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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不是说最近很忙嘛,怎么,忙完了?”玉兰今天打扮的十分漂亮:“哎,听说你给他当二奶,是真的吗?”
秋蝉听见二奶两字,文静的脸顿时刷地红了,火辣辣的:“你在瞎说啥,我给谁当二奶了呀。”
“外面都传开了,说你是他的情人。”玉兰不相信,她和秋蝉关系好才告诉她这个消息,但是她不相信张建国和她会是情人关系。
“玉兰,听说你的白马王子回来了?”秋蝉近段时间特别开心,文静的笑容很松爽。她岔开话题,把视线转移到玉兰的情哥身上。
“你先告诉我,你和他真是情人关系?这么说你愿意做他的二奶?”玉兰怪怪的,听说是二手情老男人,她特别有好奇心。
“你还听见了啥?”秋蝉突然感到惊奇,她和建国的秘密怎么会泄漏呢?
“说你想找有钱的老板,大男人老男人也愿意嫁。还说你不是张科长的情妇能当上技术科副科长?还说你和他上了床,还说······”玉兰真不相信,但外面的诽闻怎么解释?
太快了,时间不早不晚,秋蝉听到这些诽闻暴跳如雷,玉兰是第一次看见她发如此大的脾气。
“别说了,我不想听,全是谣言。”秋蝉好像受到极大侮辱,脾气特别坏。是啊,纸能包住火,这些事迟早会有人知道。
“你真的愿意让他包养?”玉兰问。
“去去去,我不想说这件事,心里烦死了。”秋蝉一脸闷气,文静的笑容不见了,换来的却是郁闷和不开心。
“其实也没啥,鞋子穿在自己足上,合适不合适自己清楚。”玉兰照了照镜子,往身上喷了些香水:“我有事,走了啊!”
周玉兰满面春风,阳光色红润的肌肤在强烈阳光下点缀得格外娇艳,愉快的笑脸看上去像吃了兴奋剂,表现出柔情般的激动。
在上周星期六,她又收到郭晓明的信,告诉她要在最近几天回来休假,他坐的那次车,什么时候到都明明白白写在了信上。然而,这个消息让玉兰很是激动,也很是意外,因为她希望尽快和他见面,更希望这一天快点到来。她还猜想是不是他在信上说的那样,他要尽快赶回去,和久别的朋友在一起。她还在想可能他现在一定改变了当初的主意,或者说更现实,现实得是他全心全意地爱她,在他心中把她当成女人中的强者——在他的生命中己经离不开她。
玉兰的想法自然是这样,她把晓明当成自己生命一部份,因为她不但这么想了,也在这么做。很多时候她都在想他,想起当初的日子好像超过任何时候对他的眷念,一种本能的倾情的眷念使她全身血液都在激烈的奔流,心脏在剧烈的碰撞,在剧烈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好像要跳出她丰满的胸房——她迫切的想见到他。
一天,二天,三天······到今天已经是第六天过去了,也没有他的音信。是他改变主意了,还是在路上除了意外?按照里程路线在今天下午就应该到——是的,他应该在今天到,现在也许已经正在路上,也许两分钟后他就会出现在她面前。他会怎么样了?是瘦了?还是长胖了?是黑了?还是长白了?不会长白,在外面跑的人都不会长胖,他一定还是那样瘦,那样黑。也不一定,在每封信里他都提到他的身体很标准,体重六十五公斤从来没有降。但愿是这样,他不会骗人的,再说他的性格已经可以证明他的行为是正直的,也能说明他的表白不是欺骗。
然而,周玉兰孤独地站在川北汔车站大门口,出站的旅客背着行礼,提着箱包一波又一波从她面前过去,等了好几波也没看见晓明的影子。
川北这个城市这几年赶上了发展的快车道,工业区、街道、民用住房都在大规模搬迁,城市建设规划在朝着大川北中心城市发展,四个现代化步伐加快了城市发展步子。城市化建设日新月异,大量农村人口蜂拥般往城市转移,形成了大规模的第二次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局;城市房地产开发建设亿军突起,已经成为推动城市建设无法递代的支柱产业。玉兰站在大门口,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南来北往的旅客,更没有放走南来北往的车辆,特别是哪些满载旅客的车辆。她站在人来人往的旅客出站口出神地望着,眼睛眨也不眨出神的等着。
“玉兰。”她突然听见很熟悉的声音在喊她。
“查庆,怎么会是你!”她回过头,这时查庆已经站在面前。
“是在等人吗?对了,是等女人还是在等男人,该不是在等我吧?”查庆笑起来很是讨女人喜欢,文强似的脸嘴,小胡子又黑又粗,帅气的脸上洋溢着可爱的欲情欢笑。
“去去去,又想占便宜是不是?”玉兰在查庆面前总是强硬态度。不过这种强硬态度查庆一点也不反感,反尔她觉得自己有些过份:“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查庆笑着,俩人的目光偶尔碰在一起,顿时觉得有一种闪烁的火花。
“玉兰,我们去对面情人酒巴坐坐,我有话对你说。”查庆在女人面前很随便,但他在玉兰面前是另一种表现——男人的潇洒和痴情。