玉兰看见晓明的表情很自然,看不出有什么鬼心眼。
两地分居近一年没看见,都说男人憋不住,又渴又饿,见了老婆就馋嘴。她发现晓明功夫差没有变,还是那样高大威风,洒脱可敬,对她没有一点异情怀疑。但是,现在她在晓明面前已经没有退路,查庆还被关在大衣柜里,有个风吹草动让晓明发现了,一时冲动会发生不可想象的后果。一个是自己的男人戴着绿帽子要面子,一个是旧情新欢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