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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晓艳,我想帮你。”段忻露想在马晓艳身上找到出破口,救她出去。
“为什么要帮我?”马晓艳奇怪地问。
“我们都是女人,不愿意看你在这种地方受苦啊!”段忻露试探性的问。
“你不是也在这里挣钱吗?救了我老板知道了怎么办,还会留你在这里挣钱吗?”马晓艳的心里就是为了挣钱,而是用女人的身子挣钱。
段忻露老练的笑了笑,哪种笑是正义战胜邪恶有力量的笑:“你不用管,我有办法。哎,听说你是买来的?真是买来的呀?”
马晓艳用细小擦有指夹油的手指着好看的樱桃嘴:“嘘——小声点。”随后小心翼翼打开门,抻出头看门外,确定没有人偷听她才关好门,回到原来的坐位上。
“别怕,有我在你啥都别怕。”段忻露给她打气壮胆,他自己深入虎穴,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就会有杀机的危险。
“你不知道,他们可汹了。前几天有一位姐妹说了不想在这里干,还说把她们不当人,后来被老板知道了,这位姐妹被打得要死不活。她还被老板哪个了。”马晓艳想起这事眼泪止不住往外流,伤心痛哭。
“畜生,可恶,我恨不得一枪毙了这帮畜生。”段忻露一时气愤说漏嘴:“我说着玩的,这事不该我们管。”
“我——还会带我走吗?”马晓艳犹豫地问。
“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段忻露在想怎么才能在最短时间弄清楚娱乐城内部的情况:“愿意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把你里来的吗?”
马晓艳有些犹豫,十八九岁的脸上还有少女的雅气,就承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她看着段忻露,看了好久,想讲出憋在心里的话,却不敢说。因为红宝石娱乐城水深人杂,一不小心就会掉进陷阱,如果哪些心狠手辣的人知道了,她的小命不如一条狗,会死得很惨,尸体就不会留下。她想到这些非常害怕,吓得直打罗嗦。
“晓艳,我向你保证,不给别人说。我这是在帮你。”段忻露的身份不能暴露,要马晓艳相信她是好人,而不是坏人:“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不知道。”马晓艳摇了摇头,不说话。
“如果有一天你认识一位好人,而这位好心的人曾经帮了你,她要去完成一项非常危险的任务。有一天这位好心人突然牺牲了,是抓坏人牺牲的,你还会怀疑她吗?”段忻露知道自己卧底在虎穴,一旦保秘工作出错随时都有危险。
“你是警察?”马晓艳大声问。
“嘘——小声点。”段忻露犹豫着,随后温心地笑了笑:“晓艳,我们是姐妹,我有义务帮助你,我还有责任把你带出去。如果我是告密的人,先前你说的哪些话就足够了,我去告诉老板你知道是啥后果。所以你要相信我,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他们是怎样折磨你的?还有其它姐妹的情况,都要告诉我?别怕,慢慢讲。”
马晓艳讲了哪段不敢想的经历。她说:“有一天我们家来了两个像老板样的城里人,有一个人身条颀长,穿一身黑衣服,外面的风衣也是黑色的,看上去内沉阴脸,讲话还算和气。另外一个人个头矮些,穿一身灰颜色西装,表情约为谨慎。我后来才知道他们是红宝石娱乐城的人,穿黑色风衣的是汪大富,穿灰色西装打领带的是罗皮戴,他们是红宝石娱乐城的管家。
“他们当时打着某公司要招一批年青女孩,年龄在十八岁至二十岁,每月工资两千多,另外还有分红提成。我当时听了又惊又喜,服务工作谁都会干,每月两千多块钱对乡下人来说是多大个数,要买好多的东西。再就是我们家乡住在偏壤的地方,不通公路,步行走到乡政府需要十二个小时,然后达乘拖拉机到县城,转车在坐五六个小时才到川北市。
“我的父母是乡下人,没有多少文化,我初中没毕业就失学回到家干农活。听见这个天上掉馅儿的消息,他们除了高兴还是高兴,还说晓艳有福份,观音菩萨都在保佑艳儿。当时罗皮戴说了一句话我很生气,意思是说我最好不要去,以后找机会去别的公司。我听这话就急了,当着另外几位和我年龄相当的姐妹和他大吵大嚷,我啥都不顾,一根筋就想进城打工挣钱。”
“这个罗皮戴照理说不应该阻拦你,多招一个人回去对他有好处啊?”段听露的敏感心理学分析,这个人很聪明没有把事做绝,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后来我和三十多个姐妹就被他们带进了红宝石娱乐城。姐妹们从来没有看见这么大的城市,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洋气的娱乐城;我更兴奋,看见新生活就会从这里起步,人生转折的希望将会在这里开始。可是,我们正沉静在兴奋和规划人生的希望时,给我们的现壮却是暗涌四伏,和当初的愿望完全是两码事。他们把我和姐妹们强行关在地下室,疾言厉色的威逼、恐吓,扒光了衣服。先是老板挑选最漂亮的女孩玩弄强奸,剩下的女孩由娱乐城保镖玩耍**。女孩们害怕,不愿意,拼命反抗,找机会逃跑,保镖把她们抓回去不当人,辱骂、毒打,遍体鳞伤不像人样。还有两个女孩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