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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路过李二丫服装店犹豫好了一会儿,她想李二丫的遭遇就是女人身上情感相同板本的再演义,负心的男人在花花世界里沾花惹草,乱搞女人。她想到这些事,就回想到建国和她在一起时的情景,把自己的老婆扔到一边,和她柳下惠般的玩情,风生水起的在一起狂玩欢爱,她这样做是不是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呢?不是的,缘份是不受家庭约束,爱情是可以判逆,没有情感的婚姻是不会长久!
她摇了摇头,文静青春的脸蛋却是嫣然的笑容。她看见李二丫忙的手忙脚乱,不停的在为顾客挑选服装,口若悬河地给客人介绍服装面料和品牌的知明度,她赶忙上去帮助她;再说她也很同情这位善良寒心如苦的女人。
李二丫把秋蝉当成好妹妹,不管是生易上的事还是家事,她都会给秋蝉讲,两人在一起好像是一家人,有说有笑无话不谈。
说话间来了几位顾客,在一边看一边挑选服装。一位顾客拿了一件刚上架的中式休闲装,在和李二丫讨价还价。
“最低一百八十元,新款式,刚上架的新货。大哥,你买了不会后悔。”李二丫在介绍服装如何的好,牌子货,做工精细,好面料诸如此类的营销话题。
顾客犹豫着和老板讨价还价:“一百六十元卖不卖?”
秋蝉也在旁边敲边鼓,学着李二丫观察顾客心里,吹捧服装是如何的好:“先生,一百八十元不贵,其它店也有这种衣服卖,价格要贵好多的。”
几位顾客犹豫着,先前哪位还价一百六十元的顾客说:“一百八十元我要了。还是这位漂亮小姐会折磨顾客。”
人的心里就是这样爱奏热闹,凡是看见有很多人在抢购的商品,一会儿就会有很多的顾客涌进服装店。这就是商品化的蝴蝶效益,也是人的心里在抢购商品失放出的消费刺激相间反映。
随后,又有六七位顾客一人拿一件休闲服,秋蝉热情地给他们装好放在专用袋里。
李二丫脸上的笑容尤其灿烂,兴奋得不停的收钱,不停的为顾客找钱,不停的说慢走,下次再来。
“哎,秋蝉妹妹,我哪男人又回来的。”
“二丫姐,你还爱他吗?”秋蝉很想知道李二丫的真实情感,因为她的真实情感有可能就是任斯凤的感受。
李二丫顿时沉静下来,伤心的事让她很是受委曲:“我哪死鬼不是人,在外面偷女人偷腻了又跑回家来。把我当成啥了,男人身上的衣服想穿就穿,想脱就脱——唉,话说回来,他还是两个孩子的爹。”
“你和他哪个了?”秋蝉怎么也闹不明,女人心里的感情成份天生就柔弱,原配丈夫在老婆眼里多少还是牵挂的,多怨恨的少。
“开始我没给他,后来一想不给他跑出去偷别的女人过夜,我在家守空房,好歹他还是我的男人。你说外面偷男人的女人就是贱,干点啥不好,非要偷我的男人。”李二丫很气,但是王德明还是这个家的男人,多少对他还有点回心转意的希望。
秋蝉在想,她和建国的事情就像王德明和张幺妹的情况一样,是同样的板本两个人唱一样的戏,王德明在外面偷女人偷腻了,又跑回家和老婆住在一起。难道张建国也会是这样的人吗?她是第三者,任斯凤也会象李二丫这样原谅她的男人吗?秋蝉想到这些不寒而栗,吓出一身冷汗。
“秋蝉妹妹,咋啦,脸色这样难看?”李二丫一时不明白,以为是女人喜事来了,烦燥不安。
“没事,就是有点头晕。”秋蝉在回避李二丫的目光,找借口掩饰内心的空虚。
“是不是来哪个了?”李二丫关切地问。
“真的没事。”秋蝉突然想到一个敏感的话题:“二丫姐,你恨哪个偷你男人的女人吗?”
“恨,怎么不恨!我一个好好的家被她破坏了,还好意思跑到家来睡在我男人身边。呸,不要脸的女人,下贱货。”家庭出了这样的事女人是直接受害者,为此李二丫的体会最深,受的伤害最大。
秋蝉这时想了很多很多,献身说法的活教材,从而她会有哪些触动呢?一条道走到黑,还是陷入情网不能自爬。
“你爱人呢?是恨他,还是原谅他?”
“恨也恨过,最终还是要原谅他。现在张幺妹不要他,又去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跟着人家跑了。现在你把他怎么办,好歹还是自己的合法男人,况且他也跪着向我认了错,就原谅他呗。”李二丫是好心女人:“妹子,前几天有个叫曾伟成的男子,来打听你妈的事情,他说是你哥,我就把你妈的情况给他讲了。”
“他的长相像什么样子?是不是高高的,白白的。”秋蝉其实心里很明白,为了确定情况的真实性她想考一考李二丫。
李二丫记得当时很忙,服装店来了好多的顾客,当她忙完了之后曾伟成还在门口站着。
“记起来了,他的长相不像你,个子高高的,肤色白白的,看上去文致彬彬,上衣口袋插了一支钢笔。对了,人很憨厚老实,文致彬彬,还说一定要帮你找到亲身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